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何雨柱不走了,兩個年輕人都笑得更加開心,他們以爲這人是怕了。
不過何雨柱下句話,就讓他們笑不出來了:“哪家的小崽子?晚上不睡覺管大人的事?”
“想看搞破鞋,回家看你爸媽去。”
“草!”
兩個年輕人頓時罵罵咧咧,摸向腰間。
作爲“頑主”,而且這一片是比較拔份的頑主,剛纔衝出去的七八人,那都是信服他們的人,居然敢有人在夜裏還嘴罵他們?
這要傳出去,臉面何在?
非得給丫開了花不可!
還沒等他們的手掌把腰裏面的刀子掏出來,就看見那個推自行車的男人以一種難以形容的速度奔過來。
眨眼間,他們兩人腰間就捱了一腳,倒飛出去。
兩人一左一右,跟兩個蝦米似的縮成一團,疼的站不起身來。
肋骨肯定斷了,就是不知道斷了幾根。
跟四合院的許大茂、賈張氏、秦京茹的鄉下父母都完全不同,這樣的流氓地痞,何雨柱只要不把人當場踢死就行。
踢死,其實也不算是太大的麻煩。
這羣小子,好勇鬥狠,就是不幹正事,死於鬥毆也很正常。
“飛哥讓人打了!”
“別追那臭娘們了!都回來!”
早先跑出去的七八個人,有人回頭看了一眼,藉着路燈光亮看見這一幕,頓時叫嚷起來。
頓時七八個人都轉身回頭,朝着何雨柱張牙舞爪的跑過來,甚至有人已經掏出了明晃晃的傢伙事兒,要給他開個口子放放血。
何雨柱集中注意力,這些人的動作,慢的跟半身不遂的老人家一樣,伸手抓手臂向後一折。
嘎巴一聲脆響,那人胳膊就廢了。
拳腳揮出,凌厲有風,兩個立刻被放到在地,爬不起來。
幾個呼吸的時間,跑回來的八個人全部被放到在地,一個都沒跑的掉!
地上躺着十個人,沒有一個能爬起來的,全都“哎吆”叫疼。
“走吧。”
何雨柱對險些沒有回過神來的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點點頭,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摟着何雨柱的腰。
等自行車離開這這一片地方,她才終於回過神來,不由地感嘆:“你真厲害啊……”
“何雨柱,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或許是因爲拯救了一些人的命運。”何雨柱回答道。
“包括我嗎?”婁曉娥問道。
“不包括。”何雨柱迴應。
“不,包括!”婁曉娥將臉貼在何雨柱後背上,發現溼漉漉、冰涼涼的,剛纔哭的痕跡還在,心裏的滋味更加複雜了。
“雨柱,你爲我做了這麼多,難道還不算拯救我的命運嗎?在我心裏,除了父母之外,你就是我最親近的那個人。”
“之前的玩笑話也就算了,我真想跟你在一起,給你生個胖小子,好好一起過日子。可你身邊現在這麼多女人……我能怎麼辦啊。”
“那就,相忘於江湖?”何雨柱問道。
“不可能!我愛上你了,我以後也會愛着你,我要永永遠遠愛着你!”婁曉娥摟着何雨柱的腰,十分肯定地說道,“我不會忘了你的。”
此時此刻,何雨柱想起的是著名愛情學家洪世賢的話:愛情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自行車停在婁家的小洋樓外,婁曉娥下了自行車,一點都沒有猶豫,摟着何雨柱給他一個濃烈的吻,這才跑到家門口去敲門。
“小娥?你怎麼回來了?”
“我明天要跟許大茂離婚了!”
聽着婁家的對話聲音,何雨柱轉身騎上自行車而去。
來到之前跑出來流氓地痞的衚衕口,那十個混混已經不見蹤影。
何雨柱向前騎了約有一百米,一個黑影冒出來,擋在何雨柱的自行車前。
熟悉的血腥味,是剛纔被混混們追趕的那個姑娘。
皮膚白皙的如同白瓷,眼神冷淡的很。
“謝謝你!”
這姑娘年齡不大,比秦京茹大概小五歲左右。
“是他們嘴欠,跟你沒關係。”何雨柱說道,“早點回家吧。”
“我沒有家。”姑娘說道,她手臂上被混混用刀子劃了一下。
何雨柱分明能看到,她腰間也彆着一樣東西。
這姑娘,也是個混混。
“沒有家?我送你去派出所或者街道辦,有的是國家部門接收你,整天在衚衕裏面竄來竄去像什麼樣子。”
何雨柱淡淡說道。
小姑娘的目光更加冷淡:“你救我一命我記下了,這些話我可不愛聽。”
“以後我會報答你的。”
何雨柱微微搖頭:“你報答不上我,好好當個正常姑娘,就挺好的!”
正說着話,耳朵微微一動,聽到這小姑娘肚子裏面有點咕嚕。
聲音不大,但也是分明餓着肚子。
何雨柱招了招手:“過來。”
“幹什麼?”小姑娘警惕地看着他,“別以爲你救了我,挺能打,我就得以身相許,我跟你差着一輩呢!”
“人小鬼大,知道的不少啊?”
何雨柱從儲物格子裏面拿出一個熱氣騰騰的白麪饅頭塞給她。
“喫吧。”
小姑娘呆了一下,大口大口喫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麪饅頭,一口氣喫完了,她纔回過神來:“這饅頭怎麼還是熱的?你在哪兒放着呢?”
“我懷裏。”何雨柱說道。
“呸呸呸!”小姑娘直往外吐口水,“你真噁心!”
何雨柱頗感無語地看她:“這就是你報答我的態度?”
“那也太噁心了吧,東西貼着身子保存,那不得有味兒?”小姑娘冷着臉,不爽地說道。
“你過來聞聞,沒味道。”何雨柱伸手又掏出一個白麪饅頭遞給她,“這上面也沒味道。”
小姑娘拿着饅頭嗅了嗅,又湊過來嗅了嗅,的確沒聞出什麼味道。
包括何雨柱身上,也沒有那種臭氣哄哄噁心人的男人氣息,總算不感覺那麼噁心了。
不過,她還是把饅頭還給何雨柱。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
何雨柱搖搖頭:“以後能遇見再說吧。”
說完話,騎上自行車,消失在夜色裏面。
小姑娘眼神雖然還是冷淡,回想剛纔那個饅頭,又有點不太自在。
什麼人啊,把饅頭揣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