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拯救秦淮茹開始 >第二百九十一章 好話與好事(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
    這就是身爲大院子弟的從容吧。

    何雨柱雖然是軋鋼廠領導,在他們眼中卻也只能說是比較驚訝。

    完全不至於被當作天壤之別,或者一下子進退失措。

    尤其是張江,更是比季國民他們三個更加膽大、從容,更是不太在乎,笑嘻嘻直接稱呼“雨柱哥”,開起玩笑來。

    何雨柱跟他們說了幾句,張江四人知道了何雨柱的副主任職位,張江四人也不是空口白話,都簡單說了說各自父親背景。

    就如何雨柱預料的那樣,張江父親地位比較高,季國民父親地位略差一點,和張江父親是好朋友,張江和季國民就是發小兄弟。

    李軍家裏比較尋常一點,父親是個小領導,一直以來李軍跟張江、季國民混,都是跟班一樣。

    朱虹家裏倒是不錯,跟張江家算是門當戶對。

    看得出來,朱虹對張江也有點意思。

    這時候,何雨柱纔算是跟四個青年真正認識了,交了朋友——互相簡單知道家底,也互相知道怎麼找到對方。

    “雨柱哥,上次燕翅席的事情多謝你了!”

    朱虹對何雨柱道謝。

    張江說起這件事,也是眉飛色舞:“那規矩真夠擺譜的,不過我下次要是再去喫,得想個辦法,讓他們破了這個規矩。”

    “雨柱哥,你說他們擺一張椅子,我也再擺一張,行不行?”

    “他們是主人,多一個位置作陪;我們是客人,就專門空出來一個客人位置陪這個主人,空座的客人對空座的主人,你說行不行?”

    張江的心思的確是夠不同尋常的,何雨柱聽着都好笑。

    “行,怎麼不行?”

    “人家就是個規矩和體面,其他的座位你可以自己安排。”

    “哦哦,那就好!等下次去四九飯店,我專門點燕翅席試試!”

    張江興沖沖地,躍躍欲試。

    朱虹提醒:“咱們能喫到燕翅席,可都是雨柱哥給咱們點的,下次咱們再去喫,可不容易了。”

    “再說了,燕翅席多少錢,咱們還不知道呢。”

    張江直接揮手:“錢財乃身外之物,男子漢大丈夫不計較這個!”

    “張江,你別鬧了,雨柱哥給咱們點燕翅席,是一番好心。”季國民說道,“你要是去四九飯店鬧騰,可說不過去啊。”

    張江哈哈一笑:“這麼說也是,怪可惜的。”

    “雨柱哥,下次再去四九飯店的時候別忘了叫我一聲,我一定得擺開自己的規矩,不能讓他們再次擺譜。”

    何雨柱笑着點點頭:“行,到時候再說。”

    話是這麼說,張江的玩心這麼大,何雨柱卻並不打算奉陪。

    這小子性子太逍遙了,何雨柱要是陪他玩下去,他準能一天一個有意思的玩法。

    但是,這不是正常人能奉陪的生活。

    何雨柱跟四人告辭,回了軋鋼廠。

    “真沒想到,他真三十歲啊?”朱虹感慨地說道,“看面相挺年輕的啊。”

    “其實前途不是特別遠大。”季國民認真分析着,“你看他三十歲,當了個管理會的副主任,乍一看挺牛逼,但是背後沒什麼人。”

    “純粹是靠運氣,靠自己的一時表現,等以後升遷可不容易。”

    朱虹有些不太懂,不過倒是很想再聽聽季國民的分析。

    就在這時候,張江卻是開口:“分析這些,就沒意思了啊!”

    “咱們交了朋友,那以後就是朋友,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就算他是個普通職工,那也是咱們朋友。”

    這種充滿少年意氣的話,總是讓人不由地另眼相看。

    朱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跟張江嘻嘻哈哈說笑起來。

    四個年輕人帶着笑,騎上自行車,穿過大街小巷。

    即便到處都是標語,他們也能留下歡樂的歌。

    ……

    “好事喜臨門啊……噔噔噔噔呔……”

    許大茂提着兩隻雞、挎着一串幹蘑菇,搖頭晃腦哼着小曲,進了四合院。

    剛走到前院,閻埠貴看見他手裏面東西就眼睛發亮,迎上來。

    “哎,許大茂,這又開始下鄉放電影了?”

    “行啊,有這一門手藝,到哪兒都不受委屈!羊大紅嫁給你算是享福了!”

    許大茂哈哈大笑:“三大爺您就是會說話,這話我愛聽!”

    摘下來十多個幹蘑菇遞給閻埠貴:“給您,見者有份,哈哈!”

    “哎喲,這多不好意思!”

    閻埠貴接過幹蘑菇,嘴裏面說的全是喜慶話,拉着許大茂說。

    “你們家許繼宗那小子,真是大頭大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

    “許大茂你現在有本事,等以後,還得你兒子提拔你,這小子指定當大官!”

    許大茂樂的哈哈大笑,都能看見後槽牙了。

    他就喜歡聽好話,這三大爺的好話,是整個四合院最好聽的,一說他兒子許繼宗將來有本事,那真是撓到好處了!

    兩人嘻嘻哈哈說了一會兒,許大茂正要走,閻埠貴叫住他:“哎!大茂,你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兒?三大爺,您說。”

    “你們家原來不是想要蓋房子,現在怎麼沒動靜了?”閻埠貴說道。

    許大茂臉色一變:“三大爺,您問這個幹什麼?該不會有什麼打算吧?”

    閻埠貴低聲道:“哪能沒有打算?我們家這麼多人,也想要蓋起來兩間房屋啊。”

    “你們家開始蓋,我們家也想跟着蓋;你們家不蓋,我這心裏也沒譜。”

    許大茂聽的好笑:“三大爺,您這是拿我們家當出頭鳥了?試探試探有沒有獵槍打出頭鳥?”

    閻埠貴幹笑擺手:“也不是這樣,就是問一問;咱們說話投緣,問一問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那您就等着吧,等上三五年再說,現在是不成了。”

    許大茂說道:“我們家孩子這麼小,又是水泥又是石灰的,不適合動工;再有,話也說回來了,咱們四合院羣衆裏面有壞人啊!”

    “上一次我們家這麼多磚頭、水泥,一晚上全都沒有了。”

    “不找出來這個人是誰,我們家也不敢動工。”

    這倒也是——

    閻埠貴正想着,何雨柱跟易中海、劉海中、劉光福、於莉、閻解放等軋鋼廠的職工全都下班回來了。

    今天下班也巧,都趕一起了。

    看見這些人都以何雨柱爲首,許大茂就不樂意,轉身就想走。

    閻埠貴也不怎麼高興,於莉跟老閻家貌合神離,閻解放也不肯聽話,再加上何雨柱,實在不是什麼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閻解曠揹着書包上氣不接下氣跑回來。

    “爸!快去看看吧!”

    “我哥……我哥他……”

    閻埠貴詫異:“你哥?你哥怎麼了?他今天不是上班去了嗎?廠子裏面出事了?”

    “廠子裏面沒出事,他下了班去皮條衚衕那邊找女人!”閻解曠叫道。

    “當場讓人抓住,被人掛上破鞋,一堆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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