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還有些後怕,既然烏逸洲這麼重要,被那些邪魔修那麼惦記着,說不定在未來的神魔之戰的時候他會有很大的作用。
而這樣的一個人,剛剛險些就被一個蠢貨給毀了,簡直可惡!
此時不少人看向程森的眼神都帶上了憤怒。
蘇慕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經過今天的這一場聲勢浩大的“誣陷”,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懷疑烏逸洲有魔族的血統了。
【宿主大人厲害,拿捏人心拿捏的死死的。】全程看着蘇慕的表現的系統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其實這樣的場面對烏逸洲來說是非常不易的,畢竟他身上的確有一半魔族的血統。
剛剛在程森誣陷他的時候,只要有一步沒做好,很有可能給不少人留下他和魔族有關係的印象。
即便是證實了他和魔族沒有任何關係,可大家心中總是會有一個疙瘩。
而現在蘇慕做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不但讓大家知道了烏逸洲並不是魔族人,並且還強力扭轉了印象,讓大家覺得他的存在會對魔族造成威脅纔會有這場陷害。
烏逸洲看向蘇慕的眼神也滿是崇拜,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蘇慕竟然有這樣“顛倒黑白”的能力。
他是不是有魔族血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經過蘇慕的這番解釋之後,他非但成了和魔族無關的人,還成了能夠威脅魔族的人,他以後在修真界就有了立足之地了!
“程森,我知你是受魔族矇蔽,但你不能否認,你想要藉着阿洲拉我下水的心思,你這樣不顧宗門利益破壞宗門和諧的人,天元宗是留不下了,留下你的修爲,然後離開天元宗。”
蘇慕這話就是一錘定音,他不會姑息他,要直接廢了他的修爲趕出天元宗!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聽到這些話,程森第一次有了絕望的感覺,“白玄卿你就是個小人,你現在就是在公報私仇,你卑鄙無恥!”
“住口!”看着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的人,掌門也沒有爲他求情的心思了,“你勾結魔族是事實,凡是勾結魔族之人都要廢掉修爲趕下山門,這是宗門的門規,難道你不知道?!”篳趣閣
程森不知道這是族規麼?
他當然知道,可他卻不覺得這是他的錯。
“可這不是我的錯啊,我是被騙了,我如果知道他是邪魔修我又怎麼會相信他的話,我是被騙了啊,我是無辜的!”
“被騙的?”大長老這可就聽不下去了,“如果在測試之前你說烏逸洲是半人半魔我們還能覺得你是被騙的。”
“可在你明知道魔焰石能測出來誰是魔族,並且確定了烏逸洲不是的時候,你還誣陷他,難道你還要說你是被騙了麼,你程森你纔是那個公私不分只知道自己的小人!”
說完這話之後,他的一揮掌,一股帶着強勁力道的張峯朝着程森的丹田拍去,瞬間讓他的元嬰打散。
“行了,將他扔下天元山之後就不用管了。”大長老說完這話看向了程森,“你不要怪任何人,種什麼因的什麼果,你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你現在就是活該!”
說完之後,他揮了揮手,讓小弟子將人扔到山下去。
弟子聽了他的話之後立刻領命讓人扔下了,現在不好說長老們看不上程森,宗門中的弟子也是如此。
在進入天元宗的那一天他們就知道自己有着什麼樣的使命。
除魔衛道是他們一生的堅持。
而現在竟然有一個人爲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同邪魔修合謀要害自己的同門,這樣的人簡直可惡至極!
當然,他的下場並不是到這樣就結束了,現在之所以到此爲止不過也就是蘇慕不想去追究了,只是廢了對方的修爲趕出宗門,也就噁心不到自己了。
可那些小弟子們正是年少衝動、嫉惡如仇的時候,陡然間知道了有人勾結魔族,他們哪裏受的了,於是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自己人是的親朋好友的說了個遍。
他們的原意是想要讓這些人和他們一起譴責程森。
那些人知道了之後竟然又說了出去,整個修真界的名門正派都驚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和魔族合作,就是爲了構陷同門人的。
雖然說修士對正魔道的魔修的敵意並沒有那麼大,卻不代表他們能和正魔修合作,如果不到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合作關係的。
可現在,就有這麼一個蠢貨,爲了自己一點自私的念頭竟然和魔修合作,而且最關鍵的還是爲了將蘇慕——修真界的中流砥柱拖下水。
這簡直就是有病吧!
但凡是修真界的人,就沒有不膈應這樣的,於是,他差不多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次,他是着着實實的體會了一次幼年烏逸洲曾經體會過的生活,當然,論慘其實還是烏逸洲慘,畢竟烏逸洲當時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就要面對無盡的追殺。
而現在,程森是個成年人,而且他也只是被人驅趕而已,沒有誰對他下殺手。
只不過,心理上的落差還是會將一個人逼瘋,兩年後,他受不了這樣無望的生活,最終選擇了自我了斷。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如今天元宗只是將人趕走,並沒有趕盡殺絕,當然,也就不再關注他了。
對於此時的天元宗來說,他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當然,宗門內也不是毫無變化的,至少在面對烏逸洲的時候,大家的態度都溫和了許多,甚至原本還有些嫉妒他的人,也不再嫉妒他。
畢竟一個肩負着整個修真界的人,有資格成爲他們敬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