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拯救秦淮茹開始 >第一百零八章 活血化瘀何大夫(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
    “雨柱,睡了沒?”

    秦淮茹低聲問道。

    “還沒呢。”秦京茹在屋內應了一聲。

    秦淮茹頓時感覺失望:“也沒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

    “等明天干什麼?姐,你有話就進來說唄。”

    秦京茹說着話,拉開房門,另一隻手扣着棉衣釦子。

    秦淮茹本來向着找何雨柱的時候,儘可能避開秦京茹,也避免自己不自在,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

    見到這一幕,頓時心裏面先是酸溜溜的——剛纔這是幹什麼呢?伸手搓兔子呢?

    還是揉鴿子呢?

    酸勁兒過去,秦淮茹心裏品了品,感覺味道不對,漸漸來了點火氣。

    好呀,小丫頭片子!

    還沒結婚呢,故意給我顯擺示威?

    你知道什麼叫婦女嗎?

    仗着懷中物,就好像我沒有一樣——我比你大多了!

    帶着這一點火氣,秦淮茹開口就有點刺人:“喲,剛纔忙什麼呢?沒打擾你們好事吧?”

    “有點打擾。”

    何雨柱實話實說:“你要是不來,我差不多要關燈睡覺了。”

    秦淮茹更是沒好氣:“是!是!我就不該來!”

    “打擾你們辦事了。”

    “我這就走,您兩位繼續。”

    何雨柱笑道:“來都來了,有事就趕緊說吧。”

    “你們都這樣了,我還說的下去嗎?再說下去,我得長雞眼了我!”

    秦淮茹說着話,轉身就要走。

    當然,嘴裏說的話不是主要的原因。

    主要的原因是,秦京茹就在面前看着,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感謝何雨柱,說的太親密。

    總感覺有秦京茹在,好像隔着點什麼似的。

    “你們先聊着,我正好也困了。”

    她還沒走,秦京茹倒是先走到了門口,說道。

    又對秦淮茹笑了一下:“姐,您今天喫火藥來了是吧?幹什麼這麼夾槍帶棍的?”

    “咱們往好了說,都是一家人呢。”

    秦淮茹被她這話說的一愣。

    一家人?

    之前你這丫頭片子,爲了聽何雨柱的話,可跟我們家不來往,一句話都不多說的。

    現在怎麼改口,說是一家人?

    “雨柱哥,你跟我姐好好聊天,我睡覺去了。”

    秦京茹留下這麼一句話,帶上屋門,回了隔壁何雨水的小房間。

    秦京茹這一走,倒是把憋着勁弄點花樣的秦淮茹給整的有點不會了。

    我還沒出招,你就倒下了?

    啊?就這?

    警惕地拉開屋門,往外看了一眼,確定秦京茹沒有在外面偷聽、偷看,秦淮茹嘀咕:“讓生產隊的驢把腦袋踢了?”

    “這就回去睡覺,也不怕我跟她男人發生點什麼事?”

    “你想發生點什麼事?”

    何雨柱問道。

    “沒正形!”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佔我便宜。”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要好好感謝感謝你。”

    “我婆婆這個惡人,被抓到派出所呆上三五天,受到教育之後,肯定就不敢再那麼猖狂了,我也是能夠好好鬆一口氣了!”

    “三五天?”

    何雨柱嗤笑一聲:“我花費那麼多功夫——先等你確定了態度,再請別人幫忙出手,找合情合理的辦法,最後還把我自己摘出去。”

    “就爲了收拾賈張氏三五天?”

    “就爲了治標不治本的嚇唬嚇唬她?”

    秦淮茹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因爲我婆婆襲警的事情,所以得關的時間長一點?”

    “我婆婆咬警察同志這件事,總不是你安排的吧?”

    何雨柱淡淡說道:“她咬不咬警察同志,都無關緊要,頂多是加上十五天拘留。”

    “而我給她預備的,可是三個月以上的拘留時間。”

    “這一次之後,賈張氏就可以徹底脫胎換骨了!”

    “三個月!”秦淮茹大驚失色,“她能受得了嗎?”

    “你也被一大爺‘尊敬老人’那一套給繞進去了,是不是?”何雨柱提醒道,“你仔細想想,咱們四合院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剩下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哪有什麼養老敬老的問題?”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不是老人,而是中年人。”

    “你婆婆賈張氏也是中年人。”

    “一箇中年無賴潑婦,渾身肥的流油,她有什麼受不了的?也不用給她交看守所生活費,就讓她喫基本保障食物就行了。”

    秦淮茹聽後,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何雨柱這麼安排的道理,心中大爲感動。

    從自己轉變態度,請求何雨柱幫忙之後,他就安排了這樣一個徹底改變賈張氏的計劃。

    誰能從這個計劃中獲得好處?

    當然是一直被賈張氏理所當然剝削的秦淮茹。

    每月喫止疼片、索要養老錢,並且帶着棒梗一起要喫好喝好,賈張氏活活把秦淮茹勉強維持生活的工資給糟蹋成必須另想辦法,套牢傻柱才能活下去。

    所以,秦淮茹沒有對賈張氏的憐憫和同情,只有被何雨柱試圖拯救自己的無限感激。

    “雨柱,其實,我還有一件事。”

    “今天我被我婆婆頂了一頭,心口挺疼的。”

    “你這裏有沒有什麼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秦淮茹低聲說着。

    說着說着臉就紅潤起來,莫名想起剛纔扣棉衣釦子的秦京茹。

    這小丫頭,真是腦袋被踢了。

    真給姐機會,姐可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臉色“嚴肅”起來:“病情嚴重嗎?快讓我看看。”

    “是。”秦淮茹慢慢解開衣釦。

    燈光下,豐潤的白玉瓷上染了一抹青花瓷。

    淤青恰到好處,帶着一種奇異的美感。

    “雨柱,你看看,這樣嚴重嗎?”

    何雨柱伸手檢查起來,沉甸甸地,到也彈手。

    “情況不容樂觀啊。”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看來只好給你活血通瘀了。”

    “是啊,只好這樣了。”秦淮茹別過頭去,“無可奈何”。

    何雨柱大夫忙碌了有一會兒,將白玉瓷上染成一抹紅色,方纔罷休。

    “這樣好些了嗎?”

    “基本解決問題,就是有寫腫硬,要不要消毒一下?”何雨柱又認真問道。

    “那怎麼消毒呢?”

    “人體的唾液,可以消滅大部分細菌,是最好的天然消毒劑。”

    何雨柱很認真地執行起來衛生消毒標準,確保雪白的手術檯上,不殘留一點污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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