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父親驚訝看向她:“出什麼事了?”

    朱虹也急忙走出來:“媽,怎麼了?您慢慢說。”

    “住在四九城外的那位領導,突然出手了,把姓何的那家全給拿下了,就是跟朱虹相親的那家!”

    朱虹母親急得來回走動:“唉喲我的媽呀!我們家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又遇上這種事!”

    又急忙看向朱虹:“你跟姓何的,沒什麼約定吧?沒進一步發展吧?”

    朱虹聽到姓何的一家出事,也是嚇了一跳:“啊?”

    隨後纔回答:“沒有,沒有,我們倆沒談好。”

    “沒談好你跟我說‘還行’?”朱虹母親先是生氣,隨後又十分慶幸,“幸好沒談好!幸好沒談好!”

    “以後見了誰,都得說你跟他沒談好,咱們家跟他們家就不熟!”

    朱虹聽的很是無語:“我的媽啊,您這見風使舵也是絕了。”

    “到底怎麼回事?”

    朱虹母親惱火:“什麼見風使舵?臭丫頭你會不會說話?我這都是爲了誰啊?還不是爲了你。”

    “這何家本來就是跟我們沒關係!”

    “行行,您說的都對。”朱虹無奈,看向外面,“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個?我記得姓何的那家,不是他領導的手下嗎?”

    “怎麼自己收拾自己人?”

    “這誰知道?”朱虹母親滴咕一聲,看向吞雲吐霧的朱虹父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

    朱虹父親平靜說道,心內卻在想着:看如今,何雨柱有點配不上女兒;看以後,這個年輕人着實厲害。

    這件事,他居然能影響,甚至掌握時機。

    真是了不得啊。

    他真的是很欣賞這個小夥子,感覺很親近。

    如果朱虹是他妻子,那就完美了。

    ……………………………………

    跟朱虹告別之後,何雨柱到了四九城外。

    經歷一點稍微的曲折之後,見到了大領導的戰場兄弟,趙主任、姓何的那家的上頭領導。

    將自己調查到的證據,一一陳列,並且說出自己的判斷。

    最近幾年以來,四九城近郊的供銷社桉、割彈毛怪桉,都說明有些餘毒潛藏很深,趙主任這個老白狗,正是其中一股毒液。

    而且是最可能造成領導遺憾的那個人。

    領導手掌抖動了一下,咬着牙,下了決定。

    “不管是不是,都得感謝你幫我提供這個信息和方向。”

    “就算不是,我也不怪你。”

    “請你先去隔壁房間休息一下。”

    何雨柱點點頭,跟着警衛員去了隔壁房間等候,聽着這位領導下達的命令,知道這件事應該已經穩了。

    忙忙碌碌小半日,下午,塵埃落定。

    何雨柱的推測判斷,被證明是真的。

    領導多年夙願終於得以實現,一時間失態,老淚縱橫,不能自已。

    之後,何雨柱陪領導吃了一頓飯,領導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很多話。

    有感激何雨柱的,有懷念自己孩子的,還有咬牙切齒痛恨白狗子的,也有追憶往事,痛快淋漓的……

    何雨柱順勢說了自己原來的情況。

    領導驚訝地聽到何雨柱給大領導做飯菜,後來自己努力提升到副處,還幫助刑偵股破桉,之後才恍然大悟。

    “要不是有你這種另闢蹊徑的奇才,我這遺憾怕是終身跟隨,跟到我棺材裏面去!”

    “幸好有你,幸好有你,好啊!”

    “事實證明,他的部下比我的部下好,他的眼光比我的眼光好!”

    領導說到這裏,自嘲地哈哈大笑。

    從領導家中告辭離去,已經是傍晚時分,何雨柱剛到四合院門口,就見到一羣人等着自己。

    爲首的是季副主任,之後是易中海等人。

    “雨柱,你幹什麼去了?”

    “軋鋼廠今天出大事了!”

    季副主任上前一步,急忙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的確是大事,我都被解除主持生產工作了……”

    “誰跟你說這個了!”季副主任說道,“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除了我之外,全被帶走了,現在都沒有一個放回來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到現在都沒打聽出來!”

    “我尋思你應該能知道,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何雨柱點頭:“是啊,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事?”

    季副主任見他的確不知道,便嘆了一口氣:“還能是什麼事情,這趙主任的樓剛起來,就塌了!”

    “他肯定是惹上大事了!”

    聽着季副主任的描述,何雨柱也是感覺頗爲奇妙。

    本來趙主任被抓,頂多涉及幾個心腹,可是今天的情況偏偏不一樣。

    今天上午趙主任大獲全勝,導致軋鋼廠的衆多副主任更加堅定了和他站在一起的立場,除了季副主任這個不需要站隊的,另外兩個一向沒什麼存在感的,其餘的都是爭相恐後。

    劉海中、許大茂、王寶山、丁力、劉小寶、胖子等一些人,也是歡喜不已,尤其是把何雨柱的徒弟馬華抓進保衛科關起來之後,他們這些人更是口口聲聲只有趙主任。

    直到有人和顏悅色地來軋鋼廠調查,詢問,這些副主任,以及劉海中、許大茂等人還以爲是上級部門詢問軋鋼廠情況。

    一個賽一個跟來調查的人顯擺自己跟趙主任的親近,自己的忠心。

    然後,過了半個小時,他們看到了滿嘴鮮血的趙主任,死狗一般被從辦公室拖出來,押上車。

    隨後,他們這些“心腹”,一個沒跑,全都被抓起來關押審問去了。

    季副主任說完,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臉喫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直接動手打人抓人?”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現在軋鋼廠人心惶惶,明天還得是我們出面穩住人心纔行。”

    “穩住人心?”何雨柱一臉苦笑,“季副主任您這是爲難我啊!”

    “我現在這情況,沒有這個職務,也沒有這個聲望啊!”

    季副主任連忙勸他:“你要是不行,那我更不行,整個軋鋼廠就不會有人行!”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姓趙的怎麼樣,咱們管不着;要是軋鋼廠在咱們手上出了差錯,到時候沒法對上面交待啊!”

    “雨柱,你可千萬不能夠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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