安年弱弱寫上字。
炎景深擰了擰眉頭:
[你不喜歡?]
安年搖頭。
不喜歡?不可能吧………
能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叫老婆,是每個女人的心願吧?
只是……
[我只是覺得,還不到時候。]
炎景深眸光深幽,片刻,挑了挑眉,理解的寫到:
[那就先叫未來老婆?]
咳咳!
這有區別麼?
安年白他一眼,不再跟他爭論了:
[不能喫魚湯,聽江醫生的話吧。]
雖然不喜歡江楚馨,但她剛纔說的話有道理。炎景深看一眼她:
[你覺得我是喝湯卡刺的小孩子?還是虛弱的病嬌?何況你第一次爲我熬的湯,我哪兒捨得扔?]
寫完,他投遞給蘇北一個眼神。
蘇北會意。
端起桌上的藥湯,直接喝了一口。
“埃!蘇祕書,那是九爺的。”
安年慌忙的叫道。
蘇北再次喝了一口,友好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安小姐,我餓了,一時沒忍住。”
安年:“……”
算了算了,她玩不過他們主僕兩。
十五分鐘後。
安年喂完炎景深,整理好保溫盒,拿過紙筆又要寫字。
炎景深攔住,先一步寫到:
[你的心意我領了,但要陪我,也不是在這樣的事情上,懂?]
即使是文字,安年也能想象到他說這個話時,低沉暗啞的嗓音。
是那種帶了愛昧的詢問。
她臉頰微紅,抿了抿脣,說:
“好吧,我就是想問問你,這次要住院幾天?”
炎景深看向一旁的蘇北,讓他如實回答。
蘇北有些詫異,按照現在的情況,九爺不是該趁機坑安年麼?
“安小姐,火勢轟塌時,九爺幸運的處在安全的小三角角落,因此並沒有受嚴重的傷。等剩下的幾瓶藥水輸完,九爺就可以回家了。”
剩下的幾瓶藥水?
那不就是兩三個小時?
安年高興的笑道:
“那就好,回家比住醫院舒服。”
最重要的是,避免和江楚馨接觸···
不知怎麼,她總覺得江楚馨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不像表面那麼好對付。
炎景深睿智深深的眼眸如若洞悉,他好看的薄脣抿了抿,發現真是煩死這不能說話的感覺!
可能怎麼辦?
爲了小女人所受的傷,不喜歡也得憋着!
他寫到:
[在擔心什麼?你男人可是別人勾不走的。]
‘你男人’……
安年發現,炎景深真的越來越邪佞了。
怎麼說的話、或者稱呼,都那麼撩人呢?
她伸手拿過便籤本,揣在兜裏:
“不給你寫了,你安心輸液,做啞巴吧。”
“呵呵。”
炎景深輕聲笑笑,拉住她的手腕拉如懷裏,再把被子一拉,將她和他一起蓋在裏面。
“炎景深,這大白天你做什麼?”
安年臉紅的掙扎,沒看到一旁還有蘇北麼!蘇北趕緊捂眼睛:
“我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說完,他快速退出去,拉上房門。
安年:“……”
看不見?
這樣的話語更羞人好麼?
感覺到身後男人的身軀緊貼她,毫無縫隙,她臉紅,呼吸發熱:
“炎景深,你……”
“別動,讓我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