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與子同袍,護我家國,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
大漢二年三月二十日,在大漢宣戰詔書,在十大皇朝掀起驚濤駭浪之時,一衆武者都在摸頭,不敢相信大漢真會出兵三大皇朝,可就在二十日的傍晚。
就在贏仲、大雲人皇、血陽人皇的嘲笑之中,大漢三路大軍,幾乎在同一時間,登陸三大皇朝,三路大軍,似是一把利劍,瞬間撕裂開來三大皇朝自視頂級強者的遮羞布,三路大軍勢如破竹,直接佔領了沿海諸多城池。
大雲皇朝。
戚繼光統領的夔牛軍團,在和李文忠的祕密籌謀之下,三十多萬大軍,輕裝前進,一夜越過數十座城池,似是天兵天將一般,拿下了大雲皇朝西面沿海重要城池——風雲關。
大雲皇朝本就是十大皇朝墊底的存在,失去了上將軍雄風,實力更是大打折扣,獨剩大雲人皇融天境四層和三大融天境一層的王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整個皇朝上下,動盪不安。
三大融天境一層的王侯,此時正統領大軍深陷倉木皇朝,沒有了三大王侯坐鎮把守四方,大雲皇朝面臨着無將可用的危境。
“雲寒,你可與聖元人皇取得聯繫?”
在大雲皇朝皇宮大殿之中,大雲人皇面色憔悴,眼裏看着自己唯一還健在的兒子——雲寒,不由得心裏滴血。
這雲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聖元人皇織個套,三言兩語,就將他大雲皇朝下一任人皇——雲寒,拖下了水。
三大融天境王侯,統兵殺進倉木皇朝,面對着倉木皇朝和北寒皇朝,兩大皇朝軍團的壓力,還得時時防備着自己的好鄰居、好盟友——聖元皇朝。
壓力着實不小,甚至是有點力不從心!
關於這雲寒的選出,也是大雲皇朝的弊病,關於下一任人皇的繼承者,大雲皇朝一直採取的是散養模式,優勝劣汰,人皇不會參與自己兒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對所有的子女都是同等的態度,自己各憑本事,從自己的兄弟之間殺出,成爲那唯一的一個人皇之選。
可如今,大雲皇朝被聖元皇朝拉進了水,這趟水一踏進去,大雲皇朝瞬間開始了崩盤,這大漢就是壓死大雲皇朝的最後一根稻草。
聖元皇朝打着兵出二路的戰略計劃,同時對北寒皇朝和天元皇朝出兵,明面上告知大雲皇朝和血陽皇朝,自己兵出二路,力不從心,所以整個天元皇朝的壓力,全部落在了血陽皇朝的身上。
尤其是大雲皇朝,最爲可憐,倉木皇朝和北寒皇朝,兩大皇朝的壓力幾乎壓在了大雲皇朝身上。
皇朝之戰開啓的第二個月份,贏仲發起皇朝之戰的目的,慢慢的被諸多勢力挖掘,一衆武者都不由得爲贏仲,這個年輕的皇朝之主,豎起了大拇指,一份似是蛇蠍一般的計謀。
此計謀,並沒有達到贏仲的心理預期,他藉着雲寒的怒氣,頓時再生一計,將大雲皇朝和血陽皇朝,看似和自己綁在了一起,實則是將二朝和倉木皇朝、北寒皇朝、天元皇朝,綁在了一條堪堪沉默的巨船。
無論是這幾大皇朝誰會沉沒,這對贏仲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
“父皇......兒臣......兒臣!”雲寒張嘴,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生生的嚥了進去。
“說,身爲大雲皇朝的世子,下一任人皇的繼承者,吞吞吐吐,將來如何掌柄一朝皇權?”大雲人皇頓時大怒,要不是自己就剩了這麼一個能用兒子,恐怕他現在會當場廢了雲寒。
“是!”
雲寒瞬間嚇了一個激靈,立即說道:“父皇,兒臣派出去的使者,直接被聖元皇朝邊界的將士,盡數攔住,他們還說,他們人皇......”
“他們說了什麼?”大雲人皇面色冷然。
“他們說,此時局勢危機,他們人皇夜不能寐,嘔心瀝血在處理征伐北寒和天元的大事,故,不能見!”雲寒稍微擡了擡頭,觀察着自己父皇的面部表情。
“啊!”
“哐當!”大雲人皇暴怒一聲,直接將前面擺放的奏章,盡數推在了地上。
“贏仲!”
“好一個贏仲,比他的父皇,那個老不死的還要狠毒萬分,繼任大典,斬我大雲一臂,此後又將我大雲帶進了沼澤一般的旋渦,現如今一朝大軍盡數陷進倉木皇朝,現如今又有大漢入侵本朝疆域。”
“諸位可有退敵之策?”
“可有退敵之策?”
本來語氣略加憤怒,似是恨不得斬殺贏仲,下一秒,卻是無比的焦慮,言語之間帶着絲絲的恐慌。
大漢之強,已經不需要相互試探,但是那吏部尚書李白,就已經冠壓一衆皇朝,至於大漢的將軍、王侯,諸多勢力只知張遼、許褚,光是這三位足以讓衆人頭疼不已,可現如今殺進大雲皇朝可是一個軍團——夔牛軍團。
夔牛軍團從沒有出現過,這是大漢夔牛軍團第一次向世人展示自己強悍的鋒芒,一出手,便拿下了大雲皇朝西部沿海諸多城池,更是拿下了西部重鎮要塞——風雲關。
而更加讓他恐慌不已的便是,這支軍團的統帥戚繼光雖爲天武之境,但是一手用兵之術,可謂是出神入化,將西部一衆城池武將耍的團團轉,在衆人還在尋找夔牛軍團蹤跡之時,戚繼光統兵三十萬猶如天兵天將一般,直接拿下了風雲關。
大軍兵出三路,以風雲關爲中心,直接將西部一衆城池盡數攻陷,整個中部地區猶如山崩地裂之勢,形如危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