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重複一句,冷哼一聲:“一大爺,您就先歇着吧!”
看向劉海中、閻埠貴兩人:“二大爺、三大爺,一大爺思想有問題,立場也有問題。”
“兩位大爺你們都看見了,警察同志也要求一大爺去街道辦接受思想教育。”
“所以,他說什麼四合院需要給賈張氏請願擔保這件事,我認爲完全沒有決定和號召權力。”
“現在正好需要兩位做決定,要不要跟一大爺的立場一樣?”
二大爺眼睛發亮,腆着肚子開口:“這件事,老易的確出現了很大的思想問題;這個問題呢,是警察同志提出來的,我認爲絕不會有錯。”
“我們一定要重視!”
三大爺則是看向何雨柱,略有點陰陽:“行啊,何雨柱,本事越來越大了;前幾天懟我,這幾天在全院大會懟一大爺。”
“這四合院,我看快要裝不下你了。”
之後又看向易中海:“老易,不是我說你……警察同志認定的事情,咱們有必要出頭、頂牛嗎?”
“賈張氏什麼人品、什麼德行,咱們四合院都知道。”
“讓她喫點苦頭,好好改造改造,過上三五天就回來,對整個四合院都是好事。”
易中海搖了搖頭:“我是說,這不是個辦法,咱們團結一下……”
何雨柱立刻截住他的話:“對,對極了!大家都團結一下,在一大爺的帶領下,去衝擊派出所。”
“誰要是敢不放賈張氏?姥姥的,跟他們開幹!”
“咱們一大爺是誰啊,那得是四合院大寨主!”
“政策和法律都管不住,警察同志都沒他高明!”
“小的們,必須團結一心,救出咱們四合院的壓寨夫人賈張氏!”
這話實在是太損了——易中海的臉青了又紅,紅了又紫,嘴直哆嗦。
“何雨柱,你……你造謠污衊!”
四合院衆人一下子都被憋的臉通紅,想笑都沒人敢笑。
“噗哈哈哈哈!”
一個人不合時宜地大笑出聲,衆人看過去,原來是喝了不少酒,正帶着酒意的許大茂。
“嘿嘿,好玩兒!”
許大茂看到一大爺想宰了他的眼神,也是縮了縮腦袋,吐着舌頭:“您別看我,我喝多了,絕對是喝多了。”
“你們剛纔說什麼,我都沒聽見,我得回家睡覺去了!”
“各位,回見!”
說完話,連忙鑽回後院去。
一大爺易中海咬着牙,冷着臉,看了一眼何雨柱。
“以後四合院的事情,都別找我!”
“我不是這個四合院的一大爺!”
說完話之後,他也回了家,咣噹關了門。
一大媽並沒有回家,面帶微笑坐在人羣的角落,似乎心情還挺不錯。
見到一大爺跑了,二大爺劉海中迫不及待:“嗯,那個……大家都注意一下!”
“由於一大爺易中海,被警察批評後主動退讓,咱們院的一大爺位置就空了。”
“我認爲呢,應該由我擔任四合院的一大爺位置。”
“二大爺的位置,就交給原來的三大爺閻埠貴。”
“今天的全院大會,就選出來四合院的三大爺……”
說到這裏,劉海中看向閻埠貴:“二大爺,你說呢?”
隨後才明白過來:嘿,這官迷,改口可真夠快的!
我這就成了二大爺,他劉海中自己就成了一大爺?
“啊……這個……”
閻埠貴遲疑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地位和權威好像是有點提升,有點好處:“這樣倒是也可以,二大爺——”
劉海中很認真地強調:“叫我一大爺。”
四合院衆人表情都有點微妙,這就論上了?
好大的官威啊!
何雨柱瞧得都替劉海中感覺尷尬:自己連基本的民望都沒有,當個一大爺都沒人給他說一聲贊同,自己宣佈自己上位,也是夠尷尬的。
“京茹,沒事了,回家吧!”
何雨柱開口說話,秦京茹立刻答應一聲,又脆又甜。
“好的,雨柱哥。”
何雨柱又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別忘了你們家的養老錢,趕緊要回來,趁賈張氏不在,好好教育教育孩子。”
“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再出事,孩子可就沒這麼輕鬆躲過去了!”
秦淮茹感激地點點頭,眼裏面帶着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心潮盪漾。
今天何雨柱安排把賈張氏抓去派出所教育,還沒有帶走棒梗,這在秦淮茹看來,絕對是何雨柱專門爲了她才佈置好的。
如此專心對她好,她怎麼能不深深爲之感動?
“棒梗、小當、槐花,跟我回家!”
秦淮茹招呼着三個孩子,進了家關上門,開始審問棒梗把錢藏在什麼地方。
二百多塊錢,得趕緊問出來,不能丟了!
“你啊——”
屋檐下,聾老太太對何雨柱嘆息一聲,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眼神有些渾濁低落。
“蛾子,扶我回去吧。”
婁曉娥點點頭,感覺今天的事鬧得可真不小。
先是賈張氏跟秦淮茹,後是警察抓賈張氏,最後更讓人想不到,居然是何雨柱跟一大爺兩個人爲了賈張氏的事情吵嚷起來。
何雨柱也是夠損的——說一大爺是無法無天的寨主,說賈張氏是他壓寨夫人。
婁曉娥扶着聾老太太兩人向後院走去。
何雨柱跟秦京茹進了屋。
他們這一走,像是開了頭,其他各家各戶都轉身回家。
劉海中傻眼了,敲着桌子叫道:“喂喂,我是一大爺,現在不正在召開全院大會!”
“大家都嚴肅一點……大家都……”
說着話,人都走沒了,就剩下他媳婦、劉光福、劉光天還有閻埠貴一家人。
兩家人互相看看,閻埠貴提着自家凳子,搖了搖頭:“得,我還是當我的三大爺。”
說完帶着自家人,返回前院。
於莉走在閻解成身邊,回頭望了一眼何雨柱的房屋。
“還想着自行車呢?”閻解成笑道。
“是啊,想自行車呢!”於莉沒好氣地答應一聲。
劉海中眼巴巴地看着三大爺閻埠貴也走了,拍桌子站起來:“沒有組織、毫無紀律!”
“簡直是……簡直是……毫無紀律!”
這位可到好,使勁憋半天,還是一句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