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會,可不是隻賞花的花會,畢竟在除夕這個時候,天氣還是很冷的。
雖然有時已經是可以說轉暖了,但是卻也沒那麼多花來欣賞,更別說是什麼花會了。
這花會指的就是花魁爭奪大會。
換句話說,這花指的自然就是各畫舫的姑娘了。
在江城除夕團圓之時,也是花會之時。
當然了,並不是說每個畫舫的人都可以隨便來參加花會。
而是根據畫舫的知名度。來擁有名額,最小的畫舫也就只有她們的花魁可以參加。
其他人去了就是耽誤時間,一個花魁。差不多就代表了一個畫舫的最高水平了。
大一些的畫舫則可以有三個名額,畢竟大的畫舫,人多。她們的前三名含金量高。
所以說這花會爭奪的花魁,那就是指花魁中的花魁了,一旦成了花魁中的花魁。
那麼她的身價就會暴漲,對於她們畫舫的人來說,這也是一種榮譽了。
所以這樣的競爭也很激烈,也是大飽眼福的事情。
因此每年的花會,都會有很多人來看,選出新的第一花魁,那麼也就是有辭舊迎新的寓意。
意味着之前選的第一花魁已經是過去了,一切又要重新來過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秦陽聽林君瑤說完了以後,也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有這麼多的競爭,果然啊,無論是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競爭壓力大啊。
不過就是這麼多的門道和規矩,這些和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都不一樣啊。
“我還以爲你知道呢。“看到秦陽如此的驚訝,林君瑤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說道。
“我該知道麼?“秦陽依舊是一臉懵逼,這個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麼。
“嫣然姑娘就是上一次的第一花魁,當然了,準確的來說是連續三年她都是第一花魁。“
“你抱得美人歸,竟然連這都不知道。“
額。
秦陽聽了林君瑤的話後也是無語了。要是這麼說的話,自己還真的是應該知道。
“你待會要沉住氣,他們既然是針對你來的。那麼嫣然姑娘的事情,恐怕多少也會有人提。“
秦陽點了點頭,不過心裏卻是不以爲然,這有什麼沉住氣的。
要是特意來羞辱自己,羞辱自己的女人,那自己肯定是不會忍過去的。
下了馬車到了大壩那裏。果然在最前面空地上搭了一個高臺,那臺子就有點類似於電視裏比武招親的擂臺差不多。
至少秦陽是這麼覺得的,如果說非要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原本放兵器的地方。
那些兵器架子換成了一些樂器,比如鼓,還有琴和蕭等等。
在那高臺下面的空地上就擺了許多的桌子。錯落有序。
這桌子落坐順序自然也就是大家的地位順序了,這也是大家都默認的了。
你有實力,你有錢。那麼你坐前面,不然的話自然就只能是坐在後面了。
如果說有人要站着看的話,不好意思。那是不行的,因爲會有士兵把這裏圍起來。
這算是露天台子看大戲了,如果說不做準備的話,萬一有刺客,或者人多發生了亂子。
所以說要靠近這個露天大壩,至少在今天,那是需要請帖的,否則的話,就算是站着看那都沒有你的資格。
坐在最好位置的人。自然就是督察使裴慶和他的小妾薛月。
還有賀章不過他並沒有帶他的夫人來。
秦陽也是坐在那裏,他和林君瑤一起。
表面上是因爲他督衛的身份,不過實際上只是爲了,裴慶他們如果有什麼可以最快的傳達出來。
比如說要嘲諷兩句的時候,不需要說特意離開桌子然後再去。
林君瑤入座後,裴慶都是有些愣住了。
因爲林君瑤很漂亮啊,比薛月還要漂亮,甚至是薛月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林君瑤比。
兩個人的容貌,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檔次的。
薛月在一旁自然也是看到了裴慶的目光了。
心裏頓時就不悅了。自己家裏的仇都還沒有報,還沒有出氣呢。
這裴慶竟然看別的女人,看的呆住了。
憤怒和危機感,讓薛月更是不悅了,“都說林姑娘長的漂亮,果然是如此啊,不過林姑娘爲何找了一個贅婿呢?“
“以林姑娘的容貌,只怕若是林姑娘比起那些花魁還要更勝一籌呢,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
聽到了薛月的話以後,裴慶也是反應了過來。
該死,這秦陽何德何能竟然有這樣的福氣。
“夫人,你這話說的多失禮啊,怎麼能把林姑娘和那些花魁對比呢,你這樣豈不是說林姑娘也是畫舫女子一樣麼?“
“況且本督察使沒記錯的話,剛剛可是聽人說了,秦督衛已經是有一位夫人是第一花魁了。“
裴慶這時候也是開口了,話語裏雖然說是諷刺之意,可是依舊是還能夠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酸味。
這自然就是嫉妒了,喫醋了。
秦陽自然聽出了話裏的意思,看了裴慶夫婦兩個人一眼,“論美貌,這些花魁,自然是不能和我家二位夫人相比了。“
“這些個畫舫女子,不如我夫人也是正常,不過之前曾經聽嫣然說過,這畫舫女子啊,有一些長的姿色一般,但是啊,卻是愛嚼舌頭,評頭論足。“
“秦陽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薛月和那些畫舫女子一般?“
薛月一聽這話,頓時就炸了,指着秦陽說道。
“這我可沒說話這話啊,而且這畫舫女子,有許多亦是不差啊,夫人又何必如此嫌棄呢?“
秦陽之前就已經見識到了,這薛月嘴巴賤,但是嘴巴不厲害,而且還沒腦子。
果然一句話就把她激怒了,而且直接是拍案而起。
這話頓時就讓不少人聽了去,一些畫舫中人臉色都不好看。
裴慶也是無語立馬就呵斥,“給我坐下,不得無禮。“
“今天除夕乃是大好的日子,既然我等是來觀花會,那麼就應該尊重她們,我想夫人還是要道個歉吧。“
這好人,不做白不做,還能噁心一下裴慶夫婦。
“跟她們道歉,她們配麼,一羣下賤的女人。“
秦陽心裏按嘆果然是夠無腦的,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大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