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戰事,震驚了整個武國。
一個宛如天降的宗師,突然率領大軍出現在冀州,統一紛亂的一州之地,又以雷霆手段逼迫武王姬發封爲一州刺史,總領軍政大權。
而後,冀州新任刺史單雄信,奉王命平定幽州叛賊,又以驚人的速度,平定了幽州。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從兗州轉移到了東北,那個謎一樣的男人身上!
自天門起事以來,武國地方勢力盡皆響應,以天罡宗爲領袖的起事反叛聯盟,烽火狼煙席捲全國。
可隨着幽州的平叛,天下十三州除去紛亂的幷州,只剩佔據青州、徐州、揚州的天罡宗。
剛剛燃起的烽火,又驟然淡於平靜!
、、、
、、、
武國國都。
武王姬發坐在王座之上。
“王上萬年!”
朝堂羣臣行禮高呼。
姬發怒視文武百官:“萬年?何來的萬年!孤花那麼多的精力、物力、財力,就是爲了這紛亂的山河嗎?”
姬發目光冰冷,望着朝堂之上,盡皆跪伏在地的官員。
一衆官員雙腿打顫:“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姬發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眼神變化無常,面色平靜:“怎麼,張大總管,兗州就沒什麼消息傳來嗎?”
“王上,姬扈老將軍已經跟益州刺史姬叔取得聯繫,尋找合適戰機,兩路人馬共同發起進攻,一舉平定天罡反賊!”
張言恭敬的說道。
“孤的叔父有那麼好心?”
“嗯!”
姬發冷笑一聲。
“王上,益州刺史身爲王上王叔,理應爲王上分憂!”
一名大臣低聲說道。
“分憂?哼,他恐怕不是了孤,而是爲了它!”
姬發冷笑着,手指指向了王座。
姬發聲音落下,整個大殿靜的可怕、、、
“你們認爲這幽州該如何處置?”
姬發的聲音,空洞陰寒,響徹大殿。
“王上,從幽州傳來的信息上看,這單雄信只怕在宗師四層,王上!”
張言說着,微微擡頭,望着姬發。
“王上,幽州可施緩兵之計,只能順着安撫,等兗州戰事已了,平定天罡後,在動手不遲!”
太師低着頭小聲說道。
姬發似笑非笑道:“好啊,好啊,孤這個王當的真是窩囊,你們一個個都要來殺了孤,滅了孤,真當孤是泥涅的不成?”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一衆官員臉色慘白,渾身顫抖:“望王上爲了大局着想!”
姬發雙目寒光,滲着絲絲鮮血,可笑,可笑啊,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替他分憂。
罷了,罷了!
姬發轉身向着殿外走去,聲音悄然傳來:“命單雄信,暫領幽州刺史!”
“王上聖明!”
文武大臣急忙高呼。
、、、
、、、
荊州州府。
姬發拿着單雄信的畫像:“原來是他!”
看着畫面上的單雄信,姬叔殺機衝宵,這人不就是在武陵山脈,煉魂殿遺址,發現自己祕密的人嗎!
可這突然間,這畫面的人出現在冀州,現如今又總領幽州,搖身一變,在武國官位上,已經跟他平起平坐了。
“姬叔,這個人必須除掉,這個人可是發現了我們的祕密!”
姬叔胸口閃着微弱的紅光,一道聲音從胸膛傳來出來。
“哼哼哼哼,放心,他跑不了,上次剛剛接受力量,還沒完全吸收,才讓他僥倖逃脫!”
“等我滅了陳太生,定將他的心頭血給你取來!”
“哈哈哈!”
“哈哈哈!”
兩道聲音瘋狂大笑、、、
涼州州府。
“主公,接到高順將軍從北方傳來的消息,北方邊境,金國要塞整日煙塵四起,戰馬嘶吼,恐怕金國要用兵了!”
楊皓和陳宮正看着北方邊界地圖,朱升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哈哈,朱升,我剛纔還在跟公臺猜測,這金國何時動兵,也不怕火燒的太旺!”
楊皓看着從外面進來的朱升,打趣道。
“朱升,信息可確鑿?”
楊皓開口問道。
“確鑿,高順將軍和周遇吉將軍深入敵營,發現邊關突然增了五萬大軍。”
朱升嚴肅說道。
“恐怕此事沒那麼簡單!”
陳宮看着地圖,突然沉聲說道。
楊皓轉頭看向陳宮:“公臺,難道這裏面有陰謀?”
陳宮細細打量着地圖,突然沉聲說道:“主公請看,這涼州和幷州,都是絕佳的進攻國都的路線,可爲什麼單獨在涼州邊關增兵,幷州卻風平浪靜?”
“是啊,主公,這金兵入我涼州,那我們之前的謀劃不就、、”
朱升擔憂道。
楊皓也是心急如焚,這金兵入涼,可與之前的謀劃有些出誤,按照之前,分析好的路線是幷州,不是涼州。
陳宮仔細打量着地圖,沉思良久,突然眉開眼笑:“主公,我們的機會來了!”
楊皓蹙着眉頭:“公臺,別打啞謎!”
光說他聽不懂的話,真是讓人頭疼。
“主公,如果在下猜測不錯的話,涼州只是個幌子,用來迷惑我們,金國真正的意圖,是入並直取國都。”
陳宮侃侃而談。
“何以見得?”
楊皓看着陳宮。
“這金兵,一直在涼州邊界增兵訓練,卻毫無進取之心,這是金國用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從而讓我們忽視幷州。”
“幷州紛亂,沒有集中的統一力量,金兵入並,只需派遣一支騎兵,便可在短時間內,縱橫千里,直插國都。”
陳宮句句切到要害,撥開了這層層迷霧,騎兵深入,幷州一馬平川,幾日內定可兵臨城下!
楊皓聞言,剛要說話,這時腦中響起系統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佔領幽州,獲得信仰值九十萬,殺戮值三萬!”
聽到系統的提示,楊皓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張口道:“哈哈哈,朱升、公臺,朝廷已經冊封單雄信將軍爲幽州刺史了。”
楊皓欣喜道。
“恭喜主公。”
二人急忙行禮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