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一見那造化副將服了軟,頓時更加狂傲起來,眼神鄙夷,造化怎麼了,還不是照樣乖乖聽話。
“害,小的一時分神,沒想到驚擾到長老休息,小的這就領兵查看,少爺莫急!”
那造化微笑着低頭,那臉色頓時大變,雙目泛着絲絲的殺意,但是擡起頭的剎那,又是一臉的微笑。
“很好,在叔姥爺面前當值,就要機靈點,去吧!”
血冥淡淡的說道。
“是!”
那副將轉身:“將第一軍給本將調來,出寨查看!”
他望着逐漸遠去的血冥,頓時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炎蟒和蛇尾大蛇二族圈養的狗罷了,也敢指使我了!”.七
“哼!”
......
“殺!”
在血蟒駐紮地的山門,三十萬鐵騎此刻是揮動着長槍,猛然朝前一刺,窮奇瞬間大吼一聲,猛然撞在了那厚重的山門之上,轟然間虛空震動,碎石橫飛,一條鴻溝延伸百丈,直入血蟒族內。
“刺!”
章邯握着軍旗,再次大喝一聲,只見三十萬鐵騎,再次揮動着長槍,猛然朝前一縱,擋在前方的城牆轟然崩塌,站立在城牆上呆泄的士卒,瞬間被碎石吞噬。
“又怎麼了?”
卞濤衣衫不整,臉色憤怒的走了出來,此時的副將還沒走遠,也是呆呆的看着前方那崩裂四處橫飛的碎石。
“長老,似是有敵軍襲擊!”
那副將微微扭頭,臉色蒼白。
“這......”
突然間,卞濤臉色陡然大變,雙目之中,有一生長雙翅的窮奇,踏空而來,轟然間撞在了那副將的身上。
那副將臨死前看着卞濤,臉色露着苦笑。
“轟!”
城牆崩碎,浩浩蕩蕩的鐵騎,握着冰冷的長槍,衝殺而來,寒芒四射,無數的血蟒族人和炎蟒大軍士卒,盡數被長槍貫穿而入。
大地震動,血蟒一族附近的無數妖獸部族,更是望風而逃,三十萬鐵騎,猶如波濤洶涌的海浪,瞬間衝進了血蟒駐紮地。
“完了,血蟒一族完了!”
遠處的山峯之上,一個斑斕猛虎口出人言,臉龐掙扎在一起:“這是哪個部族的大軍,如此的強悍,恐怕不輸四大王牌大軍!”
“斬!”
婦好握着青銅斧鉞,猛然間緊拉繮繩,戰馬後蹄撐地,馬頭仰天怒吼。
三十萬鐵騎瞬間舉起了手中的長槍,伴隨着巨大的吼聲,那雙翅揮展的窮奇再次凝結。
“落!”
三十萬鐵騎猛然向着炎蟒大軍奮力一揮,滾滾血煞之氣似是洪流一般奔襲而去,似是要把附近千里之地盡數化爲血海。
窮奇張嘴,那一對鋒利的獠牙,瞬間將所有的槍芒盡數吞進,似是天之利劍,被窮奇韻養在獠牙之上。
翁!
猛然間窮奇俯身衝進炎蟒大軍,鋒利的光亮,瞬間從獠牙之上蔓延至全身,淡淡的藍色光芒似是鋒利的刀刃一般,頃刻間崩碎了炎蟒大軍剛剛組織起來的防線。
窮奇軍團士卒終是握着冰冷的寒鋒,騎着悍血的戰馬,衝進了血蟒的腹地,手起刀落,便是千萬顆頭顱拋飛,血霧傾撒。
無數龐大的屍體橫躺在荒涼潮溼的大地之上,被萬軍踐踏成爲了肉泥,完全和土壤糅合在了一起。
“人族!”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驅兵深入我天妖荒域腹地,你們當真要和我天妖荒域全面對抗不成!”
虛空中,卞濤握着一把長劍,雙目欲裂,看着血染的土壤,萬千兒郎倒在了地上,毫無生機。
“就憑你,也能代表整個天妖荒域!”
“給我趴下!”
獨孤信踏步虛空,大喝一聲,一把長槍猛然怒劈而下,血色光芒如炬,撕裂開萬丈虛空。
“你......”
“轟!”
一道血色長河瞬間在卞濤站立的地方,噴涌而出,頃刻間將卞濤吞噬而盡。
“散!”
獨孤信握着長槍猛然一震,那血河瞬間消散,獨留一個氣息虛弱,似乎下一刻便會死去的卞濤。
“刺啦!”
寒槍猛然刺進了卞濤的大腿之上,被獨孤信高高的舉起,氣息虛弱。
“真是廢物,連胡力夫都不如,差一點就壞了大事!”
獨孤信看着半口氣吊着的卞濤,當即怒喝道,僅是一擊而已,僅僅動用了一層元力,就是堪堪廢命。
“殺!”
三十萬鐵騎橫踏在血蟒駐紮地,遠遠看去,三十萬身着黃色甲冑的士卒,此刻猶如血人一般的騎着戰馬,在血霧中橫衝直撞,撕裂無數的屍體,滾燙的熱血頃刻間沖刷着士卒的甲冑。
一股濃郁的血氣,開始形成!
萬軍橫過血蟒一族的駐紮地,此刻是血海滾滾,無數的紅色長蛇倒在血海之中,整個血蟒一族上的建築,此刻盡數倒塌,三十萬鐵騎的衝鋒,將這矗立在此地百萬年之久的古老建築,盡數崩毀。
“唏律律~~”
在血蟒一族的後山處,三十萬鐵騎冰冷的看着剩餘不多的炎蟒士卒,此時的天漸漸的血紅了起來,不再如先前的刺眼燭照。
“殺!”
盧俊義再次揚起了手中的長槍,帶着三十萬鐵騎猶如巨獸一般的橫行而下。
轟!
無數的屍體頃刻間被萬馬踏的崩裂開來,無數的碎肉在虛空炸裂,滾燙的血液,呼啦啦的落在土地之上,血海流淌,越加的渾厚!
遠遠地,蒙恬統領的步軍,也是緊趕慢趕的來到了這戰場。
“差不多了!”
蒙恬微眯着雙目,看着那血染的蒼穹,整個大地轟動聲不斷的減弱。
“差不多了!”
荀黯扶着鬍鬚,雙目泛着寒光:“主帥,時間緊迫,可以實行下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