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的到來讓開門的阿笠博士一愣。

    不過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想太多——因爲他也不是第一次見松田陣平。

    雖然說松田陣平是爆\\炸物處理班的組長,又不是搜查一課的,按理來說喜歡鑽到案發現場破案的江戶川柯南和對方應該沒有什麼交集的……但是架不住江戶川柯南也沒少和爆炸場合扯上關係。

    而阿笠博士也剛好在之前的案子裏有接觸過這位警官。

    “是松田警官啊……”阿笠博士在愣神之後立馬反應過來,換上了笑容,還有些好奇,“請問有事嗎?”

    “是有一些事情……”松田陣平摘下墨鏡架在外套胸前的口袋上,朝人笑了笑,然後趁着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按在門上強行推開門跑進去。.七

    阿笠博士完全沒想到會有這一招,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去追。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江戶川柯南走了下來。

    “松田警官!你有什麼事嗎?”江戶川柯南仰着頭,用着刻意裝嫩的口氣說着,睜大了眼睛。

    “……”一想到昨天晚上看到這小子利落地救人和從杯戶飯店撤離時冷靜的狀態,松田陣平看着對方現在的這個表現覺得心情有些微妙。

    不過他這次來的重點也不是看人表演。

    “沒什麼,就是昨天我剛好經過杯戶飯店,看到了一點比較在意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看着對方一下子警惕起來的樣子,松田陣平笑了笑,“放鬆點,我又不是來找茬的……不過小弟弟你最好還是不要亂動,把你的手放下去吧。你的手錶是有什麼特殊機關嗎?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我還真想要來拆開看看。”

    “……”江戶川柯南緩緩地把手放下,整個人的警惕達到了頂點,並且忍不住在內心吐槽——你這個樣子怎麼看都像是找茬的吧?!

    看樣子果然是有很大的祕密在啊……現在就上門來,還是太心急了點嗎?

    不過不這樣子的話,恐怕後續取得信任就難了……

    “我是不知道爲什麼你……啊,還有那個茶發小女孩,你們兩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會在那裏出現,還會那麼嚴重的傷,反正完全不像是小孩子……”松田陣平說着,目光掃過笑容尷尬且虛弱的阿笠博士,內心吐槽了一句“唯一的大人反而像是最做不了主的”後,站了起來,將自己的名片掏出來放在茶几上,重新戴上墨鏡,“我今天也只是來看看確認一下你們是犯罪的那一方還是逃難的那一方而已。總之……之後如果有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找我。”

    他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沒有多問也沒有等待什麼回答。

    而在他關上門之後,房間裏的兩個人才逐漸放鬆下來。

    “喂,新一,剛剛那是……”阿笠博士纔開口,纔像是剛想起來一般,啊了一聲,恍然道,“說起來,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的確有一輛車跟着我們一段時間……不過之後它就開走了,我沒有在意……”

    “那應該就是這位松田警官了。”江戶川柯南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盯着門口的方向。

    阿笠博士遲疑着問道:“所以……松田警官有可能是組織的人嗎?”

    江戶川柯南的眼神更銳利的了一些:“目前看來應該不是,但是也不能完全確定……”

    “他應該不是。”臉上帶着傷、拄着柺杖的灰原哀慢慢地走了出來,“如果是組織的人的話,都已經發現我們了,不可能還不動手。”

    柯南半睜眼看過去:“這也不好說啊,萬一是想着放長線釣大魚呢?”

    灰原哀笑了笑:“你也太小看組織了吧?他們纔不需要也沒有那個耐心,就像是對昨天那個議員、以及對皮斯克一樣,會直接將相關人員處理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剩……”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片刻之後,問道:“喂,灰原……他有可能是那個波本嗎?”

    “不可能。”灰原哀半睜眼道。

    江戶川柯南一愣:“哎?你認識那個波本?”

    “不,我只聽過名字,甚至不知道外貌描述,但是絕對不是他。”

    江戶川柯南面露狐疑:“那你爲什麼那麼肯定?”

    ……因爲波本是在美國陪着可可酒的,但是這位松田警官可一直在日本啊。

    當然她是不會說的,因爲一說的話,可可酒是從美國來的這點就會暴露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不需要知道。”灰原哀拄着柺杖到茶几面前,伸手去拿那張名片,在剛剛拿起的時候她就一愣,把名片翻過來,發現上頭粘着一個鈕釦式小型竊聽器。

    她的這個動作很明顯,江戶川柯南愣了一下之後趕緊衝過去摘下用膠帶粘着的竊聽器。

    看着對方的表情變化,原本還有些緊張的灰原哀笑出了聲:“怎麼了,大偵探?只允許你隨便裝竊聽器但不允許別人這麼幹嗎?”

    “喂,灰原——”江戶川柯南將竊聽器捏在手裏,嘴角抽了抽,看過去。

    “如果這能給你一個教訓,讓你以後行事不要那麼魯莽的話,我覺得挺好的。”灰原哀轉過身去,往裏走,還停頓了一下,扭頭看過去,警告道,“這次只是松田警官,如果是別人發現的話,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裏嗎?”

    她說完之後,沒有去看對方的表情,拄着柺杖繼續往前走,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而在轉過頭的那一刻,她臉上的表情盡數消失,微微皺起眉頭,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一開始並沒有往那邊想。

    哪怕她知道可可酒當時在日本交的那位前男友是警察、定情信物還是墨鏡,但是這是隨處可見的元素……直到她看到那個竊聽器。

    她曾經圍觀過可可酒的小發明,其中她改良的第一版竊聽器,就是剛剛那個形狀的。

    這些因素疊加起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真是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超麻煩的男人啊。

    可可酒。

    ***

    我聽到這個問題,下意識地皮了一下,回了一句:“哎?不是戀人嗎?”

    說完之後我就意識到糟糕了——因爲波本根本不懂我的幽默感,肯定get不到這個玩笑。

    而果然如我所料一般,波本聽到這個沒有露出一絲笑意,板着臉,看起來甚至有那麼點可怕……如果不是因爲兩年多來我已經適應習慣了,現在很可能還會被嚇到。

    看!這就是我覺得絕對不能讓雪莉看到波本的原因啊!以己度人一下,她絕對會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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