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鎮海府,各處城池的掌櫃負責人,都在積極的努力着。
除了要找到他們遠海商會值得投資,能過獲取巨大利益的項目。
還有一點就是也可以爲商會拉攏資金盟友,拓寬他們的渠道。
在江城的話,那麼很顯然韓家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不僅僅是江城,哪怕是鎮海府都是炙手可熱的存在。
甄業自然也就想要把握住這個機會了,只要做的足夠好,那麼到時候他甄業或許就不需要再江城待了。
可以直接去鎮海府,或者是進入更高的層次,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之前秦陽和韓方的過節,甄業自然是很清楚的。
所以說在這個時候秦陽上門,如果說自己可以狠狠地羞辱秦陽一番。
那麼到時候韓方肯定是會感謝自己的,如此一來,韓家和遠海商會合作。
雖然在整個龐然大物面前不算什麼,可是在鎮海府還是很有作用的。
況且積少成多的道理他也明白,遠海商會說白了也可以看做是許多的韓家,或者其他家聯合起來的。
如今新昌商會又是步步緊逼,所以這個時候就顯得更加的重要了。
“秦督衛今日來此有何貴幹啊,我這裏可不賣酒菜。”
甄業看到了秦陽後立馬就冷笑着開口說道。
秦陽看了甄業一眼,這老傢伙怎麼有着莫名的敵意啊。
秦陽都覺得有些莫名奇妙了起來,還真是奇怪。
當初的韓方也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敵意滿滿,現在的甄掌櫃也同樣是這樣。
自己好像不記得有和他們有過節吧。
看這樣子,只怕這一次遠海商會這裏只怕是沒有戲了。
不過秦陽卻還是如實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既然來了,總得把該說的說了。
“我是來和你們遠海商會談合作的。”
“合作?”甄業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天大的笑話一樣。
“莫非你代表的是林家?如果是林家的話,或許還有幾分機會,不過秦督衛你可是一個贅婿,你做的了主麼?”
甄業的敵意和嘲諷的話語變得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和林家無關,不過我倒是好奇,你身爲遠海商會的掌櫃,竟然如此武斷,那麼你又是憑什麼判斷我不夠資格合作呢?”
秦陽看着那甄業頓時就冷聲質問道。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完全沒了,要和遠海商會合作的慾望了。
就算是遠海商會資金雄厚一些又怎麼樣,能夠找一個這樣的人做負責人在江城。
那麼他們之後的路只怕也走不遠,畢竟名聲會不斷的被敗壞。
“你雖然是督衛,不過也做不了多久了,你身爲贅婿,就你這一身衣服就可以看出你的處境。”
甄業冷笑着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就彷彿是再說從你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來你的窮。
至於督衛,他們遠海商會的能量,如果秦陽要以督衛的身份找茬,他也不怕。
“原來是這樣啊。”秦陽笑了一聲。
“甄掌櫃真是好眼力啊,我這剛好有一道謎語,甄掌櫃和諸位有興趣可以猜猜。”
甄掌櫃和其他人有些不解,不過秦陽也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就直接是開口。
“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稱沒有半毫分,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衫不認人。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猜中了有獎啊。”
秦陽聲音有些高亢的開口道,同時也從懷裏取出了一塊碎銀子。
這些都是林君瑤讓青兒給他的。
本來其他人還沒多大興趣,可是看到秦陽手裏的碎銀子那麼就完全不同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啊。”
“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頓時人羣裏就有不少人交頭接耳了起來。
“我知道了,針,是針,縫衣服的針不就是眼睛長在屁股上麼。”
“針,甄掌櫃?”
很快謎底出來了以後就有人反應了過來。
聯想起剛剛甄掌櫃和秦陽剛剛的話。
“說的好,這針啊,就是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服不認人。”
有些以前被甄掌櫃歧視過的人,立馬就附和了起來。
雖然說他們不一定對秦陽有什麼好感,可是目前的情況,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啊。
“姓秦的,你敢罵我,如此羞辱我。”知道謎底後,甄業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
今天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了,那麼他就徹底完了,到時候所有人提起他甄業。
記住的那麼都只會是秦陽今天說的,只認衣服不認人,有眼無珠。
而且隨着這樣的名聲擴大的話,那麼遠海商會那邊爲了商會的名聲,恐怕也不可能會容的下他了。
“甄掌櫃,我可從來沒說過什麼,只是讓大家猜個迷而已,你走何必自己急着套上去呢。”
秦陽帶着微笑看着甄業開口說道,不過這個笑容在甄業看來,怎麼看,怎麼濺。
不過那又能怎麼樣,所有人都知道秦陽是在說他甄業,可是他又偏偏沒有指名道姓把這些說出來。
“秦陽,莫非你真的是要跟我過不去?”
甄業看着秦陽臉色陰晴不定的開口說道。
如今只有秦陽改口,自己這標籤的影響才能夠做到最低。
很顯然,秦陽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對於他來說的話,得罪人,從來是不會回頭的。
得罪一分和得罪十分有什麼區別麼?何況還是對方主動釋放出敵意的那一種。
“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過不去,遠海商會或許還有幾分牌面,不過也會毀在你這種人手裏。”
秦陽說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不過卻也沒有食言,將銀子丟給了,第一個說出答案的人。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讓這事情傳的更開了,也就更加的繪聲繪色了。
甄業看着秦陽的背影臉色發白,同時也充滿了恨意,他知道今天這事情一出,自己的名聲完蛋了。
“秦公子,不知道我有沒有興趣跟您談合作呢?”
秦陽剛出了人羣便有人主動示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