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她的抱怨,只能解釋道:“我已經很剋制了好吧?”
“真的?”
於莉懷疑地看向他。
何雨柱伸手要抱她:“再來一次?”
於莉這下才算是真信了,連忙伸手推他:“滾滾滾……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那事,還能有這樣的?
帶着打開新世界的驚奇與懷疑,於莉微微翹着腳尖回了家。
三大爺一家都關燈睡覺了,閻解成也睡的呼呼的,於莉回來他才醒。
眯着眼,閻解成睡眼惺忪:“不是說看看地窖白菜去?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可倒黴透了,在地窖摔了一跤,衣裳都受潮了。”
於莉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噢。”
閻解成翻個身,繼續睡。
你也是活該……於莉看着沒心沒肺的閻解成,直接撇嘴。
“還有,咱們家的白菜心都被人偷吃了。”
閻解成支棱一下,從牀上坐起來:“這誰呀,這麼缺德冒煙的?”
“嘿,感情你沒睡死?媳婦摔跟頭你懶得管,家裏白菜心子都不能丟?閻解成,你可真隨了你爸!”於莉惱火起來。
“說什麼呢,我爸不就是你爸嗎?”閻解成問道,“你剛纔說的白菜心子是怎麼回事?誰把咱們家白菜心子偷吃了?”
“我哪知道是誰?估計是嘴饞的。”
於莉一邊說着,一邊鑽被窩睡覺。
“也是,那白菜心帶點甜帶着嫩,好喫着呢。”閻解成伸手去推於莉,“咱家都不捨得放開了喫,這是誰幹的好事?”
“那我哪知道?”
“不行,我得跟我爸說一聲去。”
閻解成起牀,敲響了三大爺閻埠貴的房門。
“爸,有件事跟您說。”
“什麼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嗎?”三大爺也是剛睡下沒多久,被吵醒挺不高興的。
“剛纔於莉去地窖看了一眼,咱們家白菜的白菜心都被人當零嘴、水果給吃了!”
閻解成說了一句,就聽見屋裏面頓時傳來驚叫聲:“哎吆,這是誰啊!”
三大爺打開燈,穿着一身補丁的秋衣秋褲跑出來。
“怎麼回事啊這個?誰偷了我們家白菜心子?”
三大媽在後面給他遞棉衣:“快穿好衣裳,慢慢說。”
閻解成說完之後,三大爺連忙提着燈去了地窖,翻來覆去數了好一會兒。
已經過去春節,冬天已經過去,地窖裏面各家各戶存的白菜本來也就還剩下五到十棵左右。
有喫的快的、準備少的,已經沒了。
其中剩的最多的當然是三大爺家,還有四十多個——他們家人口雖然多,但省喫儉用,白菜卻是往往年頭喫到年尾。
往年棒梗有傻柱供着,這些白菜心他也喫不太多,純粹零嘴,主要盯着傻柱家裏白菜禍害。
今年可就不一樣了,棒梗在秦淮茹、賈張氏鬥法時期,棒子麪一頓接一頓,嘴上寡淡狠了,就進地窖逮着小白菜心喫。
本來青菜就不頂餓,白菜裏面水分又大,棒梗一上午喫十多個,一泡尿尿出水分,感覺也不是太飽,下午還想喫。
可想而知今年的棒梗吃了多少白菜心,這年前年後的白菜被他禍害了多少。
三大爺看到自己家四十多棵白菜被偷了心,那真是跟自己被挖心一樣,痛不欲生。
回到家裏就要敲臉盆,召開全院大會,追查真兇。
幸好三大媽和閻解成還沒跟着瘋——大半夜的,哪有召開全院大會的道理。
三大爺唉聲嘆氣,也不睡覺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三大爺立刻青着眼窩搬了一個凳子,跟座山雕一樣守在四合院門口,誰要出門,都給勸返回去。
“大傢伙都等等!一會兒開個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佈!”
“趁着大清早,都起來了,開一個全院大會!”
“閻解成,去後院把你二大爺叫起來!”
整個四合院,都被三大爺這鄭重其事的態度給弄的不明所以,漸漸人都聚集起來,二大爺挺着將軍肚也來了。
何雨柱帶着秦京茹站在門口,跟打着呵欠、腰腿痠軟的於莉對視一眼,於莉對他沒一點好氣,直接惡狠狠一瞪,轉過頭去。
牲口,你倒是跟沒事人一樣!
“開會了,開會了。”
“三大爺,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吧?”
閻埠貴這才叫道:“咱們四合院出賊了,出大賊了!”
“昨天晚上我去地窖看了一眼,咱們四合院的白菜心,全都讓人給偷吃了!只吃白菜心,不喫白菜幫子!”
“大家夥兒說說,這賊有多可惡!”
話音剛落,許大茂就站出來:“嗨,我以爲還有什麼大事,恨不得鑼鼓喧天的,就是白菜心子開一個全院大會?”
“不是,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態度?這種財產上的損失,不能不重視!今天能少白菜心,明天會丟什麼東西,你們想想不感覺可怕嗎?”三大爺帶着怒氣,義正言辭地叫道。
二大爺也是點頭:“對,許大茂,你端正態度,四合院的領導都在,不要嘻嘻哈哈的!”
“行行行,我端正態度。”
“你們繼續開這個白菜心子大會,我今天還有事,得找領導拜年去,就不多陪了!”許大茂嬉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慢着!”
二大爺眼睛發亮:“你要找領導拜年?哪位領導啊?帶上我一個,咱們一塊去?”
“您還是多費點心,找您兩個兒子吧!拜年這事情,有臨時湊熱鬧的嗎?”
許大茂得意洋洋,看了二大爺一眼,看見何雨柱後,臉上喜色迅速消失。
傻柱,孫子!你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