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嗚鳴……”
聲音哭的更慘了。
炎景深連忙收回手,柔聲安慰:
“好,不碰,你別哭了。”
“不,我就要哭,誰叫你慘!無!人!道!暴行累累,不懂憐香惜玉·····”
安年哭的那叫一個歇斯底里。
她第一次覺得,她快要虛脫了。
一天那麼多次,還那麼久,他真的不是人……而且她都醉了,他怎麼下得去手的?
炎景深聽着那一串串罵聲,頭疼又心疼,真害怕她把眼淚哭幹,或者哭暈過去,他無比認真的道歉:
“真的抱歉,我以後剋制?別哭了好不好?”
剋制他那是需要剋制的問題麼?
不然就像放出來的狼,根本管不住。
“除非你答應我,至少十天不碰我。”
安年強烈抗議。
炎景深眸光暗了暗:
“年兒你在爲難我麼?”
安年咬牙:
“十五天。”
炎景深:“·····年兒。”
“二十天。”
炎景深怕了怕了。
再被她說下去,兩百天都能出來。
“好,就之前說的十天。”
生怕她不同意,他轉移話題:
“你在公寓休息,我去給你買早餐回來,然後我自己去醫院。”
安年聽他同意,快速停止哭聲。
想到爺爺,她還是艱難的撐着身子起來,擦乾淚水:
“我也要去醫院,你抱我出門上車。”
炎景深竟是笑了笑。
他找的不是女朋友,是找了個小祖宗。
不過,他喜歡。
安年吃了好多好多東西,纔算補充了一點能量體力,到醫院時,勉強能自己走了。
“明天起來跟我一起鍛鍊。”
語氣是命令的。
他可不想以後寵愛她一天,罰十天。
安年聽懂他說的鍛鍊是什麼意思,沒想到他還敢提這種事情,磨牙:
“信不信100天?”
炎景深:“……我什麼都沒說,蘇北,老爺今天怎樣?”
蘇北老遠就看着兩人氣氛很‘和諧’的過來,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安年走路的姿態,怎麼那麼那麼僵硬?
縱然不敢多問,他恭敬的回答:
“老爺已經醒了,現在少爺和江小姐都在裏面陪他。”
炎景深輕嗯一聲,牽着安年走回房間。
房間裏。
幾人看到兩人進來,都變了臉色。
江楚馨是羨慕嫉妒的。
炎少澤是詫異微驚的,他還不知道兩人沒分手的事情。
而炎鎮天,則是滿臉暗沉,他都自殺了,他們竟然還手牽手站到他面前。
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氣的拿起一旁的水杯就朝炎景深砸去:
“你個不孝子,要氣死我嗎!”
怒氣之大,動作之快,驚得炎少澤和江楚馨擔憂的皺起眉頭。
“九叔。”
“九哥!”
江楚馨本能的想上去替炎景深受着,可那水杯已然‘砰’的一聲,從炎景深臉邊擦過,砸碎在他身邊的門上。
濺起的玻璃渣子四處橫飛,在他英俊的臉上劃出一道鮮紅的口子。
鮮血滴落。
安年心尖驟然一緊,心疼擔憂的快哭了:
“炎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