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好像還沒解過他的。
每次都是他主動,迫不及待……咳咳!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安年拉回思緒:
“那個·····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嗎?你放心,我什麼都不看。”
炎景深俊美的容顏偏冷,偏執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還有,拿花花草草遮住他的上身,不許多看。要是讓我知道你看了什麼不該看的地方,我收拾你。”
尼瑪!
收拾他?
她現在腰還酸,腿還痛好不好?
他要不要這麼計較?
安年無語,不敢挑戰他的yin威,起身:
“好,我現在去丟襯衣。”
她邁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把襯衣丟的很遠,走回來時,發現地上有一蹙的草藥,蹲身採下來,快速走回炎少澤身邊。
看着他腰部上的刀傷,她把草藥放進嘴裏,嚼了幾下:
“噗!好苦。”
突然的聲音,讓炎景深擰起劍眉:
“什麼東西?”
安年忍着苦意,再次放回嘴裏,很自然的回答:
“嚼草藥啊,先給炎少敷敷,免得傷口感染。”
炎景深俊美的臉微暗下去,心裏不是滋味:
“你擔心他做什麼?感染了也是他自找的。”
的確,是炎少澤自找的。
但人擺在面前,她不可能無動於衷。
而且剛剛摔下來的時候,他把她牢牢實實的護在懷裏,纔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安年嚼着藥,好看的眉頭擰成川字形:
“再怎麼說也是你侄兒,你別這麼嚴肅。”
炎少澤疼的皺了皺眉,肌肉縮緊。
炎景深坐上飛機,聽着那端細細的聲音,愈發的心裏煩躁: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照顧別的男人。”
聲音,那麼的陰陽怪氣。
安年第一次發現,他的醋罐子,不是一般的醋!
不想惹他生氣,她安慰道:
“好,我簡單的給他弄下就行。”
雖然這麼說着,但她嘴裏還是在嚼。
一片片草藥,被她嚼碎,敷到傷口上。
隱隱的清涼傳來,炎少澤有了知覺,艱難的睜開眼,便看到安年一口一口的嚼着草藥。
那原本粉潤的脣,因爲草藥汁,變得綠綠的。
草藥似乎很苦,她小臉兒也皺巴巴的。
不怎麼好看,落在他眼裏,卻格外的好看。
陽光透光樹林的縫隙,斑駁的落在她身上,像森林裏出塵脫俗的小仙女。
第一次,有人這麼照顧他。爲了他,做這樣的事情。
她,也是他這麼多年來,遇到的唯一個特別的女人。
其她女人要落到這個地步,只怕早就哭哭啼啼,拋下他跑了。
不禁,心裏涌動着異常濃烈的感動,複雜情緒。
他擡起手拉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下來,按在懷裏。
“啊!”動作太突然,安年猝不及防。
那端,炎景深擔憂的皺起眉:
“小年怎麼了?”
安年想起身,卻被炎少澤牢牢地按着。
臉下,是他冰冷的體溫,和強而有力的心跳,她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