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
“怎麼了?”蓉王快速掀被起身,銜蟬奔進門來,迫不及待告知。
“蔣將軍軍營來了最新消息,說中毒的將士們都已經好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發生了什麼事?”蓉王聽此驚詫,銜蟬趕忙解釋:“聽蔣少將說,是昨夜軍營來了一位一身紅衣,面上戴着白色面紗的仙人女子,來此給了他們解藥和解毒辦法,蔣少將抱着試試看的態度試了那解藥,沒想到所有人的毒立刻解了。”
“什麼,還有此等奇事。”蓉王倍感不可思議:“那,那個給解藥的女子是誰呢?”
“蔣少將說那女子沒有露出面目,也沒留下任何姓名,只是給瞭解藥就快速離開,爲此蔣少將還覺得有可能是天女下凡,爲他解決了難題。”然一聽這話,蓉王卻當即搖頭笑了。
“這世上哪有天女下凡一說,他說那女子身着一身紅衣,且還如此瞭解美膚草的解毒辦法,這莫不會是……”蓉王說到這,銜蟬也很快猜測。
“王爺,您難道是在想,紙鳶姑娘嗎?”
“除了她沒人會對美膚草的解毒辦法如此熟悉了吧?”蓉王這一問,銜蟬想想也很是贊同點頭。
“這到是,可要是紙鳶姑娘的話,她爲什麼要偷偷去給解藥,不肯現身呢?”
“或許是她覺得,眼下不是該現身的時候吧。”蓉王猜測,但銜蟬卻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
“王爺,可要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就證明,紙鳶姑娘一直就在我們身邊呢。”
“哦,你爲何這麼說?”
“王爺你想啊,蔣將軍軍營內將士們中毒的事不過才發生幾天,而王爺你昨晚才答應蔣將軍,要親自書信給秋瑟國索要解藥。
然後紙鳶姑娘昨晚就出現在軍營內給瞭解藥,如果紙鳶姑娘不在我們身邊,那這一切不會發生的太巧了嗎?”蓉王聽到這立刻明白銜蟬的意思。
“我懂了,你是想說,紙鳶這是在替本王解決憂患?”
“正是,畢竟王爺今日假若把給秋瑟國的書信交出,那我們春夏與秋瑟國間的外交關係會瞬間變成難題,藍丞相也會以此爲把柄藉口向王爺您發難。
紙鳶姑娘她一定是瞭解到這點,纔會親自出手,因爲她比任何人都關心王爺,也更是不想看到王爺因此陷入爲難境地。”聽到這蓉王當即百感交集,搖頭嘆到這紙鳶當真是太傻了。
而這時銜蟬卻鬆了口氣說:“不過還好,這下王爺就不用書信給秋瑟國索要解藥了。”聽到這,蓉王意味深長望一眼銜蟬說。
“不,書信還是要的,只是我們這次要換一個口吻,我們還是得讓秋瑟國那邊知道此事纔好。”
“嗯,一切都聽王爺的。”銜蟬聽此也並沒反對,這時蓉王則又想到什麼繼續衝其詢問。
“說到這,近期仙雀閣那推出的新戲目影響如何?”
“王爺放心,現在基本上整個蓉城的人都在談論這齣戲目,仙雀閣現在每日爆滿,我想沒有人會不瞭解這齣戲了。”銜蟬說到這,蓉王心滿意足點一點頭。
“如此甚好,那就達到本王想要的結果了。對了,話說那藍丞相和吳尚書今日什麼時候到?”
“哦,先前給的時間大概是在午時之前。”
“那好,傳令下去準備一下,迎接藍丞相和吳尚書。”
“紙鳶,如果昨夜去軍營解毒之事當真是你做得話,那你還是快點現身吧,不管發生什麼,本王會竭盡全力保你平安的,只是,你可千萬不能犯傻,前去找那古椰啊。”此話悠悠然傳到了在屋檐上一角偷聽的紙鳶耳中。
紙鳶聽此滿眼落寞傷感,她只能於心中衝蓉王迴應:“王爺,在不能確定你們一行人安全,以及弄清楚那古椰要使何種卑劣手段的前提下,請恕紙鳶不能現身,以此給你們帶來災難和麻煩。”說到這,紙鳶快速施展輕功離開。
而此時另一邊,冬都境內,古椰慵懶倚靠在他的王座上,招了賀樂奇前來覲見。
“古椰皇子,你招末將前來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那個叫翔鷹的小雜種,你抓到了沒有?”
“目前還沒有。”賀樂奇聽聞這話猶豫一下,隨後只能如實迴應。
而古椰聽了,當即抓起桌上一隻墨綠色夜光杯憤怒衝賀樂奇面前砸去,夜光杯在賀樂奇腳下“砰”的一聲炸開,嚇煞周圍的宮女連忙跪下,但賀樂奇卻不爲所動,仍舊矗立在原地向古椰恭敬請罪。
“古椰皇子恕罪,是屬下辦事不利。但近來蔣威言的軍隊派了不少人整日在街上巡視檢查,所以我們的探子沒辦法大展身手行動,在調查搜尋上多有阻礙困難。”
“本皇子叫你來可不是要聽你找理由的。”
“是,賀樂奇會想出新的辦法的,還望古椰皇子可以息怒。”
“息怒?今日就是我們與冬都國協商洽談的日子,如果你沒抓到那翔鷹,這對我們來說就是個不定時炸彈,隨時有可能給我們的談判增添困難,你這樣,還讓本皇子如何向他們發難?”
古椰說到這,賀樂奇卻很快靈機一動迴應:“古椰皇子不必擔心,其實我們縱虎門成員對那翔鷹的蹤跡已經掌握了一點線索,只不過眼下,還沒法徹底確定他的行蹤。”
“哦,什麼線索,快快報來?”
“聽我們的探子說,近日有人在蓉城一家名爲‘仙雀閣’的戲樓門前,曾聽聞到有人叫過翔鷹這個名字。”
“仙雀閣?哦,本皇子聽過這個地方,這地方可不普通,原先可是我們冬都探子在蓉城祕密集會碰頭的重要根據地。”
“是,但自從我們的一名接線員叛變倒戈後,那地方就已經變得不安全了。”
“你是說高戈那個狗雜種嗎?”古椰聽到這不屑擡下眼皮問,賀樂奇立刻點頭。
“原先我們給高戈的任務,是讓他假意以冬都叛徒的身份接近明王,誰知後來,他卻出賣了我們的重要情報給明王,當真是徹底叛變。
還好我們利用了死囚曠野誅殺了他,這才保證了我們的重要機密沒有完全泄露。”賀樂奇說到這,古椰不在意冷哼一聲。
“他是死有餘辜,但說到這,那個死囚曠野是不是就是原先冒充了某個農家漢子的人啊?”
“正是,他冒充的那人叫白尚宇,蓉城柳家村村民,那時他是與另一位叫麗姿的女死囚,一同冒充那對農家夫婦,說來也巧了,那對農家夫婦,正是眼下這仙雀閣的老闆娘,白一平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