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看着無處可以鎖定的氣息,親王十二道神火怒燃不止,“毀我國運,傷我根基,出來受死!!!”一聲大吼,神光掃視滿天魔氣。
“就這點底蘊嗎?”
“就這點底蘊,也敢學造反?”
盤坐在魔氣上空的程咬金,微微掃了一眼爆衝而起的親王,輕輕搖頭。
那躲在帝宮深處的天神並沒有出手,果然啊,沒有絲毫的價值,如何能夠讓擁有天神的安元天朝重視!
“狂妄!”
親王看着厚重的魔氣,雖然同等於真神,但是這位大漢帝朝的真神,讓他覺得如天神一般。
“翁~!”
突然一道血光從帝宮深處爆射而出,直擊天上厚重的魔氣,血光縱橫,將魔氣撕裂開來,露出來微笑的程咬金。
“好啊!終於是忍不住出手了嗎?”
“去死!”
魔氣消散,親王鎖定了盤坐的程咬金,一劍凝聚,利刃而出!
頓時,整個崩散匱乏的國運,被其奮力擒拿在手,國運加持,在四周震盪,悲涼的龍吟,滿是不甘之意。
“毀我國運,本王要你陪葬!”
感受着手中潰散的國運,親王來不及再次凝聚,奮力加持在長劍之上,青鋒橫空出世,貫穿萬里虛空!
“要吾陪葬?”
“你問問那個王八,他?敢讓吾陪葬嗎?”
程咬金雙目神光閃爍,牢牢鎖定着那道天神的氣息,至於下方的真神親王,不過一斧滅之!
“哼!”
帝宮深處的天神面目冰冷,一個真神,竟然如此踐踏自己的神威!!
該以死罪處之!
程咬金看着站起來的天神,微微一笑,手中長斧凝聚,一斧橫空,魔氣激盪,一抹斧芒在虛空閃現!
轟!
那斧芒如天之神劍之光,鋒利無比,還沒到親王眼前的時候,那潰散國運加持的劍芒直接破碎,此刻血元天朝國運直接消散一空!
劍芒崩碎,斧芒直接劈在了親王的頭顱之上,伴隨着股股的神血傾撒,整個人連帶着元神直接撕裂開來,屍體橫飛,神血飛濺!
一位真神,連是大漢帝朝程咬金隨手一擊,都是抵擋不住,隕落虛空!!
“怎麼會?”
天神看着一分爲二的親王,一個真神一層的生靈,竟然能一斧滅殺處於真神三層的真神!!
不可置信!!
“怎麼?”
“還不出來?”
程咬金握着長斧,站立起身,絲毫無戰意的看着帝宮深處的天神。
“大漢帝朝?”
“大漢帝朝,你當真要和我安元天朝爲敵嗎?”
天神一步步走出,冷目而視九天之上的程咬金,言語冰冷:“縱使造化之門的天神在此,也不敢如此輕視於吾,你!算個什麼東西?”
“真神螻蟻,怎麼?就憑你天神的神力嗎?”
“嘿嘿!!”
程咬金握了握手中的長斧,看着步步踏空的天神,淡淡的說道:“天神是個什麼東西,吾的眼裏,可沒有天神,只有螻蟻!!”
“好膽!!”
“螻蟻也敢妄言!!”
......
與此同時,遠在血海懸棺之內的尚師徒和呼延贊二人,自乘坐上古船之後,便是順着無盡的血海朝着更深處劃去!
詭異的燈盞,卻是能夠驅散厚重的血霧,“叮噹當!”的聲音,一直在二人的雙耳內久久纏繞。
“吱吱~~”
也不知過了多久,古船擱淺,二人同時睜開了雙目,掃視前方。
在前方,已是到了此方血海的盡頭,那裏是一片黑色的土地,九霄之上只有微弱的光亮。
“噗!”
燈盞之內的淺綠色神光撲滅,二人走下了古船,踏上了這片黑色的土地。
“估計是到了盡頭了!”
二人走了沒一會,只見視線的盡頭已是出現了虛無之氣,一片朦朧。
“繼續走吧!”
呼延贊看了一眼身後,那詭異的古船開始朝着血海的深處劃去。
二人大約走了數裏,一座巨大的石刻雕像閃爍着昏暗的光芒,那雕像能有數十丈高,孤零零的坐落在那裏,茫茫的四周再無其他。
“這是什麼?”
尚師徒走上前來,因爲先前的神屍和龍骨,此次尚師徒並沒有伸出手掌去觸碰,而是遠遠的觀看。
或許是太過於久遠,歷經這方天地的時光磨礪,許多地方已經是朦朧一片,根本辨認不出這雕像是何物。
“像是龍鱗!”
尚師徒盯着看了許久,在雕像的下身,看到了幾片清晰的鱗片,那鱗片還有着淡淡的神光。
“不錯!是龍鱗!”
呼延贊看着那幾塊還比較清晰的鱗片,幾度確認才肯定了尚師徒。
“這是龍嗎?”
尚師徒擡起頭來,看着那數十丈高大的雕像,這越是往上,雕刻的東西越加的模糊,到了頂部已是光滑無一物。
“不清楚!”
呼延贊搖了搖頭,在此界並不是長有龍鱗的便是龍,或許是龍的近親,也說不定。
能出現在此地,爲其塑造雕像,怕是生前也是不簡單,恐怕不比那上古戰場的無上大能弱上多少。
“叮~~~~~”
呼延贊一踏步,似是踢到了什麼東西,急忙低下頭,伸手一摸,一條不知是何神物打造的鎖鏈,靜靜的躺在地上。
鎖鏈極黑,在這黑土地上躺着,也無靈氣神韻,若不加以辨別,還真難分得清。
“鎖鏈!!”
呼延贊順着鎖鏈的方向,只見那鎖鏈極長,一直向深處蔓延。
“走!”
二人對視一眼,便順着鎖鏈的方向,朝着更深處走去,越是往裏走,天地越加的昏暗起來,好似下了一場大霧,十丈開外,已經看不到任何。
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那鎖鏈好似無盡頭一般的一直向更深處延伸。
“呼將軍,你看!”
尚師徒突然朝着二人的左處一指,呼延贊急忙看去,只見在二人左手十丈之外,也有一根鐵鏈直通這天地的更深處。
“看着樣子,似是鎖壓着什麼東西!”
“估計快到了,走!”
二人停留了幾秒,便再次動身朝着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