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女士的話,直接把何雨柱弄得連連搖頭。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懂。”
擡擡手,何雨柱示意吳女士坐下,眼睛看向吳慧芬:“去倒點茶水來。”
“咱們的吳法官這麼緊張兮兮,好像我這裏是喫人的魔窟一樣,未免也有點太讓人不自在。”
吳女士當然沒有坐下,她渾身繃緊了,正是擔心對面的流氓過來,對她做出不禮貌的事情。
吳慧芬抿嘴微笑,在吳女士的驚訝目光中,答應了何雨柱的命令。
她熟練地找到茶葉、熱水,泡好茶水,幾分鐘後端上茶水。臥
率先坐下,然後拍拍身邊的沙發,看向吳女士:“坐吧。”
“海昆還不至於對你也用強。”
吳女士對此,更加驚疑不定。
尤其是海昆明顯不是好人,包括吳慧芬也是一副助紂爲虐我很榮幸的模樣,這就讓吳女士更加感覺不自在了。
海昆坐下之後,品了一口茶水,笑道:“吳慧芬,你的手藝也是沒多少進步,泡茶總是這種火候和滋味。”
吳慧芬微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到底是能力有限,比不上你的。”
兩人說着話,吳慧芬的眼睛裏面難免就露出幾分不一樣的光芒。臥
何雨柱看見她這媚眼模樣,頓時無語:就這個女人最離譜。
她也知道,海昆一旦再過一兩年,離開漢東省,肯定不會再理會她;她現在就好像要把前半輩子和後面次數都補上一樣,特別貪心。
別說顧及別的了,她貪起來是真的連自己死活都不顧。
真是不明白,一個飽讀詩書,研究歷史的大學教授,怎麼會如此沉迷於享受——她似乎是從沒喫過飽飯,一下子過上了好日子,然後自制力真的差。
“好了,你先剋制剋制。”
何雨柱說道:“我們應該先看看這位吳女士,她還願不願意跟我們交流。”
“如果她以爲,我們是在脅迫她,那可就太沒有意義了。”臥
“還不如讓她現在就回去。”
吳慧芬聞言,也是點點頭,看向了吳女士。
吳女士忍着自己的暴躁脾氣,說道:“不是我不和你們交流,是你們去喝茶水說話,不跟我交流了。”
“我從一開始,到來的目的很明確。”
“海昆,不要對我的女兒陸亦可出手,我可以什麼都給你。”
“我就是這樣的條件。”
何雨柱也很平靜地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說了;你是你,你的女兒是你的女兒;事到如今,我就算是主動拒絕你的女兒,也應該無濟於事。”臥
“我頂多可以答應你,只要你的女兒被你說服,或者你的女兒真的對我失望,那麼我不會再去追求她。”
“你和我,都不用強制手段約束陸亦可,任憑她選擇。”
“當然你可以說服她,讓她對我失去興趣,而我不會主動去追求她。”
“當你說服不了她,她依舊對我喜歡的時候,那時候就請你不要過於干涉我們的事情了。”
何雨柱說完之後,吳女士露出爲難之色。
面前的這個傢伙,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混蛋魔鬼;他提出的每一個提議,都是讓吳女士猶豫不決,想要答應,又不想答應的。
“不要打罵、囚禁、以死相逼啊,這都太下作了。”何雨柱提醒她。
吳女士有點心虛,她其實想的是另一個極端的方法。
那就是爲了成全陸亦可的人生,不讓她被海昆這個畜生禍害,吳女士今天犧牲自己的身軀,明天回去就割腕。
無論自己死掉還是不死掉,陸亦可都不可能再跟殺母仇人呆在一起,自己的目的也就可以達到了。
何雨柱敏銳地察覺到吳女士的心虛,略微一想,就提醒道:“吳女士,你如果作弊,我也會作弊。”
“你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告訴你的女兒,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也可以用類似的方法告訴你,讓你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利用遊戲規則作弊,我一定會給予懲罰的,哪怕是你已經死了。”臥
吳女士這時候也下了決心:“算了,我就算是不用這個方法,最後應該也能說服亦可!”
“就算是我說服不了亦可,總不可能她真的對你懷有感情,不是嗎?我相信,這本身就只是一個錯誤和誤解。”
何雨柱點點頭:“嗯,好,就這麼說定了。”
擡起手來:“請吧。”
吳女士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臉色木然,將外衣扔在地上。
何雨柱提醒她:“我是說,你可以走了!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我沒說過要跟你有關係吧?”臥
吳女士震驚地轉過頭來,看向何雨柱:“你說什麼?”
何雨柱無奈:“我說什麼,還用得着再次重複?今天是你來找我的,又不是我對你威逼利誘的。”
“你還一臉難受模樣,好像多麼心不甘情不願,我要把你怎麼樣的模樣。”
“別這麼離譜好不好?”
“趕緊回家去吧,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再看看我的外表,我一個年輕人,有什麼必要,真的要對你孜孜不倦?你以爲你是青春美少女嗎?”
吳女士被這一通話給訓斥的都有點懵了:“啊?”
“你不是——”臥
“我不是什麼?是我主動找你來,要威逼利誘你?”何雨柱說道,“我對陸亦可感興趣,談論了一下我和你對陸亦可的行動規則。”
“這應該不難理解纔對。”
吳女士聽了這話,才終於確定,海昆的確對自己的身軀並不是志在必得。
一時間,她竟然有點黯然。
我果然是已經青春年華不再,居然連海昆這種好色之徒都對自己並不感興趣。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肯定已經是被嫌棄、十分狼狽了。
不過,這樣一來,我也不用用身體來討好他,完成之前說的交易了。臥
吳女士的心中有幾分歡喜快樂。
就在這時候,她的心中閃過一道閃電。
不對,海昆當然是不想要自己,他想要陸亦可。
如果他真的和自己有了關係,自己又告訴了陸亦可,或者陸亦可自己發現了,那又會是怎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