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這麼說話,着實有一點奇怪。

    尤鳳霞好奇詢問,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唐豔玲答應下來。

    棒梗頗爲神祕地笑了笑,硬是沒有說答案。

    秦淮茹這時候心情也好了一點,見到棒梗賣關子,就沒好氣地說道:“好了好了,別賣關子了。”

    “天不早了,要說就說,不說就回家睡覺!”

    “嗯,好。”

    棒梗跟小當、槐花回家休息去了。

    秦淮茹和尤鳳霞收拾完畢之後,本以爲尤鳳霞會走,沒想到她竟然又坐下來了。

    尤鳳綺也是本來準備回去的,見到尤鳳霞這樣,也就沒動。

    秦淮茹有些好奇:“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我等雨柱哥回來,跟他有事情說。”尤鳳霞說道。

    “哦,這麼回事……”秦淮茹笑道,“那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回去先休息了?”

    秦淮茹也聰明,知道尤鳳霞既然留下,那就沒必要問到底什麼情況。

    要是能跟她們商量解決,尤鳳霞早就說了,這時候沒說,肯定是想着要等何雨柱回來。

    所以多問也是沒用。

    “嗯,淮茹姐您去吧。”

    尤鳳霞笑着說道,幫着秦京茹照料三個孩子,哄他們早點睡覺。

    尤鳳綺在一旁看着,也幫忙哄孩子睡覺。

    等孩子都睡着了,尤鳳綺纔有點奇怪:“鳳霞,到底什麼事情?”

    尤鳳霞說道:“你火氣太大,不適合聽,我告訴京茹姐、雨柱哥,也不能告訴你。”

    尤鳳綺聽見這話就生氣,霍然站起來:“誰和雨柱哥過不去了?”

    “你跟我說個名字!”

    “然後你去捅死他啊?”尤鳳霞說道,“你倒是痛快了,想沒想過雨柱哥會是什麼想法?”

    “啊?什麼想法?”尤鳳綺問道,“我解決了找麻煩的人,他應該會感覺高興吧?”

    “哎……我的姐姐啊!”

    尤鳳霞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忘了,你跟雨柱哥定情都一年時間了?別的不說,你現在可是他的女人,他會願意看到你受傷害嗎?”

    “某些人,說白了就是跟老鼠一樣。”

    “你這一衝動,等於是誰家打老鼠,愣是賠了一條人命進去;你說說雨柱哥會因爲一個老鼠被打死了而高興,還是因爲你受到傷害而心疼?”

    尤鳳綺有點傻眼。

    啊?是這樣嗎?

    隨後臉龐有點紅通通的……

    雨柱哥真的會有,這麼喜歡我嗎?

    可是,我們都定情好久了,他怎麼就只是跟我親近.親近,並沒有動真格的呢?

    秦京茹在一旁看着這姐妹倆,也是贊同:“對,鳳霞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鳳綺,我知道咱們這些人裏面,就是你最擔心雨柱哥的安危,寧可自己豁出命去,也不能讓雨柱哥受一點委屈。”

    “但是,你得明白,咱們都是雨柱哥的屋裏人,咱們要是出了事情,雨柱哥那纔是真的會傷心難過;所以保全自己,不要衝動,遠比其他事情都要重要的多!”

    其他人的話,尤鳳綺可能不會聽這麼仔細。

    這位京茹姐的話,她卻是一定要聽。

    因爲,她是雨柱哥領了結婚證的妻子!

    “我知道了京茹姐,我一定會注意的。”

    尤鳳綺低聲說道。

    秦京茹又問:“鳳霞,到底什麼事情?”

    “是這麼回事,就是棒梗的那個對象唐豔玲……”

    尤鳳霞迅速介紹了一下事情前因後果之後,尤鳳綺氣的咬牙:“這個唐豔玲,我早晚收拾她!”

    “彆着急,等雨柱哥回來之後再說。”

    秦京茹說道:“鳳綺,你如果不能冷靜下來,我可真要告訴雨柱哥了。”

    尤鳳綺只好悶着頭不出聲了,不過心裏面還是氣。

    這個可惡的唐豔玲,把雨柱哥當成是什麼了!

    秦京茹其實心裏面也頗爲不悅——扯虎皮,先斬後奏,欺上瞞下,這個唐豔玲真是夠刁鑽的。

    但是這些事情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唐豔玲這麼做會讓很多人以爲,何主任通過這種走後門的方式,把人安排進了軋鋼廠,影響到何雨柱的形象和羣衆裏面的呼聲。

    何雨柱這麼做過嗎?

    的確這麼做過,但是哪一次不是悄無聲息,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而且都守口如瓶,不露破綻?

    這個唐豔玲倒是好,生怕別人不知道,就想蒙着虎皮混進軋鋼廠來。

    等雨柱哥回來,看看再怎麼說吧。

    …………………………

    晚上九點半,何雨柱從軋鋼廠家屬院出來,送朱虹回了大院。

    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來到家門口,何雨柱就頗感意外地看着尤鳳霞、尤鳳綺姐妹倆。

    “怎麼回事?還沒睡覺?”

    “嗯,雨柱哥,我有事情跟你說。”

    尤鳳霞口齒伶俐,將唐豔玲的事情說了一遍。

    何雨柱點點頭:“我就知道她不安穩,肯定是別有所圖;現在看來還真是不安穩。”

    “這件事情,要解決其實還在棒梗身上。”

    “只要這個唐豔玲跟棒梗沒了關係,以後什麼何叔叔,我理都不用理她。”

    “啊?”

    秦京茹驚叫一聲:“這主意怕是不行吧?棒梗今天晚上喫飯,還說準了,這輩子非她不娶。”

    “你讓他和對象分開?這件事說着好辦,實際上可真不好辦啊!”

    何雨柱微微頷首:“嗯,我知道不好辦。”

    “棒梗這個臭小子,現在完全就是個死變態,他娶唐豔玲的動機不純。”

    “什麼叫死變態?”秦京茹、尤鳳綺、尤鳳霞問道。

    “就是換了個人,當不成男人,跟太監似的。”何雨柱解釋道:“這就是變態。”

    尤鳳綺奇怪:“哦,這麼說,棒梗是個太監?”

    “他都這樣了,他娶什麼媳婦?”

    尤鳳霞立刻說道:“姐,你這就想錯了。”

    “越是太監,越是外表當男人,越是要娶媳婦。”

    尤鳳綺不以爲然:“這有意思嗎?”

    “怎麼會沒意思?這是男人的臉面。”尤鳳霞說道,“這麼說唐豔玲嫁給棒梗也是活該,讓她這麼會算計,不顧咱們的死活。”

    “就讓她下半輩子守活寡!”

    “棒梗的意思是,唐豔玲下半輩子,也不用守活寡。”

    何雨柱說了一句,尤鳳霞、秦京茹都傻眼了,尤鳳綺奇怪:“什麼意思?他不是太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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