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父親略帶感慨:“何雨柱,我之前也聽人說起過,你精明能幹;朱虹也跟我說過,你幫助刑偵股迅速破獲了幾個案子,幫了大忙。”
“我還以爲朱虹是因爲自己的主觀看法,影響了對你的看法。”
“現在看來,朱虹的看法或許還是小看了你;在這種事情上能夠從事情的起源察覺異常,然後從容佈局,難怪你能夠迅速成爲鋼廠佈局的重要棋子。”
“在鋼廠這件事上,你可要好好辦,大領導他們應該是對你有很大的期望,期望你能悶頭做實事,做出成績來。”
何雨柱也是微微點頭。
過了片刻,何雨柱起身告辭,朱虹母親連忙從廚房裏面走出來:“別走了,我這飯都快做好了,一起留下喫飯!”
何雨柱見她臉上帶笑,就知道她心裏面的坎兒已經過去了。
陪着朱虹父母喫過飯,何雨柱離去。
朱虹父親對朱虹母親笑了一聲:“還不錯吧?”
朱虹母親苦笑:“不幸中的萬幸吧,至少沒把我閨女害的太慘。”
說完這句話,又忍不住有點喜意:“還別說,咱們閨女雖然沒出嫁,沒聯繫什麼親家,就現在的表現,也沒有人再嚼咱們舌頭根子了!”
“都聰明着呢!”朱虹父親說道,“人家之前爲什麼敢嚼咱們家舌頭根子?三成是因爲朱虹自己的事情,七成是因爲看咱們家失勢,朱虹這個唯一的姑娘家都被大院外的人得手,眼看着徹底不行了。”
“一家人都走下坡路,人家當然敢說你閒話;但凡咱們有個兒子,兒子表現的好,人家也不會這樣得罪人。”
“現在好了,人家不會輕易得罪我們家了。”
朱虹母親拍了拍胸口:“可算是讓我出了一小口惡氣,心裏面舒坦多了!”
朱虹父親聽見這話,也是不由地笑了笑。
“行了,以後怎麼樣,他們自己看着辦吧。”
“咱們就不要管了!”
“那能不管嗎?我還想抱外孫子呢!”朱虹母親說道。
對她這種異想天開的說法,朱虹父親直接沒有迴應。
還能怎麼說?
朱虹現在已經是領導,快要有專門配車了。
這樣級別的人,結婚、生孩子,每一件事都是清清楚楚的,不可能失蹤一年半載去生孩子。
你敢隨便失蹤,相關的人員是要找你的。
所以,孩子估計是不用想了。
…………………………
椿樹衚衕,婁曉娥宅子。
擊股爲號後,一曲高山流水,婁曉娥推了推何雨柱。
“哎,跟你說一件事。”
何雨柱點頭:“說吧。”
“我媽要來看看我。”婁曉娥說,“經過書信、電報交流,我也挺想她,她也挺想我的。”
“那就來吧,現在雖然還不是徹底的來去自如,也沒那麼大力度了,以後只會越來越輕鬆。”何雨柱說道。
“你說,我應該準備什麼?”
“準備準備,別露了破綻。”何雨柱提醒她,“不要忘了,你是紫荊花來的婁曉娥,和婁夫人原本長期居住,而不是久別重逢。”
“這件事我還真不能忘了,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何雨柱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再殺一盤。
婁曉娥有點不勝棋力,只好喊過來隔壁的尤鳳綺接盤廝殺。
昔日青澀的姑娘,如今已經是孩子的母親,跟何雨柱也是互相瞭解。
這一盤殺過之後,尤鳳綺也跟何雨柱說了一件事:尤鳳霞已經二十六七歲,應該收攏了。
要不然,尤鳳綺看着都感覺着急。
何雨柱跟尤鳳霞兩人也算是共處了有些年,不可能再讓她嫁出去了。
但是兩人一方面跟賭氣似的,另一方面耐心都挺強,到現在硬是沒有一個忍不住的。
這倒是把尤鳳綺給急壞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這個妹妹聰明是聰明,在這件事情上,怎麼能夠還這麼聰明?
索性她開口挑破,讓何雨柱收了尤鳳霞,別錯過了尤鳳霞最好的年華。
何雨柱聽後,也是笑了:“還是你心疼她!”
“你看看你這個妹妹,平時柔柔弱弱,骨子裏面又精明,又能堅忍。”
“幸好我從沒讓你們這些人鬧出什麼鬥心眼的亂子,要不然,你妹妹能把其他女人給弄死一半,另外一半,生不如死。”
尤鳳綺聽的都笑了:“你這話真嚇人。”
“鳳霞哪有這麼壞?”
何雨柱搖搖頭:“這可不是壞,而是聰明和堅忍。”
“一般人可比不上你這個妹妹,我看看她以後的志向,要是她願意展翅高飛,我就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好好綻放光彩。”
“嗯,我替她謝謝你,雨柱哥。”
尤鳳綺說道。
何雨柱笑了:“那要怎麼謝?”
尤鳳綺低下頭,開始口若懸河的問喉。
從椿樹衚衕回來,何雨柱給秦京茹說了一句之後,到後院帶上了尤鳳霞,隨後進了空間。
四合院的人,已經很少了。
不過,今天到底是特殊情況,何雨柱還是把尤鳳霞帶到了空間之內。
空間別墅內,有尤鳳霞的一個房間,乾淨整潔,也看不出來什麼愛好。
何雨柱領着尤鳳霞進來,尤鳳霞就隱約有點預料。
等到何雨柱真的說出決定,尤鳳霞卻是少見的驚慌失措。
“啊?就今天啊?”
“對,就今天吧。”
“我還沒準備好……”尤鳳霞有些不安地說道。
何雨柱遞給她鳳冠霞帔,佈置好房間,給她拿出一份結婚蛋糕。
尤鳳霞看着,也漸漸微笑起來:“那就是今天吧。”
鳳冠霞帔鋪了一牀,荔枝般的佳人。
良久良久。
何雨柱挽着尤鳳霞,感受着曖昧了好幾年的姑娘今天徹底爽利的感覺。
“還是挺突然的。”
尤鳳霞感慨地說道:“雨柱哥,怎麼想到今天了?”
“沒什麼,就是今天特別想你,就感覺是今天了。”何雨柱說。
尤鳳霞聽後,心中不由地感動了一會兒。
“雨柱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