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年不是分手了嗎?”
炎景深聞言,目光狐疑晦暗:
“你是不是被逼婚逼的神經錯亂?我和小年怎麼會分手。”
分手?
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
除非他死。
江楚馨篤定的說道:
“九哥你才神經錯亂,明明是之前在樓下,小年親自跟我說的啊。”
她說的很是篤定,不像是在開玩笑。
炎景深隱隱感覺到不對,俊美的臉暗沉。
還未反應,‘叮叮叮~~’身上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拿出來,看到是秦南的電話,他微微猶豫了下,便滑動接聽。
“九哥,你怎麼和小綿羊分手了?”
一接聽,裏面就是秦南好奇的聲音。
分手,又是分手!
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他分手,詛咒他麼?
炎景深冷着一張臉,好看的薄脣冷然掀開:
“沒分。”
“嗯?怎麼會?”
秦南看着包廂門外,一臉奇怪的說:
“剛剛我在ktv碰到小年,她還在這裏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來着。”
炎景深第一次覺得自己智商不夠,快懵逼了。
他從來沒說過分手,他和她分手,他怎麼不知道?
詫異間,他猛然想到什麼,睿智的眸光驟然一沉。
該死!
他就說她當時怎麼不對勁,原來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她現在在哪兒?”
炎景深在意又焦急的問道。
“紅歌嘉年華這邊。”
秦南如實彙報。
炎景深修長的身姿蹭的站起,拉過一旁的車鑰匙,就要離開。
“九哥你去哪兒”
江楚馨好奇的拉住他。
“去找小年,這裏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
炎景深沉聲開口。
江楚馨再笨,此刻也覺察到事情的不對勁,擰着秀眉詢問:
“你和小年真沒分?”
“嗯,她只是想多了,我和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分。”
江楚馨怔住了。
沒分,竟然沒分……
她白高興了一場。
啊啊啊,想瘋!
那端的秦南卻是鬆下一口氣。
他就說嘛,九哥和小綿羊怎麼會分?
想到什麼,他快速追出去。
紅歌嘉年華外。
簡沫沫扶着東倒西歪的安年,爲難的走了十幾分鍾才總算走到車邊。
本以爲解脫了,結果還沒打開車門,‘嘔~’的一聲,嚇得她快速扶着她站到路邊,拍她的背:
“沒事吧?不會喝就不該喝白酒,這樣子多難受。”
安年沒吐出來,胃裏火辣辣的難受,意識紊亂。
嘴裏一聲聲的呢喃着‘炎景深’的名字,身子不受控制的四面八方亂倒。
簡沫沫的細胳膊根本扶不住醉酒的安年,忍不住頭疼。
以前都是她失戀,她照顧她。
現在輪到她照顧,才覺得好j8難啊。
她以後,再也不要失戀了!
“唔……”
正想着。
懷裏的安年似很難受的掙脫她的掌控,可又因爲醉酒,身子不穩,剛脫離她,就直直的朝一邊倒去。
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快的讓人根本無法反應。
而地上,恰好有石墩!
摔下去,怕是頭破血流……
簡沫沫臉都嚇白了,渾身石化的僵硬,腦子裏只有‘完了’兩個字。
剛衝出來的秦南看到這一幕,亦是怔住。
完了。
真的完了。
九哥過來,該不會怪他沒照顧好小綿羊,一巴掌拍死他吧?
就在兩人驚嚇惶恐間。
一道突然的身姿出現,攔腰摟住安年,將她用力往懷裏一帶。
“年兒。”
他在意擔憂的凝視着她,眉頭緊擰。
安年落入寬厚的懷抱,下意識的依賴在他懷裏,嚶嚀:
“嗯~~好舒服……”
醉後的聲音無比呢軟,纏綿。
炎景深幽邃的眸,一下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