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的接待室裏面,李愛國鄭重對秦淮茹說道。
“你們如果管教不好孩子,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出手去管。”
“賈梗這個孩子如果再有不服管教的錯誤,那就不是警告和教育了。”
“還有,今天的教育情況並不理想,賈梗並未真正誠心改過,也希望你們回家以後,好好管教孩子。”
秦淮茹連連點頭,一旁的易中海也是聽着,記在心裏。
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棒梗四個人出了街道辦。
秦淮茹回頭見到棒梗不以爲然的模樣,頓時氣得不輕:“你這孩子,警察同志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棒梗沒理會她,撇了撇嘴。
“這不是跟我賭氣的時候!”秦淮茹怒道,“我問你,警察同志說的話,你聽見沒有?以後聽不聽話?”
“他們就是嚇唬人,我纔不聽你的話!”棒梗直接回答。
秦淮茹心累無比又頭疼:“你這孩子!我到底怎麼說,你才能懂事一點?”
易中海雖然不想跟秦淮茹同一立場,但是這時候也是忍不住開口:“棒梗,這件事你就算是不聽你媽的話,也得聽警察同志的話。”
“警察同志的警告,不是假的,你下次再犯,真的會被抓緊監獄裏面去。”
棒梗撇嘴:“淨是嚇唬人,有本事現在就抓我!”
“你這孩子——”易中海也感覺有點頭疼,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你聽你易大爺的話,好不好?”
易中海想了想,柔聲相勸:“咱們回家買好喫的,也不打架、也不拿人家的東西,尤其是止疼片,千萬別再吃了。”
“你奶奶就是止疼片喫得太多,才被警察同志抓走。”
“買什麼好喫的?”棒梗期望地問道。
“你想喫什麼,咱們買什麼!”
易中海爲了不讓這孩子出去惹是生非,決定拿好喫好喝供着他;等這個孩子長大以後,回想現在享受的福分,那還不得把自己孝順的跟上天當神仙似的?
“那還差不多……我想喫大塊的肉!”
棒梗說着話,流着口水,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何雨柱。
要說做的飯菜好喫,還得是傻柱。
可惜傻柱不給做飯,也不給帶飯菜了……
這小崽子眼睛一轉,何雨柱就明白他是什麼想法,八成是想着喫的。
秦淮茹當局者迷,見到何雨柱和棒梗互相看了一眼,心裏面有點激動。
她低聲對何雨柱說道:“從昨晚到今天,你跟着一起來,棒梗這孩子是心裏有數的——他態度對你好了一點,你看見沒有?”
“我就知道這孩子心腸沒那麼硬,是知道感恩的。”
秦淮茹這個結論,也是夠有想象力的。
何雨柱跟她沒什麼多說的:“注意管着點,要是不注意,這孩子被抓到少管所去,就什麼都晚了。”
“到時候你別求我,我也不幫着。”
秦淮茹半是瞪眼,半是嬌嗔:“知道你是個狠心的!”
走在前面的易中海聽着後面“小兩口子”竊竊私語,那叫一個不自在……這個傻柱,有媳婦了,還碰寡婦,簡直可惡!
棒梗本來懷着對好喫的嚮往,聽着他媽在後面有說有笑,不由地想起自己被劉光福踢傷的那個夜晚。
又或者對他們家門口撒泡尿……
但是意外地來到了何雨柱家的窗外。
現在,他又回想起來那個夜晚的情景,又想撒尿了。
“我去上廁所!”
棒梗去公共廁所撒尿去了。
何雨柱跟秦淮茹也沒等他,直接回到四合院。
沒過多久,易中海帶着棒梗也回來了。
這一回來,頓時四合院的街坊鄰居都湊過來了,七嘴八舌喋喋不休,把他們兩個當作稀罕物看待。
三大爺閻埠貴說道:“老易,回來就好,以後可注意一點兒!”
“這藥可不是亂喫的,也不是亂買的。”
二大爺劉海中則是趁機顯擺自己的地位:“易中海同志,希望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不要再胡亂買藥給孩子吃了。”
“還有,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必須吸取易中海的教訓。”
“以後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向我這個二大爺彙報,實際上我就是一大爺。”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懶得理他。
閻埠貴笑道:“老劉,還提一大爺這茬口?”
劉海中憤然:“有些工作不好開展,純粹是一部分人,認識太低!領導的威嚴都不能建立起來,怎麼能開展工作?”
說完之後,甩手而去,順手推着自己兩個孩子:“劉光天、劉光福!這一天到晚沒什麼正事兒!”
“看着就來氣!跟我回家去!”
領着棒梗回了家,一大媽見到兩人回來,也是喜上眉梢:“可算是回來了!”
“真把我擔心壞了!”
看着易中海滿臉喪氣,棒梗一臉不高興,一大媽奇怪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都回來了還不高興?”
“又得寫思想報告!”易中海搖頭說着。
“棒梗也被警告了,再不聽話,就得送少管所。還有那個止疼片,堅決不能再吃了!”
“他們嚇唬人!”棒梗不以爲然,“跟學校老師老是說要開除我一樣!”
“你這孩子——”
易中海無可奈何,只能好言相勸:“以後易大爺給你買好喫的,好孩子你聽話,別打架、別拿別人東西、更不能碰止疼片。”
又勸了一回,棒梗始終不入耳,易中海也只能讓一大媽做好喫的。
棒梗這纔來了精神,把腦海裏面不高興的事情統統忘掉。
另一邊的拘留所。
賈張氏也終於知道,自己不能夠出去的真正原因,居然是讓自己舒服的止疼片。
什麼時候不想喫止疼片了,什麼時候就可以出去回家了!
“我現在就不想喫止疼片了!”
“你們放我回家吧!”
警察同志目光平靜,拿出一個止疼片,擺在賈張氏面前。
賈張氏的目光落在止疼片上面,明顯吞嚥起來口水。
“我不喫……”
她嘴裏嘟囔着,目光卻是遊移不定,手掌不由自主地擡起來。
警察同志笑了笑,收起止疼片:“你距離出獄,還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