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第二次,竟然又倒黴的遇到炎少澤。
沒錯,對面位置上坐着的男人,正是炎少澤。
尼瑪,這家店有毒嗎?
怎麼次次都這麼巧?
後一步進來的炎景深亦是看到了炎少澤,僅是微微詫異了下,便恢復優雅從容:
“挺巧。”
炎少澤是側着坐的,一直在跟祕書交流也沒有注意這邊,此刻聽到聲音才扭過頭來。
看到炎景深和安年後,目光微微怔住:
“九叔,小年。”
安年尷尬的不知該怎麼打招呼,生怕一個不對又惹炎景深不高興,僵硬一笑,就低下頭看菜單。
炎景深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屈身坐到她身邊的位置,身子微側靠在椅子扶手上。
簡單的動作,拉進和她的距離,表示着他們的親近。
炎少澤目光暗了暗,臉色陰沉的難看。
以前在這裏,他也看到安年和九叔在一起,當時心裏很不爽,開口詢問,還責怪了她。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在那時就已經在意她和別的男人接觸。
而現在,他再一次偶遇到她和九叔喫飯,卻已經沒有立場再去責怪。
這樣的感覺,很窩火,煩躁。
喬雅然看着炎少澤陰暗的臉,收起文件,提醒:
“炎少,二十分鐘後有個回憶,我們現在該出發了。”
她在解圍。
跟在炎少澤身邊五年,她已經學會應變處事,也懂得察言觀色。
現在的情況,她認爲不該再繼續待下去。
炎少澤自認爲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對待九叔,相聊甚歡,他冷嗯一聲,修長的身姿站起,冷着臉準備離開。
“坐吧,我正好有事跟你說。”
卻在這時,炎景深優雅的開了口,掃一眼對面的位置,示意炎少澤坐下。
語氣沉穩,姿態霸氣。
安年拿着菜單的手微微收緊,她要正常的安靜喫飯啊!
有事不能找其他地方、其他時間聊麼?
不過她又有些許的忐忑,緊張。
她和炎景深剛因爲炎少澤吵架,現在他說有事要談,會是什麼事?
炎少澤亦是沒想到炎景深會主動開口,猶豫片刻,終究還是坐了下去:
“九叔要談什麼?”
在兩人漆黑又好奇的目光下,炎景深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水杯,緩緩掀開,道:
“你之前不是和小年打賭?那個賭注自然是成立不起了。現在我這裏有個賭,你要不要賭?”
聲音極其的意味深長,諱莫如深。
他口中的之前賭注,是一月不碰,這麼輕飄飄的說成立不起,無不是變相的說他和安年很恩愛,做不到一月不碰。
幾人都聽出弦外之音。
安年臉紅尷尬,眼角掃到他的皮鞋,好想踩上去。
他說有新的賭注不就好了?
爲什麼要提失效的舊賭注?
還搞得那麼愛昧不免。
而且,他和炎少澤,能賭什麼?
炎少澤即使知道安年和九叔有過各種關係,但這麼聽着,還是很不舒服。
他冷淡淡,詫異的皺眉問:
“什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