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挑了挑眉:“看來,你們也算有見識,還識得本王。既然如此,就下去說話吧,本王動手可不如本王的夫人那麼心慈手軟了。”
啥?!!!
夫人??!!!
顏姝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蕭寂寒一個閃身來到顏姝面前,隔絕了妖王的視線,冷冷的看着他:“妖王還請慎言!”
妖王聞言頓了頓,揮了揮手:“這個不重要。”
這個哪裏不重要了?!
顏姝簡直要咆哮了,簡直不敢去看知道這消息的幾人,是個什麼神色。
宇文澈的未婚妻,妖王的夫人,跟蕭寂寒有一腿的師父,她明明是個再純潔不過的小花朵,怎麼就突然變成了海王?!
蕭寂寒的臉色也黑了,冷聲道:“不,這個很重要!”
妖王搖頭:“不,不重要。”
蕭寂寒咬牙:“不,這很重要!”
衆人:……
他們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如果說,擎雷門的顏彤,從一開始就是顏姝,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畢竟宇文澈那樣一個哪怕是在修仙者中,也是高高在上風光霽月的貴公子,怎的可能當真看上一個聞所未聞小門派的女弟子,還被迷的那麼七葷八素?
可若這人是玄天宗四大峯主之一,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顏姝,就顯得順理成章起來。
但問題是,顏姝不是跟她那個徒弟有姦情?
衆人的目光落在了蕭寂寒身上。
是了,蕭寒蕭寒,與蕭寂寒一字之差,顯然就是他了。
如此形影不離,如此親密的住在一處,傳言果然不假,他與顏姝果然就是那樣的關係。
現在,問題來了!
妖王又是怎麼回事?夫人?是他們想的那個夫人吧?!
衆人看了看劍拔弩張的蕭寂寒與妖王,心頭不由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會不會……會不會……
也不是沒可能啊!
被天道強塞機緣,連靈根都能幫助淬鍊,對修仙者來說要命的天雷,都受顏姝調遣。
若是成了顏姝的入幕之賓,什麼渡劫,什麼天雷,根本就不在怕的!更何況她還能淬鍊靈根,蕭寂寒一個四屬性僞靈根,都能被淬鍊到如此恐怖的地步,換做是他們,他們也想……
三夫一婦啊,一時之間,衆人都不知道該羨慕誰!
就在衆人心情複雜到無法言說的時候,妖王和蕭寂寒卻在密語傳音。
妖王苦口婆心的道:“你先別急着生氣,聽本王好生跟你分析分析,你收了本王這個老三是不虧的!”
蕭寂寒聞言冷笑:“哦?這麼說我還賺了?”
“你這麼想也沒錯。”
妖王傳話道:“顏彤就是顏姝的消息,並不是什麼祕密,據本王所知,十年之前整個太初宗幾乎都知道了,只不過因爲宇文澈的明令禁止,這纔沒有傳出,可今日這事兒發生之後,還能不被人所知麼?”
“顯然不能,東方尚雖然種了靈根,可他仍是雲州太子,有着這個身份,你們就不能殺了他,既然殺不了,那這個消息必然會傳出去,東方尚可不是信守承諾的好人。”
男小妾三個字,讓蕭寂寒頓時眯了眯眼。
妖王義憤填膺:“但你明明是大房啊!怎麼能僅僅因爲衆人的偏見,就從大房變成小妾了呢?”
“但,有了本王的加入就不一樣了,衆人只會認爲這是顏姝的魅力,而不是你攀龍附鳳。流言已經傳承這樣,你不爲自己正名,也要爲顏姝正名吧?”
“本王知道,你不願意讓宇文澈同顏姝有什麼瓜葛,可你想想,沒有本王,與顏姝並提最多的肯定不會是你,可有了本王就不一樣!沒人敢說本王上趕着當三房,本王只要對外尊你爲大哥,那他們只會肯定你大房的地位。”
“撇開這些有的沒的不說,本王只是想蹭個天道氣運,只要你不拒絕就行,對你根本有利而無一害!最最重要的是,能淡化宇文澈與顏姝,在世人眼中的關係,你又何樂而不爲?”
蕭寂寒眯了眯眼:“這些說詞,都是誰教你的?宇文澈?”
妖王表情頓時一噎:“就不能是本王自己想的麼?”
回答他的,只有蕭寂寒的一聲冷笑:“呵!”
妖王摸了摸鼻子:“好吧,確實是他教的,但他只是說,只要本王提起,能夠弱化他與顏姝的關係,你必然會同意的。”.七
蕭寂寒冷冷的看了妖王一眼,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卻也沒再開口。
妖王見狀連忙對顏姝道:“眼下還是先弄清楚你們想知道的要緊。”
說着,他手一伸,一根捆仙鎖立刻躥出,那幾人連掙扎都沒來得及掙扎,就被捆了一團。
這,就是修爲的壓制。
壓根沒反應過來,還沉浸在不知道該羨慕誰的衆人:……
顏姝看了看率先落地的蕭寂寒,又看了看跟遛狗一眼,牽着衆人落地的妖王,一臉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妖王剛剛說的夫人,就這麼沒下文了麼?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應該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
總感覺她應該去說點什麼,可看着大家都一副已經達成共識,要辦正事的樣子,她好像說什麼也沒人信了啊!
顏姝眨了眨眼,回眸朝天空望去,丟了一個飛吻,翩然一笑:“MUA~~你棒棒的哦!”
上界
衡陽、司命、華安,齊刷刷朝一旁俊美帝尊看了過去。
只見一向無甚表情,尤其是在鳳姝仙尊泣血而鳴引百鳥朝鳳之後,便再無笑容的帝尊,此刻竟然輕輕淺淺的露出一絲笑意來。
那笑容雖淺雖淡,但也是實打實的一個笑,頓時就將三人看的一愣。
然而帝尊卻很快收了笑意,一個冷眼朝三人看了過來:“宇文澈倒也罷了,這妖王又是怎麼回事?”
衡陽連忙大呼冤枉:“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帝尊,您也知道,下界不似小世界,在下界就算是司命也只能寫一寫命格,其它的都只能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