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不是外人,除了尤鳳霞曾經表態過,不會給何雨柱當女人,但是她也對何雨柱的其他女人瞭解不少。

    因此,尤鳳綺、秦京茹說法才這麼直白。

    不過,即便這麼直白,當秦京茹問起來尤鳳綺,沒有跟何雨柱同牀過,尤鳳綺還是紅透了臉,低着頭,微微點了點。

    秦京茹聞言笑着,推了何雨柱一把:“雨柱哥,這回怎麼不果斷了?這都多長時間了?”

    何雨柱一時間也有點說不出話來,怎麼沒有立刻拿下尤鳳綺,還是因爲何雨柱內心的一些想法。

    一方面,他是認爲,尤鳳綺是自己女人,不可能再讓給別人的。

    另一方面,十多歲的年齡差距,令何雨柱有些不太容易這麼快下手。

    總希望尤鳳綺再成熟一些,對感情更多一些認識,之後再說。

    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現在兩人好了之後,尤鳳綺忽然有一天感覺自己年少時候一時糊塗、所託非人。

    這種心思,何雨柱從一開始跟尤鳳綺也說起過,尤鳳綺的態度卻是很堅決。

    今天晚上又說起實質性的進展,何雨柱看到尤鳳綺略帶埋怨的眼神,直言不諱的說自己還不是雨柱哥的女人,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再過多考慮了。

    再考慮下去,就要讓她傷心了。

    正要說話,卻見到秦京茹又是一笑,輕輕拍了拍尤鳳綺後背:“鳳綺,以後咱們都是姐妹啦。”

    “我也就比你大上幾歲,對這件事可算是有點心得,我跟你說你可別往外傳。”

    心得?什麼心得?

    尤鳳綺好奇又害羞地湊過去,聽秦京茹的悄悄話。

    不止是他,就連尤鳳霞都好奇起來,忍不住悄悄靠近,側耳聽着。

    秦京茹對尤鳳綺低聲道:“雨柱哥對咱們這些清白的姑娘,越是看重,越是不會輕易動手取走最後一點東西。”

    “就跟我當初,雨柱哥可是打算等領了結婚證之後,新婚之夜再跟我真正同牀的;後來還是我主動,趁着大年夜,跟了雨柱哥。”

    “所以,鳳綺妹子,這是好事兒啊。”

    “雨柱哥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心裏面看重你,這還不好?”

    尤鳳綺聽後,本來略帶邁遠的俏臉上,頓時浮現出歡喜笑意。

    不過又感覺如果自己太過於高興也不好,又強忍着笑意,低聲道:“真的嗎?京茹姐?”

    “真的。”秦京茹說着話,對何雨柱笑了笑。

    何雨柱心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種心思?

    不過隨後又想到:秦京茹說的或許也不錯。

    自己對秦京茹、冉秋葉、尤鳳綺都有耐心的多,對秦淮茹、於莉、婁曉娥,則是更主動一些,侵略性更強一些。

    這裏面到底是什麼心態,是不是巧合,就連何雨柱自己一時間都說不太明白。

    或許,如果何雨柱對秦淮茹也這樣“耐心”,那就只能被秦淮茹當作凱子來刷着玩吧?

    對於已婚婦女,若是不迅速進入正題,實質的關係有進展,人家心思浮動,人際關係牽引,誰知道過兩天還和你搞不搞曖昧?

    像是秦淮茹在原著中那樣,持之以恆和傻柱曖昧來曖昧去,最後傻柱可是被敲骨吸髓,榨取的乾乾淨淨。

    “行了,這件事就先這樣吧。”

    何雨柱說道:“鳳綺,我記得你生日快到了吧?”

    “還有一個多月。”尤鳳綺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生日那天,我陪你,只有我們兩個人。”

    尤鳳綺明白了,紅着臉,滿是喜意答應下來。

    尤鳳霞在一旁看着,莫名地有些惆悵。

    也就是說,一個多月後的那一天,姐姐就真的要“嫁人”了。

    她就真的徹底成爲雨柱哥的女人,和雨柱哥性命相連了。

    這讓尤鳳霞的心中的滋味,一時間五味雜陳。

    雨柱哥,雨柱哥……

    當天晚上,尤鳳綺和尤鳳霞姐妹兩個回到屋中,各自歇息。

    尤鳳綺翻來覆去睡不着,回想着何雨柱給予的承諾,真正是心中歡喜難言。

    不知過了多久,正要沉沉睡去,忽然聽到一聲輕輕哼聲。

    “雨柱哥……”

    尤鳳綺渾身一動不動,靜靜聽着,心中的喜意滿滿被疑惑取代。

    鳳霞她,做了什麼夢?

    ……………………………………

    “何主任,您好!”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坐汽車來到軋鋼廠後,沒有到自己辦公室,而是到保衛科。

    “昨天我下班的時候,是誰值班來着?”

    “是馬向陽。”保衛科科長黃德彪笑着說道,“何主任,這小子怎麼了?是不是不開眼,得罪了您?”

    “沒有,就是我們四合院有個鄰居,跟我說起來昨天有個人,說是我的親戚,藉着下班的時候,到了軋鋼廠裏面,問東問西。”

    “但是,這個鄰居,又沒見過我這個親戚;所以我就得來問問,我什麼時候有的這門親戚,我自己怎麼不認識?”

    何雨柱平靜地說道。

    他這麼一說,黃德彪頓時心裏一慌,知道下面的傢伙不開眼,辦了糊塗事!

    急忙把馬向陽拉進來,啪啪先給了兩個大嘴巴子,黃德彪又對着一臉懵的馬向陽喝道:“快說,昨天傍晚下班的時候,是誰假扮了何主任的親戚!”

    馬向陽被嘴巴子打蒙了,隨後才帶着哭腔說道:“何主任,這跟我沒關係啊,她自己說的,而且她稱呼您何叔叔,您也承認了啊?”

    “就是您下班時候,跟您打招呼的那個女的,長得還挺俊俏的。”

    何雨柱一臉恍然:“我說是誰,原來是她!”

    “她是我鄰居兒子的對象,原來遇見過一次,因此她稱呼我何叔叔……”

    說到這裏,何雨柱看着馬向陽:“小夥子,你是個人才啊,多少人叫我何叔叔、叔叔,我都是他們親戚?”

    “你們家跟鄰居家相處,也都是叔叔、大爺這麼稱呼着吧?這都是你們家親戚?”

    馬向陽聽到這裏,真正是欲哭無淚。

    “我哪知道,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水靈靈的,張口就說瞎話啊!”

    “她說的有模有樣,跟真的一樣啊!”

    何雨柱聽後也沒再多說:“行了,別哭了,黃科長這一次給你兩嘴巴子,也算讓你受點教訓。”

    “你們保衛科以後盯緊了,這個叫唐豔玲的小姑娘再敢來,直接就是警告,她要是再敢說我是她叔叔,那就抓去保衛科,我親自跟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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