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說起來並不怎麼客氣,很直白。

    棒梗聽的很想要低頭逃跑,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說了一通之後,何雨柱看向棒梗:“你也說說你自己的真實想法吧……”

    棒梗心裏面究竟是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反正,他是跟何雨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承認自己是偷看女廁所,並且以後堅決不再看了。

    最後還不要意思地說,想看看青少年保健手冊。

    何雨柱總感覺他說的未必就是真的,但是,何雨柱也沒多少心思驗證棒梗是不是另有想法。

    若是他另有變態想法,毀了自己的人生,對何雨柱來說也無關緊要。

    反正,就算何雨柱對他視若己出,這小子也是冷心腸子。

    這樣就足夠了。

    一起喫早飯,聽到棒梗已經承認錯誤,下次不再這麼做,秦淮茹的心情也相當不錯,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還真有點擔心,這小子如果還是不知好歹,自己和何雨柱應該怎麼做。

    這頓飯好像不怎麼清淨,還沒喫完,閻解放就來了:“哥,有個人找您,我把他帶過來了。”

    他把西條衚衕大雜院的林有義帶過來了。

    何雨柱起身招呼一聲,林有義跟着他進了屋,說了說自己家的情況,也說最近尤三愣家情況。

    主要是之前沉蘭芳把肚子裏面孽種流了,林有義一方面照顧老婆,一方面還得跟拘留所出來的孫福德、二盒子兩人鬥心眼兒,難免精疲力竭,打探消息也是沒有太積極。

    他打探到的情報,就是街道上其他鄰居們互相說的情報,順便加了一些曾經一起賭博的人,口中說的事情。

    “尤三愣和高隊長分贓不均,被高隊長打死了,高隊長聽說也被抓起來,有可能槍斃。”

    “尤三愣老婆孩子都跑了,現在院子是尤三愣閨女的,那閨女手裏面有鑰匙有原來的房契,直接把院子鎖上了。”

    “賭博的事情,當然也就是別想再有。”

    消息有點過期嚴重,而且跟何雨柱知道的也沒多少差別。

    考慮到林有義家裏日子也挺不好過,何雨柱並未苛求太多。

    跟他客氣一番,告訴他以後這方面的消息不用再打探了。

    林有義點點頭,臨走之時,見到四合院前院王二妮正笑着跟人說話,心裏面頗爲訝然。

    這不是尤三愣媳婦嗎?怎麼在這個院子裏面?

    何領導……

    林有義連忙停下自己的想法。

    何領導對自己和沉蘭芳是幫了大忙的,最近孫福德和二盒子搗亂,自己沒有好好完成何領導的叮囑,本身就夠對不住何領導。

    別管何領導是不是真有其他事情,自己都不該追問下去。

    想到這裏,林有義急忙邁步離開了四合院。

    王二妮正跟三大媽說着話,看了一眼林有義的背影,感覺有點熟悉,似乎見過。

    不過轉念就忘在腦後,又跟三大媽聊天:“媽——!”

    三大媽聽的直嘆氣:“不是,我說老姐妹,你跟原來那個男人都沒離婚,你怎麼能管我叫媽呢?”

    “哎——媽,您就放心吧,他都跑了!絕對不敢回來了!”

    “我就是您的親兒媳婦!”

    兩人正說話呢,於莉推着自行車出來上班了。

    三大媽看着這前任兒媳婦,和後任兒媳婦,心裏面的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能比嗎……

    唯一能比的,就是王二妮最近噓寒問暖,伺候人真不錯,還說把尤小兵這孩子的名字以後也改成閻小兵。

    於莉則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潑辣性子。

    正煩心着,幸災樂禍的行家來了。

    許大茂笑嘻嘻也從後院出來了,對王二妮直接擡手打招呼:“幼,這不是我閻解成兄弟的媳婦,我那弟妹嘛?”

    “三大媽,我跟您說,就我兄弟這目光、這口味兒,放四九城都是一絕!”

    三大媽氣的難受,直翻白眼,咬着牙回家去了。

    閻埠貴本來悶頭擺弄花盆,聽到許大茂這話,擡頭冷笑一聲:“解成這小子不成器啊,居然娶了個別人碰過的!”

    “你說晦氣不晦氣!”

    作爲中年婦女,王二妮察言觀色,自然明白這話裏有話,不是衝自己來的。

    自己這帶孩子的女人,當然是別人碰過的,這話本來不用說。

    許大茂卻是一下子破防了,指着三大爺叫嚷兩句:“三大爺,您就指桑罵槐吧!”

    三大爺閻埠貴裝傻:“有這麼回事嗎?許大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叫道:“您聽懂也好,聽不懂也好,我的話都得說!我家有親生兒子許繼宗!”

    “你們家有嗎?閻解成以後還能有親生兒子嗎?”

    “再看看閻解放,眼看都沒那個結婚的本事!再說你們家閻解曠,哈哈,去鄉下刨土塊了吧?”

    許大茂笑得正得意,閻解成和閻解放兩人陰着臉走出來。

    許大茂頓時轉身推着自行車跑了。

    再不跑,非得挨這兩個小子的揍不可!

    “呸,什麼玩意兒!”

    看着許大茂的背影,閻解放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不多時,何雨柱、棒梗、秦淮茹等人也都上班去,一天的工作開始了。

    又過了幾天之後,何雨柱正式接受了軋鋼廠的福利分房,在軋鋼廠家屬院擁有了一個住在三樓的房子。

    將這個房子清理整頓之後,何雨柱將冉秋葉從原來的住處接過來。

    看着全新的生活環境,冉秋葉並沒有多少不適應,更多的還是對何雨柱的感動。

    再怎麼樣,也比原來被不懷好意的傢伙們不斷逼迫威脅、被人破門而入要好得多……

    當然了,明面上冉秋葉是何雨柱的“租客”。

    安排好這件事情後,何雨柱專門去季副主任家做一頓飯,拉了拉關係,熟絡一下——無論怎麼說,季副主任的善意和賣好已經持續幾個月,何雨柱應該給與迴應,要不然,未免不給對方面子。

    席間,季副主任也說起季國民入伍當兵的事情。

    畢竟何雨柱和季國民認識,讓何雨柱和季副主任兩人也算是多了一層關係聯絡。

    一頓飯喫完,兩人表面上看上去交情更好了。

    又過幾日,何雨柱正在考慮何時正式提升軋鋼廠的加工精度,可以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又不惹人注目。

    就在這時候,保衛科科長黃德彪跑進來稟報:“何主任,賈梗讓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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