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
練金看着那萬丈長河之上,飲酒的李白,這白衣男子僅憑藉道道劍意,就壓制的他不敢輕易動手。
此時字木的死,讓他徹底的瘋狂起來,人族該死!
手中的巨斧轟出,恐怖的斧芒甚是剛猛,撕裂的虛空呼呼作響,李白絲毫不以爲然,只見那萬丈青色長河之中,瞬間迸射而出一把三尺青鋒劍意,一抹青色流光,看着何其的弱小,卻是直接攔下了練金的剛猛巨斧。
“轟!”
轟的一聲,虛空雲層轟然崩裂,一條深得幽黑,卻不知何其之深的鴻溝,盤踞在長安城皇宮的上空,唯有那萬丈青色長河,依舊風平浪靜,絲絲劍意在長河之中,靜靜的韻養。
“判,天妖荒域衡天山練金,具五刑!”
李白扔下手中杯,臉色瞬間陰冷而下。
話音一落,萬丈青色長河瞬間殺意奔騰,一時間,上百多道青蓮劍意噴射而出!
“噌!”
劍意揮出,瞬間在虛空交融匯聚,一柄百丈青鋒,泛着絲絲的流光,噴吐着濃濃的光暈。
百丈青鋒凝聚的瞬間,筆直的朝着練金的頭顱而去,似要一劍貫穿其頭顱。
“人族,你放肆,膽敢如此折辱我!”
練金雙目怒視李白,瞳孔盡是血紅色的絲痕,本就是太古莽牛一脈,力氣甚大,一身爆炸般的肌肉,頃刻間匯聚在了巨斧之上。
他掄起巨斧,臉色憋得通紅,巨斧橫劈而下,練金所處的虛空直接崩裂而開,那剛猛的斧光直接拖斧而出:“人族,給我死來!”
斧芒縱橫,兇悍且腥烈的氣息滾滾而來,一斧而出,似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那練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即使如此,他依舊看着長河之中的李白,這一斧而出,寒光陣陣,甚至遮蔽了李白的劍氣長河。
“轟!”
剛猛的斧芒橫擊百丈青鋒,猛地一聲,連是那萬丈青色長河,也是泛起了層層浪花!
“啊!”
練金一手捂着臉,絲絲的鮮血滑落而下:“骯髒的人族,你對我做了什麼?”
練金藉着巨斧寒芒,看着自己的臉龐,只見那右顴骨處,一個血淋淋的“囚!”字,豁然出現。
“你!”
“人族,你好膽!”
練金看着臉頰之上的“囚!”字,臉龐越發的猙獰開來,這比殺了他還要屈辱,如此醜陋的臉龐,如何回到族中,這是屈辱,是太古莽牛一脈的屈辱,他暴怒而起,一手狠狠的握着巨斧,恨不得一把捏碎,雙腳用力一踏虛空,高大的身軀,猶如一移動的巨物一般,在虛空轟撞開來,朝着李白狠狠的怒劈而下!
“不急!”
“慢慢來!”
李白伸手一指,萬丈青色長河,再次射出一道百尺青鋒,具五刑,這纔是第一步而已,他可不會讓練金如此輕鬆的死去,具五刑,一步都不能少。
百丈青鋒,似是被人操縱一般,瞬間和練金擊打在了一起,轟然一聲驚天巨響,練金的身軀直接在虛空爆射開來,他握着巨斧,在虛空一直運轉元力減速,直到爆射百丈,才堪堪止步。
練金此刻極爲的恐懼,感受着原本鼻子處,此刻盡是冷颼颼的涼風,還有那如心絞痛一般,讓他心神俱裂。
李白看着被削掉鼻子的練金,瞬間雙目一凝,雙目之中轟然射出兩道劍意,一時間萬丈長河瞬間爆射而出兩把百丈青鋒,先一步朝着練金貫穿而去。
“給我去死!”
“太古莽牛,豈可受如此大辱!”
練金徹底的瘋狂起來,失去鼻子的一刻,讓他暴走開來,滿腦子都是要劈了那長河之上的李白。
“裂天!”
練金握着巨斧,猛然揚天嘶吼,那恐怖無情憤恨的殺氣,更多的則是怒火,斧光滔天,朝着萬丈青河籠罩而去。
“哞!”
一頭巨大的太古莽牛在虛空凝結,猶如太陽一般的雙目紅芒閃現,盡是無情的怒火,此時的練金猶如失去了神智,全身元力盡數釋放開來!
“嗡~~”
“噌!”
四抹劍氣,大約錯了百丈,朝着練金橫斬而下!
“轟咔咔!!”
兩道百丈青鋒瘋狂的擊打在鍊金的巨斧之上,練金也是握着巨斧,絲毫不退縮,憑藉着得天獨厚的血脈之力,瘋狂的轟擊着劍氣,隱隱間甚至能壓過劍氣。
“刺啦~~”
“啊!”
一剎那,李白雙眸射出的劍氣,直接斬斷了練金的左右腳!
“轟!”
失去雙腳的練金,直接雙膝跪在了虛空!
“呼......呼......”
練金臉色蒼白,一頭冷汗,手中巨斧撐着他龐大的身軀,失去雙腳帶來的鑽心刺痛,讓他抖得握着巨斧的手臂,顫顫不止。
“轟!”
李白絲毫沒給練金喘息之機,只見那萬丈長河瞬間萬劍齊發,猶如一劍橋橫貫在九霄!
陡然間,那密密麻麻的劍氣,猶如靈蛇一般的狠狠的抽打在練金的身上。
速度極快,甚至常人幾乎難以捕捉到,一個呼吸的時間,究竟有多少道劍氣,落在了練金龐大的身軀之上。
但是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只是失去鼻子和雙腳的練金,此刻猶如死人一般,趴在虛空一動不動。
密密麻麻的劍氣,調轉方向,再次狠狠的落在了練金的身上,如此往復,持續了數個呼吸!
“噌!”
只聽一聲清脆的劍吟,緊接着便是那血肉模糊的練金勃頸處,亮出了一道寒光!
頭顱瞬間而落!
“刺啦!”
就在整個長安城數百萬臣民的注視下,那密密麻麻的劍氣直接將練金龐大的身軀,撕裂成粉末狀,在虛空飄蕩開來!
“將頭顱,懸於國門之外,威懾四大古荒!”
楊皓看着滿天飄散的血霧,旋即走下了祭祀臺,大漢晉升皇朝大禮已經結束,而他便是大漢人皇,西南域人族之地的唯一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