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做的孽,就要學會去承受。
此刻的炎景深,完完全全將一個男人的佔有慾,霸道,都展現的淋漓致盡。
安年扎心,對他投去示意的眼神。
好不容易炎爺爺才同意他們在一起,現在提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根本不過分,他就不能配合點嗎?
萬一惹炎爺爺不高興,收回想法怎麼辦?
顯然,安年又多想了。
炎鎮天不耐煩的擺擺手,開口道: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帶着小年回去吧,我出院,自己去找少澤談談。”
安年:“·····”
今天是皇恩浩蕩的日子麼?
怎麼感覺炎鎮天在無條件的依着炎景深?
從病房出來,她就認真好奇的詢問: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炎······伯父說的到底是什麼?”
好奇心,都快要害死她這隻小貓了!
跟在後面的蘇北亦是無比好奇,忍不住的詢問:
“是啊九爺,告訴我們吧?”
炎景深目光深沉,掠過一道晦暗,隨即恢復正常,道:
“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他,除了你我這輩子都不要別的女人,他要想看我孤獨終生的就儘管反對。”
他這應該也不算騙安年吧?
但願以後她知道真相,不會生氣。
安年皺起眉頭:
“我纔不相信這麼簡單,沒記錯的話,你以前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語。”
炎景深蹙了蹙眉,此刻已經走到車邊,他親自替她拉開車門:
“不然呢?我還能做什麼?難不成真給他用藥?”
她感覺得到,那半個小時他和炎鎮天談話的內容絕對不簡單,而她問了這麼兩次他都不說,說明絕對有鬼。
不禁又想到曾經炎少澤說的,他和她在一起的真正原因,怎麼感覺他有那麼多祕密?
她像個局外人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炎景深見她小臉兒黯淡,伸手牽住她的小手:
“又在亂想了?”
切。
她這是亂想麼?
分明就是真的有鬼。
安年有點不想理他。
炎景深微微無奈,揉着她的細手,說道:
“你就那麼在意一個原因麼?現在重要的不是我們能在一起?”
安年心裏本來就隱隱不舒服,聽他這麼說,她目光理智的看着他:
“你在轉移話題嗎?”
炎景深被問得一頓。
安年抿了抿脣,開口:
“其實你不說我也不怪你的,但是你刻意繞開話題,讓我不得不多想。”
一旁的蘇北額頭冒汗。
今天不是該高興的日子麼?
怎麼一眨眼兩人就鬧不愉快了?
他快速開口,兩邊勸道:
“九爺,安年只是好奇,其實我也挺好奇的。安小姐,九爺一直很疼你,很寵你,他不說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你別生氣。你們都好好說,別吵。”
不然,吵翻了,該哭的就是他這個小炮灰。
炎景深也沒想和安年鬧不愉快,頭疼的揉揉眉心,緩解好情緒,柔聲安慰:
“年兒,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