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秦淮茹已經把傢俱準備了一套,帶着她搬離了四合院。
也沒搬遠,就這衚衕裏面另外一家普通住宅裏面。
這一搬家,倒是讓四合院的幾戶人家都給弄了個緊張。
“我們家是不是應該也搬出去?”
劉光福、許大茂、閻埠貴等人都想。
易中海也是嚇了一跳:要是秦淮茹都走了,我們老兩口子,還能留下嗎?
直到秦淮茹還是正常往來,還是跟槐花回來喫飯,大家夥兒才知道原來是因爲槐花學習成績好,秦淮茹想要槐花靜心學習,以後考上大學,當大學生,這才搬出去讓她專心學習。
到這時候,幾戶人家也算是暫且放心下來了。
鋼鐵公司的腳步還在往前走,四合院的日子也在往前走。
現如今四合院幾戶人家的家境環境都還算是好的,因此陸續也都添置了黑白電視機。
有了電視機後,整個四合院小孩的喧鬧聲音就少了很多,喫過晚飯都開電視機看。
許繼宗因爲不寫作業,只看電視,跟奶奶生氣不知道多少次。
他奶奶隨手一瓶救心丸,也是習以爲常了。
老閻家電視機開的比較少,因爲閻埠貴本人比較摳門,不怎麼讓人看。閻解曠結婚後不久,也因爲單位分房,搬出了四合院。
閻解娣最近也在談對象,估計也快搬出四合院了。
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王二妮,還有閻解成的便宜兒子閻小軍,往後纔是前院的常住人口。
當然,閻埠貴雖然喜歡佔便宜,卻也精明,沒敢去亂動那些空閒的房屋——何總讓那些房屋空閒下來,以後肯定是要有用的,不是他們老閻家可以去亂碰亂摸的。
因爲何總這些年的照顧,從閻解放倒閻解娣,再到他閻埠貴,工資待遇都漲了不少;要是再去佔便宜,那可就真的是奔着作死去了。
興許是工作不痛快,興許是太受打擊,二大爺劉海中剛到了六十歲,就辦了退休,跟二大媽兩個人徹底窩在家裏。
劉光福和媳婦雖然對他不是多恭敬聽話,卻也不缺他們喫喝。
就是這日子,跟劉海中預想中的日子相差甚遠,難免有點悶悶不樂。
直到這一天,劉光天帶着老婆,到了四合院門口。
閻埠貴攔住他們:“站住,你們來幹什麼的?”
劉光天頓時笑道:“三大爺,您不認識我啊?我是劉光天啊?”
“這裏就是我家,您說我是來幹什麼的?”
“說的好聽,你這個家,得有六七年沒露面了!”閻埠貴冷着臉,“現在誰知道你是幹什麼來了?有沒有別的心思?”
“現在這院子裏面,住着咱們鋼鐵公司的何總,大事小事都在這裏;你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到時候造成了損失,怎麼辦啊?”
劉光天連忙笑道:“三大爺,瞧您這話說的,我是在您眼前面長起來的,我能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你甭給我來這套,趕緊的說明來意,有什麼事趕緊辦,沒什麼事趕緊走!”閻埠貴瞪着眼,說道。
“要是二老不願意跟劉光福,我就把他們帶回我那裏去供養。”
“這事兒,算是正事吧?沒什麼壞心思吧?”
閻埠貴聽他說的事情也算是正事,猶豫了一下:“行,你要是盡孝,我也不能攔着,我跟你一塊看看去。”
“我也想看看老劉怎麼說。”
閻埠貴到底不是真正的門衛,四合院目前也並不是私人住宅,他要是再阻攔下去,的確臉面上不是多麼好看。
但要是讓劉光天兩口子這麼闖進中院去,說了不合適的話,那閻埠貴也感覺這應該算是自己的“失職”。
何總給自己一家這樣的待遇,自己連門都看不好,那肯定是不行。
“行,您願意跟着,您就跟着吧。”劉光天不屑地撇撇嘴。
領着老婆到了四合院中院,停下腳步,左右張望,何雨柱沒出來,秦京茹正在跟一大媽聊天說話。
劉光天頓時走過去:“哎喲,一大媽!嫂子!您兩位都在啊!”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我可真是太……”
一大媽和秦京茹停下聊天,擡頭看他。
跟你很熟嗎?
閻埠貴頓時攔在他前面:“唉唉唉!劉光天,剛纔怎麼說的來着?”
“你小子嘴裏說盡孝,心裏想的還是來見何總,是吧?”
“淨給我耍花槍!你沒別的事,趕緊給我出去!”
劉光天有點悻悻然:“三大爺,您看這,真是……多不好意思?”
“有事沒有?沒事出去!”閻埠貴說道。
“得,我有事兒!”劉光天笑呵呵,又跟一大媽、秦京茹兩人點頭哈腰,“您兩位忙着,忙着,我看看我爸媽去!”
到了後院,劉光天的臉就變得冷下來:“三大爺,不是我說您,您不能壞我好事,您知道吧?”
“何總現在是什麼身份?”
“那鋼鐵公司現在有多厲害,我們原來那廠子,直接劃給鋼鐵公司了,原來那廠長遠遠的看見何總的汽車過去,就弓着身子在那兒行禮,等汽車過去了,他還得聞着汽車放的屁,好一會纔敢動。”
閻埠貴冷笑:“承認了,就是爲了何總纔來的?”
劉光天也索性認了:“對,我承認,我知道何總在這裏,我纔來的!”
“劉光福那小子要能力沒能力,要眼力勁兒也沒眼力勁兒,我一打聽,他都能成鋼鐵公司下面小廠子一個科長了,我比他差什麼啊?”
“我要是被何總高看一眼,我怎麼就混不上一個廠長?”
閻埠貴搖搖頭:“你甭想了。何總用人,看的就是品德,腳踏實地的。”
“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
“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怎麼了?”
劉光天說着話,眼睛滴熘熘打量着四周,看到後院的防災棚子,眼睛漸漸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