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太后也聞聲趕來,但她見到那白玉獅子雕像的一刻,頓時臉色發青,變得極爲難看,房太師也與她一樣,共同鐵青着臉。
蓉王見此場面,勸慰聖上不如就此打住,有些事不知道謎底,或許對大家都好。
但聖上卻並不依從,還是命白一平解開這白玉獅子上的祕密。
白一平聽此與玄涅互換下眼神,玄涅對她很讚許點頭應允。
於是白一平便又拿出一瓶“香液”,將其如數倒在白玉獅子雕像上,許久後,就見雕像上,顯現出了震懾衆人的驚天祕密。
房刺龍,改傳位太子詔書於三皇子。
短短的幾個字,讓在場衆人震驚,太后更是當場頭腦發暈,就此昏倒過去。
而聖上看着那一行刺目的字,當場呆立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白一平看到這下意識望一眼蓉王,只是蓉王此刻的表情,卻顯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從容鎮定……
一個月後,蓉城仙雀閣。
此次,仙雀閣終於挺過了所有風波,迎來了再次張燈結綵開業的時候。
白一平起了個大早,開始忙裏忙外張羅,門前掛起了喜慶的紅色布條和鞭炮。
而仙雀閣內也整個通體大改造,白一平吸納了在琉璃閣的所見所聞,新建了歌舞姬表演臺,讓倪羽扇主舞,結果她很快就成了這裏的臺柱。
當然,讓白一平更開心的是,水盈盈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精神狀況也一點點好起來,白一平更是拿着先前巡按御史留給她的,有關羅昭搖的罪證。
還有焦六叔這段時間潛伏下來蒐集到的罪證,逼迫羅昭搖給水盈盈道了歉,並主動去投案自首。
而因爲冬都那邊新上任的國君,是明理和善的桑可,所以白一平想在那擴展開店的想法也很快落實。
白一平則把冬都店鋪,作爲給白二安和紅嫣即將成婚的賀禮,讓他們兩人前去闖蕩經營,一切的動盪就此塵埃落定,一切的風波也都歸於平靜。
白一平覺得,自己終於熬過了所有跌宕起伏的危機,可以安心平靜的享受自己的小日子了,唯獨不同的只是,她這店鋪裏多了一個幹啥都會添亂,但卻就是賴着不走的主兒。
“玄涅,拖地不能這麼拖,你這左一道右一道的畫地圖嗎?”白一平望着鬼畫符一般的地面,滿面汗顏對那個幹得尤爲起勁的男人說。
“玄涅,我今給了你一兩銀子讓你去置辦演出家當。話說你這都買了些什麼啊?”白一平望着堆滿桌面的胭脂水粉,好看的髮飾首飾質問。
“哎,我覺得這些東西跟你很配啊,別客氣盡情用,我喜歡看你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對此,玄涅只揚起一抹寵溺傻笑,拍拍白一平的頭說。
只是白一平聽了這話,只當場大發雷霆呵斥:“我打扮什麼啊打扮,喂,玄涅大少爺,我說您能去辦點正事,別整天到這來煩我嗎?”
“我現在已經辭官了哪裏有正事可幹。”對此玄涅回答的理直氣壯。
蓉王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聖上完全有資格管理好這個國家,所以他很放心把春夏國交給聖上,自己則終於可以放下一切,去享受歸隱田園的種菜做糕點人生。
玄涅更是跟着效仿,說他也想跟白一平一起回蓉城,認真打理經營那家仙雀閣戲樓。
唯一不同的是,玄涅依舊可以幫着聖上接管青朱門,這樣將來聖上再遇什麼難題,那青朱門可隨時作爲隱祕的護衛隊出現,絕對保聖上安全。.七
“所以這鬧了一整,青朱門實際上是個正義組織啊。”白一平對此百感交集感嘆。
玄涅聽聞只淡漠一笑回覆:“恐怕除了你和江新然這兩個笨蛋外,沒人會把青朱門看成一個黑暗組織吧。”
“去死。”聽到這話,白一平隨手丟出一記正在剝得花生殼。
但玄涅只快速伸手接住,面露得意之笑衝白一平展示。
白一平望着他這超越以往個性般活潑愛動的樣子,只不住於心內嘆息,感嘆自己是當真不瞭解玄涅這個人啊。
想到這,她便試探着衝玄涅問:“哎玄涅,說到這我想問問,你到現在,應該沒有事再瞞着我了吧。”
“啊,這個。”一聽這話,玄涅瞬間面露尷尬神色。
白一平見此面露不可思議神情:“不會吧,你還真有還瞞着我的事啊?”
“額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就是,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仙雀閣最早,其實就是我用來監督冬都細作的根據地。
那時,冬都的很多細作,都會在這仙雀閣內聚集,於是我就順勢買下了這仙雀閣。”
“什麼,還有這種事?”
“對啊,最後因高戈之死,很多細作從這裏離開,仙雀閣就此失去了價值,我便轉手賣了它,只是沒想到,後面接手它的人會是你。
這怎麼說,不得不說,也可能是天註定的緣分吧。”
“額,早知這樣的話,這緣分我寧可不要……”白一平聽此萬般感慨長嘆口氣。
而這一瞬間,她也忽然想到一件事:“所以最初,刻意刁難我,不肯賣這仙雀閣也是你的主意了?”
對此,玄涅只再度無奈一笑回覆:“這也不能怪我,畢竟那時這仙雀閣被負面消息纏身,我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得是腦子不好使到何種地步的人,纔會想出價錢買它。
所以那陣,我還懷疑過,你會不會是冬都細作。
但最後,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看明白了,你的確是真的腦子不好使,所以像擁有你這種大腦的人,應該沒有辦法做細作了。”
“玄涅,我說你真是找死啊。”玄涅說到這時,白一平當即又羞又惱,抓起一把花生就準備砸玄涅,好在玄涅身手敏捷閃躲開。
隨後,白一平快速起身,追趕迅速逃跑的玄涅,兩人的笑聲就此響徹在整個仙雀閣上方……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