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九爺那麼愛你,不科學啊!”
安年僵硬一笑:
“是事實,沒騙你,也沒有騙你的必要。”
看她認真低落的樣子,簡沫沫不得不相信,牽住她的手,難過的想問原因,卻又覺得不過是傷疤上撒鹽。
“走,姐帶你k歌喫夜宵,喝啤酒去!”
“咳咳,不好麼?”
“有什麼不好?分手和啤酒最配啊!”
簡沫沫二話不說,拉着安年,開着那輛騷包的粉紅轎車,徑直去別墅區外最近的ktv。
剛到裏面,她就點了三大打啤酒,外加兩瓶紅酒,一瓶白酒,爽快的說道:
“紅的黃的白的都有,小年你今晚隨便喝,姐請客。”
安年:“……”
她很不想喝的,可來都來了,酒也倒上了,不喝也說不過去。
而且心裏的確挺難受的,她端過桌上的一杯白的,直接一飲而盡。
簡沫沫看的傻眼了,她拿白的就是裝裝樣子啊,安年竟然真的喝!
這舉動,這氣勢,喝下去不會出事吧?
“小年,你不如先唱唱歌?我給你點青藏高原?”
安年酒量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不好!
這麼一杯53度的烈酒下腹,喉嚨辛辣辣的疼,腦袋也有些蒙了:
“我不唱那個,我要唱爲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咳咳……
簡沫沫翻白眼。
這都幾十年代了,她還唱悲傷情歌?
短短的出神間,安年又喝了一杯白酒,並且還在繼續去端下一杯。
簡沫沫嚇住了,趕緊點好歌,把話筒遞到她面前:
安年臉蛋緋紅,接過話筒,傻傻的說了句‘點好了啊’,然後旋律還沒開始,就開始鬼哭狼嚎的唱:
“爲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偏偏換成了回憶爲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我就算忘記時間也忘記你也忘不了我們有過的甜蜜”
一聲一聲,完全跟不上調,震耳欲聾,鬼哭狼嚎。
端着水果進門的小哥,聽得捂耳皺眉,臉色異常奇怪的看安年,像看奇怪的生物。
簡沫沫那叫一個尷尬!
她出來可都是萬人迷的,今天這臉,丟的多大!
她訕訕的笑道:
“閨蜜失戀,失戀,理解一下。”
小哥笑了笑,繼續擺果盤。
安年還在歇斯底里的吼着:
“爲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嗚嗚……”
吼着吼着,就哭了出來。
話筒還在她嘴邊,哭的哽塞聲飄蕩在房間,極其悲慘,扎心。
小哥嚇得放好水果,直接跑了。
簡沫沫很少看到安年哭,印象中的兩次,一次是南戰擎離開,一次是她父親住院時。
這,是第三次。
足以說明她有多難受,多在意炎景深。
她心疼的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拍着她的後背安慰:
“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安年現在已經醉了,可是爲什麼越醉越清醒,越醉越難受?
好似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從她生命力抽離,痛徹心扉。
她哭的愈發狼狽,泣不成聲。
這時。
原本就沒有關的包廂門開了。
一道修長的身姿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