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至玄關,墨謹言就迫不及待,大手一伸將人攬入自己懷中,傾身而下,在她紅脣上落下一個吻。

    良久後起身,霧氣朦朧的黑眸中醞釀着某種翻涌的情緒,直勾勾的盯着她。

    蘇凌薇仰頭和他對視上,能透過視線清晰的看見他眼中的動情之色,擡手輕柔的撫過墨謹言雋逸的臉龐,揚脣勾起淺淺的弧度。

    “想.的.話,就不要ren——了。”

    總歸,她早晚都是他的。

    除了這個人,誰也不要。

    不再猶豫,墨謹言雙手穿過她的腿窩和腰間,將人打橫抱起就要往臥房走去。

    蘇凌薇失了重心,只能牢牢的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依靠在他身上。

    急促的道了一聲:“等等。”

    墨謹言腳步一頓,腦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轉不動,不知爲何要等等,疑惑的低頭看向懷中人。

    “門還沒關呢。”

    蘇凌薇簡短解釋了下,隨即騰出一隻手,朝他身後夠了兩下,墨謹言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配合着她的動作。

    剛剛忍耐了一路,墨謹言一進屋就剋制不住的吻住她,門還未來得及關上

    蘇凌薇小指勾着門把手拽了拽,直到‘啪——’的一聲關嚴實,不留一絲縫隙。

    這才呼了一口氣,對他重新道。

    “好啦。”

    從玄關一路行至臥室,墨謹言幾乎是用闖的,緊抱着懷中人用腳踢開了門。

    大腦雖被酒精麻痹,卻能憑藉本能行事。

    與來時粗暴相反的是,抵達牀邊後,將她放在牀上的動作無比溫柔。

    蘇凌薇只覺得後背剛捱上軟綿綿的牀墊,下一秒眼前籠罩下陰影,跟隨着陰影落下的是一張越來越近的俊美面孔。

    還未來得及多說一個字,多做一個反應。

    她的呼吸就被佔領了,墨謹言的攻勢來的洶涌,平日裏涼薄的脣此刻變得熱烈強奪,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

    蘇凌薇只能被迫的pan——他的肩膀,仰起漂亮的脖jing——接受着他的給.予。

    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溫度急劇上升。

    炙熱跳動相連的兩顆心臟在夜間格外清晰,彷彿能感覺到屬於對方和自己的每一下怦然跳動聲。

    興許是在墨謹言的心間,始終對於蘇凌薇存在着一堵自發的保護之牆。

    潛意識裏他知道,她是他想要保護的最重要的人,誰也不能傷害,包括他自己。

    酒精作用下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強迫着自己支撐起身體,拉開一點點距離。

    蘇凌薇緊閉的雙眼早已染上迷離,眼尾沾染一點紅,突然的jian隙讓她有了一點清醒,緩緩睜開美眸。

    對上墨謹言極盡忍耐的眼神,他幽深的目光緊盯着她,彷彿在徵求她的意見。

    大概是動.情的緣故,她眉眼之間一點輕微的變化,都無意間透露出一絲清媚,誘.人不已。

    嗓音也因長久的親密舉動,變得嬌軟。

    “你給我的承諾已經夠多了。”

    蘇凌薇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觸上他的眉間,彎彎的眉眼笑的動人。

    “都ding婚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裏空白),隨你chu置。”

    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墨謹言喉頭一緊,他根本無法拒絕這樣的蘇凌薇,眸色逐漸加深,蓄勢待發。

    大概是他停滯的有點久。

    就在他打算繼續下去的前一秒。

    蘇凌薇見他還沒動,還以爲他仍在顧忌什麼,想了想。

    忽而想起記憶裏墨老爺子在樓梯間,大放厥詞,挑起墨謹言情緒波動的那句話。

    她緩緩起身貼近,紅脣貼在墨謹言耳邊,惡劣的輕輕呼出一口氣,成功惹得他耳尖染紅。

    “謹言ge哥。”她甜着嗓子,悄聲說:

    “你是不——是不行呀。”

    轟——

    在蘇凌薇不知死活的挑逗下,墨謹言只覺腦內有什麼東西崩塌了,最後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

    低頭堵住那張還要繼續說下去的小嘴。

    蘇凌薇再也沒能有機會說出一句話。

    她有點後悔自己不該逗的太過。

    (哎——空白)

    眼角(lei)——(這裏也自行腦補吧),被那人輕輕吻去。

    (哎——)

    曖.m的氣息充斥了整個空間。

    地上和牀頭,散落着凌亂的衣物。

    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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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蘇凌薇費力的睜開眼,下意識的就想動身起牀,誰知輕微一動,就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痠痛不已。

    腰好像要斷了,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更nan.以啓齒的是疼痛。

    她扶着牀,咬着脣,一點一點的挪起來,呼出一口氣靠在牀頭。

    昨夜的一幕幕從腦海中劃過。

    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睡衣,能感覺到一片清爽,被細心的清洗過。

    蘇凌薇撩起一截衣袖,斑駁曖.昧紅痕頓入眼簾,臉頰燙紅之餘還有一絲掩不住的羞憤。

    昨夜雖然是她同意的沒錯,甚至還煽風點火,但是也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就一點也不知道剋制。

    醉酒後的墨謹言根本不知道節制爲何物。

    蘇凌薇忍不住緊咬下脣,雙頰羞的飄紅,小shou侷促的抓住chuang單,抓出幾道褶皺。

    她清晰的記得,昨天——。

    真是太過分了!

    羞恥感瞬間侵佔了她的腦海。

    有爲自己沒出息居然在.那個時候.哭泣感到不爭氣,也有爲墨謹言bu依bu撓的索取感到氣憤。

    好吧,也不能全怪他。

    畢竟昨晚墨謹言是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沒能控制住自己也能理解。

    而她偏偏又不知死活的挑逗他,不斷說擾亂他的話。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見識到了。

    沒事瞎挑逗什麼。

    蘇凌薇捂住了自己的臉。

    腸子都悔青了,連擡手捂臉的動作都牽扯起一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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