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眷戀着她的柔夷,沒捨得撒手。

    顏姝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果然就發現他不對勁來,再看看他這明顯與以往不一樣的坐姿,她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腿上。

    蕭寂寒頓時渾身僵硬,乾巴巴的解釋:“我……我不是……不是你以爲的那樣。”

    顏姝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因爲這個。”

    蕭寂寒:……

    牽着她的手緊了緊,生怕她誤以爲,他只是個滿腦子黃色廢料,跟她在一起,只想那個那個的人,他連忙道:“這……這只是正常的反應,過一會兒就好了。”

    顏姝看了看某個部位,又看了看他,忽然有些好奇的道:“以前,你都是怎麼解決的?”

    蕭寂寒:……

    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顏姝的頭腦已經開始了風暴,小世界她是待過的!

    她看了看牽着的手,忽然就有些不好了。

    她一把甩開,輕咳一聲道:“沒事,我能夠理解,記得淨手!”

    說完這話,她立刻轉身,撒腿就跑。

    蕭寂寒聞言一愣,看了眼自己的手,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他頓時臉色一紅,立刻飛身而起,一把攬住她的腰,將人拽回了大殿,而後衣袖一揮,嘭的一聲關上殿門。

    顏姝被他摟在懷裏,他的氣息將她包圍。

    兩人緊緊的貼着,她能鳴謝感覺的他某些部位堅硬似鐵。

    顏姝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姑娘,她清楚的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處理方法是不要動,千萬不要動。

    否則扭來扭去的,弄不好他會獸性大發,直接將她在這裏給辦了。

    到時候,她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

    蕭寂寒看着她飄忽的眼神,目光漸漸往下,滑過她的鼻樑,小而翹挺的鼻尖,再然後便是不點而朱的紅脣。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了兩下。

    他深深吸了口氣,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移開目光,重新看向她的杏眸,啞聲道:“我……沒有那樣過。”

    顏姝被他的氣息包裹着,腦子有些不大靈光,聞言呆呆問道:“什麼那樣過?”

    蕭寂寒:……

    “就……就是用手那個。”

    顏姝聞言,臉色頓時爆紅!

    她支支吾吾的道:“那……那你都是怎麼解決的?”

    蕭寂寒沉默了一會兒道:“在認定你之前,億萬年我沒朝那方面想過,旁人都說龍性本淫,可我真的沒有動過那種念頭,不是不知道,而是沒覺得有什麼可在意的。即便有了反應,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去在意,過一會兒便好了。”

    那東西還杵着她,她可不覺得,他一時半會兒能好。

    看着她的目光,蕭寂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解釋道:“真的,只是因爲你在,所以它才……有點不甘心。”

    顏姝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只能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與我成親之後,分別的時候呢?你就沒想過?”

    蕭寂寒搖了搖頭:“那時候你涅槃了,我怎麼還會有心思想這些?倒是在下界,還沒想起一切的時候,我……我有許多個夜晚,躺在你身邊都無法入眠。”

    無法入眠的原因,從他現在的狀態來看,她也知道是什麼了。

    顏姝結結巴巴的道:“那……辛苦你了。”

    蕭寂寒聞言默了默,過了半晌啞聲道:“沒有現在辛苦。”

    顏姝:……

    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活該他這麼辛苦!

    顏姝輕咳了一聲:“那你多久能好?”

    蕭寂寒看着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出聲道:“你……暫且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冷水澡,過一會兒就能好了。”

    “哦。”顏姝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那你去洗吧。”

    被她戳過的地方,一陣酥麻,今天她與他纔剛剛和好,蕭寂寒不想因爲自己的急躁,將人給嚇着了,連忙鬆開她的,深深吸了口氣道:“等我。”

    說完這話,他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空氣中還殘留着他的氣息,顏姝舔了舔後槽牙,這麼蠢,這直男,憋死他算了!

    話說燭蓉那邊。

    她被宮人領着到了住處,看着寢殿內那唯一的一張大牀的時候,才恍恍惚惚的響起一個問題來。

    白虎他雖然現在只是個靈體,可他終究是個男子啊!

    只有一張牀,她跟他兩個人要怎麼睡?!

    不對,不是兩個人要怎麼睡,而是他跟她終究是男女有別,怎麼能共宿一處?

    燭蓉忽的臉色通紅,一下子甩開了白虎的手:“我……我們終究是男女有別,宿在一處實在有些不妥,我這就去請帝尊,爲我令安排住處。”

    說完這話,她便要走,白虎卻一把拉住了她。

    他……他……他,又牽她的手!

    燭蓉頓時臉更紅了,正要抽回手,告知他這般不妥,卻感覺到他打開她的手掌,在她掌心寫着什麼。

    燭蓉頓時有些羞惱。

    人家明明只是想寫字與她溝通罷了,她卻……

    因爲心神有些慌亂,白虎寫了什麼她都不知曉,直到白虎停下,歪了歪頭看她,她這纔回了神。

    雖然如今白虎在燭蓉眼中,只是模糊輪廓,但她還是能夠看清他歪頭的動作,即便看不清神色,她能想象到他一臉疑惑的模樣。

    燭蓉的臉更紅了,她連忙定了定神道:“對不住,剛剛我走神了,你能再寫一遍麼?”

    白虎聞言不由皺了皺眉,可眼下只有這麼一個燭蓉能夠感知到他,他也只能將就了,與是他又重新寫了一遍:“不必,除你之外,我無法碰物。”

    明白他寫的是什麼,燭蓉的心情頓時複雜起來。

    顯然,白虎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表達的是,她和他男女有別,共住一室委實有些不妥,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完全看不見他,感知不到他。

    可他卻沒有這個概念,若是她堅持將他趕出去,或者另換個住處,他一個無法觸物的靈體,要一個住處作甚?

    這……會不會傷了他?

    會不會,讓帝尊和朱雀神尊,覺得她很矯情?

    燭蓉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白虎靜靜的看着她,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又在她手心寫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看的,若是要看你,今早在你沐浴的時候,我就看了。”

    燭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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