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他剛飛上控住,蘇慕一揮掌,掌風邊間人直接從飛劍上扇了下來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蘇慕對他是半點都沒有手下留情,非但將人從飛劍上扇下來,更是封了他的元嬰,讓他繼續騰空逃走的機會都不給。
若非程森是修士,身體無數次經過了靈氣的淬鍊,在他從飛劍上掉下來的那一刻,他就能摔死了。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放開我。”現在程森是真的絕望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最終會變成這樣。
在他的預想之中,烏逸洲半人半魔的身份絕對是真的,只要一檢查便能檢查出來。
那太上長老包庇魔族的罪名就逃不掉了。
他雖然不能直接將白玄卿從太上長老的位置上弄下來,可從此之後他的名聲卻是臭了,他肯定會有機會讓他付出代價。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最終倒黴的人不是白玄卿,而是他,他做的事竟然被人發現了。
是的,當蘇慕那麼執着的要讓他去測試一番的時候,他就知道,雖然對方可能不知道他確切的做了什麼,但卻已經知道了他和魔族有牽扯。
現在就差一個證據而已。
一旦他去了魔焰石前面做了測試,他就可能真的完蛋了。
因此這個時候他是怎麼都不願意做測試的,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死命掙扎,不管怎麼樣,只有躲過了這次篩查他纔有機會。
然而蘇慕怎麼可能會給他逃脫的機會,就在他張口想要爲自己辯駁的時候,蘇慕一道掌風直接封了他的喉,讓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如今的他只能張着大嘴無聲的嘶嚎,並且拼盡全力的掙扎,只是這個時候他元嬰被封,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了,哪裏是幾個修士的對手,直接被拖着扔到了魔焰石的面前。
下一刻,原本黯淡無光的魔焰石發出了濛濛的紅光,那紅光雖然不甚明亮,但卻依舊發了光。
這就證明,在此之前程森絕對和魔族有所接觸,而且還不是擦肩而過的那種。
看到這樣的場景,所有人看向程森的目光就有點不對勁了。
他身上染着這樣濃重的魔氣,說他不是魔族的探子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甚至有不少人開始往深想,烏逸洲是蘇慕的弟子,如果烏逸洲出了問題,那肯定蘇慕是知情的。
現在程森這麼平明的往烏逸洲的身上潑髒水,是不是目標其實並非是烏逸洲,而是太上長老?
想到這裏,掌門和長老們看着程森的眼神都微妙了起來。
一向性子很直的大長老憋不住開了口,“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卑鄙無恥之人。”
“原本收徒的時候你本就沒有收徒的資歷,卻想要強行將太上長老看中的好苗子收於門下,等着將來予取予求,太上長老不過是戳破了你的心思,將三個好苗子呆在身邊教養,便被你記恨在心。”
“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爲就是在毀滅整個修真界的未來麼!?”
如今魔族屢屢入侵修真界,如果不是有太上長老這個定海神針在,魔族恐怕早就侵入修真界,他們這些人恐怕早就淪爲魔族的奴隸了。
可這人竟然爲了一己之私竟然勾結魔族,簡直罪無可恕!
這話一出,不只是掌門和各位長老,宗門中的各個弟子看着程森的眼神也極爲不齒!
但凡是修士就知道蘇慕對整個修真界有多重要,這個人竟然就因爲那麼一點私人恩怨就要將太上長老打成和魔族勾結者。
這是多麼讓人心寒的一種行爲。篳趣閣
這些年,太上長老殺死的魔族不計其數,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和魔族勾結。
這程森是將全世界的人都當成是傻瓜吧!
聽到大長老將自己的目的全部都揭穿了之後,程森這才第一次覺得害怕了,他想過自己和魔族的合作可能會被發現,卻沒有想過自己那點隱祕的心思也被人猜到。
實在是……實在是讓他覺得太過羞恥了。
“不是,我沒有那樣的想法,我是爲了宗門好啊,我也是天元宗的一員,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終於,他發現自己能出聲了,忍不住大吼了出來。
“你這話也就騙騙你自己吧,”一個精英弟子忍不住開了口,“如果你是在篩查之前說這話,我們也許真的會相信你是爲了宗門好,怕太上長老被矇在鼓裏。”
“可事實上你是在篩查結束之後喊得這話,之前已經能夠證明烏師兄和魔族沒有半點關係,可你還是強行潑髒水,甚至說宗門包庇了烏師兄,可見,你就是想將太上長老拖下水!”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一個掌心雷扔向程森。
如今程森雖然已經能夠說話了,但是他的元嬰還被封着呢,根本就躲不開對方的攻擊,也沒有靈力護體,於是就被這個掌心雷給點了個外焦裏嫩。
不少人看到了那個弟子的行爲之後都覺得他做的對,紛紛運起了掌心雷,朝着程森的方向扔過去。
幸好這些弟子的修爲都在練氣和築基,也就只有那麼一兩個在金丹初期。
否則的話,這麼一圈掌心雷下來,估計對方早就被電死了。
不過這樣也讓程森吃了不少的苦頭,沒有靈氣護體,這些掌心雷他可是靠着肉身的強度硬生生的扛下來的,到了現在電流還在他的體內亂竄,讓他時不時的會抽搐一下。
掌門看着他悽慘的模樣攔住了那些義憤填膺的弟子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現在該把你做的事情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