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卡爾身後的斯諾一愣，臉上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幾分恭敬之色，然後開口道：“我神，屬下無知，不能理解您這句話的含義。”
卡爾轉過身來，看了看這個衷心的部下。
經過上萬年的成長，斯諾如今也是堪比三代神一般，有着自己獨特的神體和智慧的大腦，但是骨子裏對卡爾的尊敬從未改變，即使卡爾幾乎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動手過。
“呵呵，也罷，你就當我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
卡爾向着自己的書房外，緩緩的走了過去，瘦小的身影倒映在了斯諾的眼前，這讓斯諾的心中起了一絲絲的疑惑。
即使是卡爾這樣的智慧神，也會有着自己的煩惱嗎？
披着黑色長袍的卡爾走到外面，擡頭看着天空中散發着神聖光輝的天使。
炙心微微低頭，看向了死神卡爾，當炙心看過去的時候，正好與死神卡爾對視起來，不由得愣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死神卡爾真正的面貌。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死神，竟然看起來這麼年輕。”炙心難得的開口說了一句。
卡爾聽着炙心的話後，慢慢的會應道。
“神也只有淨化到了某種領域的凡人，我成神的比較早，就一直保持着這幅面孔了。”
卡爾沒有任何情緒的解釋了一句，然後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次針對神聖凱莎的謀算，是涼冰謀劃了許久的願望，他不忍心拒絕，因此當涼冰來找他合作的時候，他也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即使對面是已知宇宙裏面最強的神聖凱莎，他也沒有絲毫的拒絕，全是因爲涼冰。
每次涼冰落魄之時，他總會適時的出現幫助她，這似乎成爲了他的一種本能，這次也不另外。
這次涼冰找到了一個能夠和神聖凱莎站在同一個級別上的對話的機會，卡爾感受着她那內心的喜悅，那種興奮。
要想用大時鐘搬運想神聖凱莎這樣的強者，同時具備了神聖知識庫的輔佐，即使是大時鐘也算不過來。
唯有虛空，才能實現。
實際上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虛空竟然可以實現這種奇蹟，本來他也僅僅是對虛空保持敬畏而已，只知道這是某種毀滅般的力量。
但是在他從自己的老師基蘭那裏得到分析的部分虛空數據後，他憑藉自己的智慧的頭腦實現了許多自己以前從未有過的大膽的想法。
從那以後，卡爾便對虛空不在害怕，相反，而是一種敬畏和癡迷。
……
“老師……”卡爾喃喃自語的說道。
“老師，我尊敬您，但是虛空不應該阻止，我會讓它成功降臨的。”
“對於知識的渴望，不應該被束縛。”卡爾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後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