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平和時期,才上這些大漢的子民,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什麼是國泰民安,和平來之不易,如今是要打破了嗎?
“誰敢來大漢天朝放肆?”
“大漢坐擁少師張載,鎮東將軍馮勝,窮奇軍團蒙恬,聖人之境無人可敵!誰敢如此的膽大包天?”
無數的生靈艱難的抵抗着壓力,頭顱用力的擡起,想要看清虛無通道走出的身影。
“要我看,誰來誰死,二十年前幽狼騎第一軍主將隕落長安,搖光神朝連個屁都沒放,如今的大漢天朝,放眼整個西百城,誰敢前來放肆,誰來誰死,統統鎮壓!”
一名開商鋪的老嫗,望着蒼穹破口大罵,居住長安城這二十七年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無論什麼強者,哪一次不都是隕落長安,鮮血侵染着這份厚土。
“大嬸說得對!我大漢天朝強者輩出,幾個小毛賊,也敢觸犯龍顏!”
一位中年打鐵將,握着手中通紅的鐵錘,拍了怕胸脯:“大漢天朝,天子腳下,豈能容賊子作亂”。
“對,大哥說的不錯,大漢天朝纔是西百城的無上霸主,大漢誰也欺負不得!”
無數的生靈非常認同老嫗和打鐵匠的話,個個都連忙點頭,幾番下來,個個都是挺直了胸膛,哪怕是厚重之感壓迫的衆人面色蒼白,血氣倒轉,依舊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極爲淡定的注視着蒼穹。
“這就是大漢嗎?”
“真是難以相信,二十年的時間,當真可以將一個貧瘠國度的氣運,達至神朝的高度!”
“不過很快這裏將徹底的葬滅!”
天元宗太上長老頂級聖人率先走出虛無通道,雙目掃視着整個長安城,那遊走在城池之上的氣運五爪金龍,尤爲的厚重,九鼎顯化抵擋着聖人之威。
“那……那是......那是天元宗的太上長老九濱’!”
“天啊!那可是天元宗的二號人物!天元宗宗主閉關時,可全權統領天元宗的九濱!聖人圓滿之境!”
“對付一個剛剛崛起的大漢,天元宗至於出動如此重山人物嗎?!”
長安城內,不少前來貿易、遊玩的其他勢力生靈,個個震驚的望着那道蒼老的身影。
“這可是上上一代的強大聖人,坐鎮天元,可保天元千萬年的昌盛!”
“快看!快看,那是天罡上宗的太上長老愛秋嗎?大哥,那是天罡上宗的太上長老聖人王一層的愛秋嗎?”
“嘶!”
“連聖人王都出動了嗎?”
“一個大漢天朝,值得他們如此重視嗎?”
“這可是活着的聖人王啊!”
長安城內,無數的生靈望着那兩道蒼老的生靈,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目。
“大漢天朝自二十年前,便和天元宗、天罡上宗還有搖光神朝不合,二十年來還幾度粉碎了三大勢力聯手的鎮壓,如今天驕榜開啓,他們是捏準了大漢必會參加天驕榜爭奪,故此前來偷襲大漢,一舉粉碎這個人族的國度。”
焱金聖子惡狠狠的望着長安,聲音中帶着不可違逆的殺意。
“聖子,這就跟家留不得大漢了,二十年的時間,便是走出了四位聖人,在拖下去,這還了得!”
“殺,一個都不放過!”
愛秋之語,似是蒼穹之言,一語而下,天穹電閃雷擊,一層層的光華落在了九鼎之上。
轟隆隆!
大地搖晃,陣陣煙塵在大漢長安城內濺起。
“嘿嘿,殺吧,好久沒有嚐到聖人的滋味了!”
焱金聖子貪婪的望着長安城皇宮,那一道深厚的龍氣,若是奪來,必是大補之物。
“楊皓出來受死!”
“放肆,漢土之內,也敢直呼朕?”
“死罪!”
楊皓走出大殿,擡眼望着蒼穹上的三道身影,二十年前,大漢不是不能打,而是礙於楊塵出世,疆土之內的境界天資差距較大,不得已暫緩了大漢發展的步伐。
如今二十年的時間悄然而過,老一代生靈境界差距依舊明顯,不過新一代的出世的生靈,已經相差不大。
前幾天,他還命軍機處擬定籌謀橫掃西百城的戰略計劃,如今,軍機處奏摺還沒呈奏上來,天元宗、天罡上宗和搖光神朝已經急不可耐了,很好!大漢出兵已是正義之師!
“天子腳下,何人膽敢放肆!”
“可識得大漢天威之怒!”
陡然間,天虛空閃過一抹刀意,這刀意平和的越過了九鼎遮蓋的神光,刀意橫擊而上,就如同劃破紙張般,輕易地撕碎了愛秋的聖人王之威!
大地不在震動,煙塵也是逐漸的消散,連帶着整個蒼穹,都徹底的安靜下來。
曹瑋身着白虎軍團甲冑,手中握着一把黑淵,那長刀刀刃黑如無光之夜,亦如天地之幕,分離了白日。
“翁~~”
一抹銀芒突然在九濱的右肩膀劃開,一時間聖血飛濺,墜落而下,便是化爲了一座座血色大坑,鮮血激盪,如大海一般的洶涌。
“劍!”
蒼穹閃出兩道紅芒,一緊身白衣的聶政,手持長劍,站立在曹瑋的身邊。
他出現的一刻,蒼穹中的靈氣都是稍稍凝固,如九寒之東而落,天地進入了冬眠。
“好可怕的劍術!”
愛秋臉色大變,那聶政不過聖人之境,竟然能夠躲過他的神識捕捉,輕易的落在了九濱的肩膀之上。
若這一劍落在頭顱,必當場斃命!
“你是何人?”
焱金聖子眯着雙眼,他也沒有看到聶政的身影,那一劍落在九濱的肩膀時,他就感覺到了不妙,眼前的人族生靈,必是人族這個時代的天驕,和他怕是處於同一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