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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
“混賬!”
“一個帝朝,小小的人族,也敢斬殺我的愛徒,身爲天元宗長老,堂堂的聖人,如今卻成爲了整個西百城的笑話!”
“老夫臉面何存!何存!”
此時,坐在上首位置的井天成破口大怒,天元宗雖然是西百城最弱的勢力,但也不是什麼爛魚爛蝦就能輕易拿捏的。
“丹青之死事小,傷我天元宗顏面纔是重中之重!”
“井天成,如今宗主閉關,今日之事纔沒入宗主之耳,大漢帝朝想要踩着我天元宗上位,在老夫看來,他是選錯了腳踏石!這件事你必須儘快處理,否則你這個長老也沒必要留在天元宗了!”
天元宗大長老鎮罡冷靜道。
天元宗因爲丹青一事,再次名揚西百城,他天元宗的面子真是丟的一乾二淨,不過他也想不通,一個沒有聖人坐鎮的勢力,一個弱不可堪的人族,竟然敢向他天元宗立刀。
“哼!不用你說,若我滅不了大漢帝朝,我自會請去長老一職……”
井天成雙目抖動着說道。
“老夫愛徒死於馬超之手,老夫恨不得此刻就去往大漢帝朝手刃楊皓”!
“大長老放心,想要將我天元宗的面子找回來,老夫會在他們晉升天朝之日,當着西百城諸多勢力的當面,親手將帝朝崩滅。”
井天成怒甩袖口,朝着殿外走去。
“井天成,你別忘了,你這個長老的位子,是老夫當年力排衆議將你親手扶上去的,莫要讓老夫失望,我天元宗還不缺你這一個聖人!”
看着逐漸遠去的井天成,鎮罡冷冷道。
此話一落,井天成的身子突然一僵,停留了數個呼吸,方纔朝着前方走去。
他這個長老的位子,本就該座,不過當年年輕氣盛,喜歡上了海雲神朝的一位公主。
爲此,海雲神朝不斷向天元宗施壓,甚至出動了大軍,隨着天元宗的示弱,也是獻出了不少的底蘊資源,此事才草草了事,當然這其中的功勞,還有那位公主的一部分。
若不是那公主以命相搏,海雲神帝是不會輕易罷兵的。
“放心!我心中有數!”
......
“步凡估,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我等追隨洪家,也不是這等追法!”
“幽狼騎兩位主將隕落,說到底損失的還是我搖光神朝的實力!”
“步凡估,本王看你是最近越來越倦怠了,若是你沒那實力,我看,那幽狼騎還是交由本王統領!”
霸道之中帶着尖酸刻薄,聖銘王布鶴良譏諷的看着坐在不遠處的聖幽王步凡估。
在這座大殿之中,不知名的生靈骨架撐起了屋頂,一層層厚重可怕的神血作爲了漆料!
四位身着蟒袍的男子圍繞着一處火爐,不停的翻動着手中的血肉。
坐在聖幽王步凡估身邊的聖碩王步平龍,翻了翻手中的烤肉,雙目閃着凌厲之光,直接懟上了布鶴良。
“哎!都是自家兄弟,我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壯大我步家,爲我神帝開太平,爭論這些有什麼用!”
“無論他們是怎麼死的都不要緊,關鍵的是佛冥祠已經向大漢帝朝拋出了橄欖枝,這纔是我們關注的重點。”
“智信那老不死的活着,對我們搖光神朝威脅極大,智信出自太古神山,又是佛冥祠主要核心,諸位,你們該想一想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走!”
“步凡估,你的肉烤好了,在烤下去神力將會流失!”
聖宣王步祥初整個人的氣勢,比較溫文爾雅,似是一杯溫水一般。
“哼!”
步凡估一把將手裏的肉吞噬,而後看着布鶴良:“你的手伸的太長了,自己封地的事情都搞的雞飛狗跳,也想要本王的權柄!”
“智信活着,便是佛冥祠和太古神山兩座大山擋住了我搖光神朝西進之路,北面又有海雲神朝掣肘,我搖光神朝動誰都不易。”
“若是將大漢帝朝收入囊中,以五個道州之地爲跳板,便可東進天元,上達玉華神朝!”
“而後,便可整合天罡上宗,縱橫西百城!”
“步凡估,你未免說的太輕鬆了,天罡上宗一直被我搖光神朝壓制,你覺得他們真心唯我搖光神朝馬首是瞻嗎?”
聖銘王布鶴良瞥了一眼。
“怎麼,難道你還有其他良策,本王洗耳恭聽!”
聖幽王步凡估冷冷一笑。
“先帝駕崩,遺照命我等四人輔佐當今神帝,神帝年幼,權柄在我等四人之間,搖光神朝固然國力強盛,可鎮西百城!”
“但是你們也要好好想想,六百八十七座道州之地,勢力繁雜,不成一統,如今我搖光又得洪家照拂,東面暫時無慮。”
“可終究不是一勞永逸之策,這江山還得我們步家親自打下,智信不死,我搖光神朝便無西進之路,步凡估說的不錯!”
“以大漢帝朝爲跳板,是我搖光神朝避開佛冥祠和太古神山的最佳之選。”
“今日之事就到此爲止,凡估,鶴良還需鎮壓北部以防海雲神朝不可輕動,本王和平龍也是有心無力,此次大漢帝朝就交到你的手裏去辦。”
“務必將大漢帝朝處理乾淨!”
“以前這五個道州也在我們計劃之內,遲遲不動,就是爲了探出智信的生死,如今智信毫無壽元枯竭之勢,我們也等不起了!”
“就從大漢帝朝開始吧!”
聖宣王步祥初看着幾人。
“你倒是很會安排,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搖光神朝的神帝!”
步凡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聖宣王:“放心,本王還不至於在這件事上犯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