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走了?”

    看着已經關上的門,朱虹母親有些會不過神來,開口說道。

    何雨柱說完事情就走,甚至有點不客氣的意思。

    讓朱虹母親感覺大爲出乎意料。

    “他不走,等着您再衝他嚷嚷嗎?”朱虹沒好氣地說,“媽,您看看您!”

    “人家第一次見面,您誤會他和我談朋友,第二次見面更好了,您認爲我和他搞不正當男女關係!”

    “您讓我說您什麼好!”

    說完話,朱虹也氣呼呼地回了自己房間,喀嚓一下關上房門。

    “朱虹!”

    朱虹母親有些不悅:“你給我出來,我這不全是爲了你着想?我也怕你誤入歧途!”

    “什麼誤入歧途!”

    朱虹父親不悅地說道:“你這是亂彈琴!孩子今天遭遇了危險,多大的心裏變動,你還顧着爭論這個?”

    “趕緊去和閨女好好說話,安慰安慰閨女。”

    “沒聽見人家何雨柱臨走都說,要好好陪陪朱虹?”

    朱虹母親一聽,也是心疼閨女,口中發狠:“這些不是人的!”

    “要我說,何雨柱下手下的好,就該打死他們!”

    朱虹父親微微嘆氣:“話是這麼說,咱們家欠人家多大的情分,你想過沒有!尤其是,你還把人家給懟走了,弄得人家好像對你閨女圖謀不軌一樣!”

    這份人情,的確是沉重!

    朱虹母親也不由地沉默了。

    人家爲了保護自家閨女,打死一個人……別管事情爆發不爆發,這擔着的危險太大了。

    “我們幫幫他,就跟你說的那樣,儘可能往見義勇爲上靠攏。”

    “說起來,這就是見義勇爲——”朱虹母親說道,“咱們就按照這個辦法做吧?”

    “可現在,情況特殊啊!”朱將軍嘆了一口氣,“全國上下,幾萬、幾十萬級別的學習案例,全都是我們的前車之鑑!”

    “有些人盯着的時候,我們稍微一動,無論做什麼,都怕他們找到藉口!”

    “當然了……這一次,如果何雨柱沒有辦法脫身,我們家哪怕是付出代價,讓人抓住小辮子,也得站出來保他,要不然良心過不去;剛纔何雨柱說自己有辦法解決,最好他能夠解決妥當。”

    “如果他能夠解決好,咱們家欠他的人情就更大了。”

    朱虹父親說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朱虹母親揮揮手:“你去陪陪朱虹,看看她有沒有受傷受驚嚇。”

    “我讓小陸去看看情況。”

    “如果何雨柱收拾不乾淨手腳,我們該出手的,終究要出手。”

    朱虹母親點點頭,和聲細語敲開朱虹的屋門。

    “媽也是爲你好,誤會了……哪天再遇上何雨柱,你把他帶回家來,我跟你爸好好跟他道個歉……”

    說着話,走進了朱虹的房間。

    朱虹父親則是出門,找自己的親信小陸去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朱虹母親有些擔憂地走出來,朱虹父親也回來了。

    “我已經讓小陸去沿着路看看去了。”

    “閨女沒事吧?”

    “沒事兒,我就是有點擔心……這英雄救美,就怕咱們閨女扛不住啊。”朱虹母親說道,“正談婚論嫁,姑娘懷春的時候,遇上這麼一遭,哪個姑娘不得心動?”

    “那是人家的男人,咱們閨女再怎麼樣,還能對這個動心?”

    朱虹父親笑道:“你肯定是想多了。”

    “可要是萬一呢?”

    朱虹母親說道。

    朱虹父親想了片刻,搖了搖頭:“就算是萬一,你也得給我忍着……人家對咱們家,這是恩情啊,咱們要是再板着臉,不和人家來往,這種事情我想都沒辦法想。”

    “我寧可死了,都不敢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

    朱虹母親沒話說了,只好點了點頭。

    下半夜,有人輕輕敲門。

    朱虹父親和母親本來就沒睡覺,連忙開門。

    “小陸,情況怎麼樣?”

    “報告將軍,一路上沒發現任何問題,收拾的很乾淨。”小陸回答道。

    “那就好……這件事真要謝謝你了,大半夜的,你趕緊回去休息。”

    “我的命都是您給的,您可別對我說謝啦!”

    小陸連忙說着。

    等小陸走了以後,朱虹父母對視一眼。

    “但願不會有什麼事,早點休息吧。”

    “也只好這麼想了。”

    ……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朱虹和父母一開始還有點提心吊膽。

    後來意識到,何雨柱真的把這件事情給遮掩過去,他們倒是又忍不住驚訝何雨柱的本事。

    何雨柱是把那死人怎麼收拾了?埋了?扔河裏了?

    真的沒有人發現……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幾天後,何雨柱也收到了一個令他格外無語的邀請。

    “何主任,您能者多勞,幫個忙吧?”

    “有不少案子,等着偵破,您至少幫一個兩個,最好三個五個……”

    刑偵股的股長,帶着李愛國,找到了何雨柱,請他出山幫忙。

    “我給您看一個,有幾戶人家,說他們家兒子平時遊手好閒,當了頑主,最近失蹤了,好像被其他的頑主給害了。”

    “別,這案件我沒興趣,莪也不看。”何雨柱說道,“這些頑主說白了,絕大多數是敗類,他們死活我可不管。”

    我真要偵破這案件,太簡單了……

    刑偵股長不甘心:“這個呢?偵破裏通外部勢力案件。”

    何雨柱微微搖頭:“你們感覺,現在此類案件有偵破的必要?”

    “不過是先得出結論,然後炮製過程而已,我可不插手這種事。”

    “可這個不同啊,是真的有信件,而且是密信。”

    刑偵股長說道:“這件事落到我們手裏,肯定要找一個結局。”

    “密信?”

    何雨柱一聽就感覺麻煩:“別,這方面的事情,更別找我。”

    “我聽說,有人因爲需要保密,隱姓埋名幾十年,連家人都以爲他是大壞蛋——這種犧牲太可怕了,我還沒做好這種準備。”

    見他推卸的乾淨、不肯幫忙,刑偵股長也是沒辦法,只好悻悻而去。

    “何主任,我下次還得來找您。”

    刑偵股長走了以後,李愛國倒是沒走:“哥,對不住,我們也是沒辦法,一時間想不起來別人。”

    “您要是真不願意幫忙,我下次勸勸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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