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什麼都還沒說……
炎景深走到安年面前,看着她一頭細細的白茫茫,還有衣服上的微溼,沉下目光,帶了指責的語氣道:
“看不到在下雨?”
雖是指責,話語裏卻透着更多的擔憂,和心疼。
安年沒想到他開口會說這個,心被什麼撞了一下,酸澀的,甜甜的。
她剛剛主動掛他的電話,還把手環關了,他那麼聰明的人,或多或少應該猜到她在想什麼。
要談的事情,又是什麼。
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問,只在乎她被這一點綿綿細雨淋到。
這麼好的他,她分開的話語,怎麼還說的出口?
炎景深看着她沉靜的小臉兒,微微無奈,心疼。
擡手,褪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頂到她頭上,修長的手指把外套兩邊拉過來,包裹住她的雙肩,摟住她:
“走吧,上樓。”
安年被摟在他的懷裏,身邊滿滿的都是他清淺的男性麝香,好聞,溫暖。
她大腦空白的忘了要說的一切,就那麼乖乖的跟着他,沉浸其間。
想永遠在他的懷裏待下去。
沒有時間限制,結尾的盡頭。
幾分鐘後。
炎景深摟着安年走進房間,見她還心不在焉。
他取下西裝外套扔在一旁,沒有說話,直接摟住她的細腰,俯身,封緘了她的脣。
“唔······”
安年猝不及防,錯愕的睜大雙眼,很意外他一進屋就親她。
而且,還是強勢的如同駭浪,帶着不可抗拒的吞噬。
她喘不過氣,身子往後仰,想要遠離。
帶着她,一路移到了沙發邊。
傾身,壓下。
安年一陣眩暈,意識抽回時,炎景深的脣已從她的脣移到她的頸間,那修長帶了溫度的手,也在解她的衣服。
她呼吸發熱,焦急的喊道:“炎景深,別……”
“你是我女人,爲什麼別?”
炎景深的嗓音邪佞沙啞,透着股佔有。
安年微微一頓。
感覺到他大手的溫度,她身子細顫,竟起了抹難以言語和羞恥的想法:
“真的別······我·····沒心情。”
聽到她的話語,炎景深動作微微停了下,隨即繼續他的動作:
“做着做着,就有了。”
做着做着,就有了。
這話語,暗啞愛昧,露骨直接。
安年全身唰的一下紅的徹底,臉頰發燙,嬌澀羞赧:
“不要!昨晚一晚沒睡,好累。而且休息幾個小時,還要去照顧爺爺。”
提到爺爺,她的氣息灰暗了幾分。
炎景深直起身子,優雅的解開領帶,襯衣鈕釦,露出裏面結實精赤的肌肉線條。
燈光下,充滿着男人的野性和力量。
他的手輕輕摟起她,把她調整好姿勢,聲音邪佞:
“累的時候,適當的性,能促進睡眠。乖點。”
安年:“……”
他怎麼橫豎都有理?
而且現在這樣的情況,他的心情,欲,也沒受影響麼……
她擡手抵住他的雙肩,目光微閃:
“炎景深,我們會不會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