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挺不舒服。
安年看着男人,從下望上去的角度,讓他自帶一股壓迫感,她侷促的皺眉:
“不……不是事實麼?”
炎景深看她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覺得着實可愛,屈身坐下,睨着她:
“爲我買醉?爲我唱歌?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一字一字,帶着戲謔的玩味,還有深深的笑意。
平時怎麼沒發現她那麼可愛,那麼愛他。
安年想到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又氣又羞。
明明知道她那麼難受了,他還好意思調侃她!
“纔不是,你看錯了,聽錯了,那不是我,我要走了。”
說着她就起身。
然而腿好軟,剛起身,就痛的軟下去。
炎景深順手將她樓進懷裏,抱着她:
“我在這兒呢,你去哪兒?”
安年此刻什麼都沒有穿,好羞人!
而且全身好痛,他昨晚趁她喝醉,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炎景深,你放開。”
安年掙扎。
炎景深縱然想看風景,但怕她着涼,還是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柔聲說道:
“一輩子不放。”
安年聽到這個,心跳了下,隨即黯然下去。一輩子不放,可能麼?
懷疑是自己昨晚鬼哭狼嚎的惹他心疼,改變了他的決定,她自責愧疚的道歉:
“對不起,你其實可以不管我的,我難受兩天就過去了。”
炎景深挑眉,有些許不悅在意的問:
“兩天就能忘了我?嗯?”
這個問題,問的安年心底一沉。
兩天,能忘麼?
尤其是此刻待在他懷裏,像是量身爲她定做的,舒服溫暖,寬厚堅實,再想找一個懷抱,很難。
他帶給她的這種感覺,也不會再有人帶給她。安年鼻尖酸酸的,有水霧瀰漫了眼眸,垂下視線不敢看他,撒謊說:
“嗯,最多20天。”
說完話,一串眼淚不爭氣的落了出去。
炎景深看的心疼,擡手掐了掐她的臉兒:
“撒謊。”
話落,他低頭吻住她的眼角,將她的淚一點一點的都吻進嘴裏。
偏偏,他越這樣溫柔,安年哭的越厲害,眼淚完全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流。
炎景深吻不完,她酸澀而源源不斷的眼淚,讓他心都縮緊了,柔聲哄道:
“年兒,別哭了,我們不分手,永遠都不會分。”
安年抽泣着,聲音一哽一哽的:
“不要,我不要你爲難,不想爺爺那樣……”
炎景深揉着她的頭,低頭親了親她的脣:
“乖,我沒有爲難,昨晚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安年哭聲頓住,水霧濛濛的眼睛擡起,詫異不解的望着他。
炎景深開口認真的,沉沉說道:
“我昨晚要問的是,我們的感情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我當時擔心你退縮,便有些緊張忐忑。結果你回答懂我的意思,我還以爲你是真的明白,沒想到誤會成那樣。”
聽完他說的話語,安年怔了,睫毛都不眨了。
他要說的竟然是那個
她卻誤會成了分手?
他們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頻道麼?
不對,重點是他說不分手!
還要繼續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