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我記得之前在考試時看到的什麼雪雁來着?”西方文學結束了是嗎。不過真難得,園子居然會記得試卷上的題目。“是雪泥鴻爪。”衆人的目光集中到柳蓮二身上。後者沒有露出多餘的表情,只是解釋:“往事遺留的痕跡。”一直默不作聲的赤染霖開口:“出自蘇軾的詩,人生到處知何以?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帶着回憶的淡淡懷念的女聲響起,大廳只留下靜寂。“原本是鴻雁在雪地上留下的爪印。”柳生推了推眼鏡。柯南露出經典半月眼:喂喂,現在的國中生,知識儲備真是大的嚇人啊。看到小柯南表情的赤染霖默默想着:不,現在在說話的都是年級前十甚至前五的大佬,我們這裏也會有赤也這樣的萌物。這麼說總覺得在誇自己,來自已經穩坐年級前十的赤染霖。
“啊,對不起!”另一個女僕秋野千鶴驚恐的聲音響起。禮子小姐的晚禮服上赫然出現咖啡印。“真的十分抱歉!”那應該是定製的高檔禮服吧。“真是的。”怪了,禮子小姐出乎意料的沒有責怪她而是轉身去了洗手間。看他們擔心的樣子,果然實際上最受寵愛的是小姐啊。吶,畢竟是唯一的女兒和最小的妹妹。
終於可以喫飯了嗎。赤染霖看着桌上的菜式,這是什麼日式西式的混合料理。這種經過改造的湯,還沒之前給幸村煮的藥膳好喝。感覺這些也不是很對他們的胃口,連乾飯最積極的文太都對着各類甜品望而卻步。赤染霖拿了一個蛋糕嚐嚐,確實又膩又甜不是文太會喜歡的類型。這請來的廚師可真是好本事,能讓赤也下不了幾次筷子。但是礙於家主的面子,她好像不太能躲着冢本家的人給他們拿剩下的食材開小竈。赤染霖在心裏默默道歉:真是辛苦大家的胃了。
左右這種剛修好不就的地方也沒有娛樂項目,衆人決定到處參觀。這個別墅小島雖然很大並且空着一個四樓,但是頂樓全是臥房而一些運動音樂類器材看起來只供觀賞真的無趣。倒是有一個專門練習劍道的地方,不過許久未經使用的嶄新感讓真田放棄了去那的想法。只有一個地方還有點意思。赤染霖跟在衆人身後走向冢本和也的人偶間。
房間不算很大,但裏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偶和娃娃。赤染霖打了個哈欠:雖然沒有種花某個遊戲裏的紙人陰間,不過也半斤八兩。比起人偶,這些人倒是更有趣一點。赤染霖環顧一圈,禮子小姐的表情,她在懷念些什麼。秋野小姐低着頭看不清表情。美莎小姐……倒是滿臉的沒勁。也是,從她的談話和神情可以看出來,她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熱衷,考試不過是踩着及格線過的躺平人,沒有什麼特長,對待英夫先生的示好也是興趣缺缺,唯一的優勢就是那張臉。
雖然有點餓但牀還算舒服,赤染霖賴在被窩裏不肯下樓。“啊——”是夫人的聲音。大家幾乎同一時間趕到三樓家主的房間。冢本先生仰到在地上,後腦勺靠着牀邊。地下有一大灘血跡,已經有受不了的女生乾嘔起來。毛利探了探他的脈搏搖搖頭。屍體旁邊放着黑色的曼陀羅,灑滿了橙色的玫瑰、紫色的桔梗花瓣和精心疊好的千紙鶴。“都別動,武裝偵探社。”赤染霖蹲在一邊掏出證件,阻止他們進入現場。女僕姐姐美惠驚恐的聲音傳來:“那個,電,電話打不通。”“打通了也沒用。”赤染霖站起身:“亂步桑出外勤去了。”順帶着另一位智力擔當太宰先生也出去了。柯南好奇的探頭:“是那個連環殺人案嗎?”“嗯。”也只有這種級別的案子需要出好幾天外勤了吧。毛利小五郎起身:“死亡時間大概在半小時之前。”“破案這種事就交給你們了。”“誒,誒??”“怎麼了嗎,”赤染霖回頭:“我們負責武裝啊。”原來如此,柯南扯扯嘴角:武裝·偵探社。
由於客人都是兩人一組可以相互作證,而盤問下來幾位嫌疑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作案動機初步定爲情殺,黑色的曼陀羅不可預知的死亡和愛,橙玫瑰代表神祕和羞澀,紫色的桔梗花代表誠實、不變的愛、悲哀、柔順。來自喜歡花卉的幸村。雖然毛利大叔向來靠不住但暫且就是這樣吧。
就知道自己逃不過問話,看了眼自家正選赤染霖扶額。“果然柳的數據沒錯呢。”柳的數據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幸村你笑的……很可怕。“赤染有8684的概率在某個組織。”柳生推了推眼鏡:“所以跡部說的組織又是怎麼回事赤染桑?”“如你們所見,我叛逃了。”赤染霖靠着牆:“偵探社成員的信息財閥是查不到的。”“不過真是稀奇呢,黑暗勢力會讓你活着。”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幸村。赤染霖聳聳肩:“確實來找過麻煩,但是偵探社的戰力在他們之上。平時上學放學也會有人暗中保護。”柳生突然明白過來:“所以那次請假回來帶的傷。”“嗯,逃命去了。”赤染霖惡趣味的笑了:“運氣還不錯,只有擦傷。”如果正好有狙擊手埋伏的話,說不定自己現在還在醫院躺着。“puri,所以明明在一個方向放學卻繞路走。”開始翻舊賬了嗎仁王君。“不繞路走的話,你們就是下一個目標哦。”立海:當時居然隨手招了個狠人進來。就是說怎麼會有正經國中生對中醫這麼熟悉你們沒有仔細想過嗎。後知後覺立海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