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波,你別說了,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呢,他可是天元宗的人!”不管他之前是做什麼的,可如今他天元宗門徒的身份就註定了沒有人敢隨便欺負他。
“什麼天元宗的門徒,你少在這危言聳聽了,”郭永波擺明了對他的話不相信,“他根本連靈根都沒有,這樣的人你竟然說是天元宗的弟子,你在跟我開玩笑呢?”
沒……沒有靈根?
那人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倒也相信了郭永波的話,的確,如果一個人沒有靈根的話,的確不可能是天元宗的弟子。
“行了,我們追上去,你也別跟我裝了,”郭永波露出了個你知我知的笑容,“你日日的壓力有多大我也清楚的,現在我們有機會解解壓還不好?”
“不過一會你小心點,解壓歸解壓,但是別鬧出人命來。”不管怎麼樣,烏逸洲的身邊還有別人。
如果他們有正當的理由就算了,如果只是爲了解壓將人打死,說不定跟他在一起的那兩個人會告訴他們的宗門,天元宗他可惹不起。
雖然他不信烏逸洲是天元宗的人,但另外兩個他卻是信的。
那兩人通身的氣派,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這樣的人他肯定是招惹不起的。
說不定烏逸洲能來這裏是藉着兩個人的光,也許他就是那兩人的小廝之類的,跟進來就是爲了伺候兩個人。
越是這麼想着,他就愈發覺得還是給烏逸洲留一條命的好。
他這麼說着,周圍的人都發出了嘿嘿嘿的笑聲。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真是沒說錯,能跟在郭永波這樣的人身邊,他們能是個什麼好東西呢。
總之,大家都打算好了一會狠狠地收拾那個烏逸洲一頓,好幫自己解解壓。
這麼想着,一行十幾人追了上去,將他們三人圍作一團。
“你們想幹什麼?”一向好脾氣的青嘯也難得沉了臉色。
剛剛他們已經退讓了,現在明顯是這些人不依不饒,他們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有膽子跟他們不依不饒。
“我們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幫我們郭少好好教訓教訓一些忘恩負義的下人,之前喫我們郭少喝我們郭少的,現在裝不認識,是不是有點晚了?”
這些話都是藉口,總之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收拾烏逸洲一頓。
而烏逸洲淡淡的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說道,“我不是什麼下人,當初我只是郭家的長工,而且,你們口中管我喫穿住行的郭少每月至少剋扣我七成工錢留以己用。”
“這樣的人我有必要親親熱熱的?”現在烏逸洲看着他都覺得膈應,哪有心情去理會他。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表情一變,看向郭永波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詫異。
之前這位說的那麼好,敢情都是在說謊呢?
“住口,我說你是我家的奴隸你就是!”郭永波.霸道慣了,現在有人反駁他的話,尤其是他一直當做是小奴隸的人反駁他的話,讓他覺得格外沒有面子,“給我狠狠地打,生死不論。”
但是現在看來,有些人天生的不討人喜歡,他就是該死!
聽到這話之後,原本還有些猶豫的人目光都亮了起來,紛紛朝着烏逸洲撲了過去。
他們手上並沒有拿着武器,顯然不是想要速戰速決,而是準備一拳拳的將烏逸洲打死,直接虐殺他!
藍硯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要炸了,正準備衝上去阻止那些不要臉的人,卻被青嘯攔住了,“你也讓大師兄自己出出氣,年幼就被他欺負,現在新仇舊恨一起算,自然要讓大師兄自己動手才痛快了!”
烏逸洲看着那些人衝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半點變化,只是站在那裏,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們。
只是他現在的狀態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徹底被嚇傻了,那些人的臉上露出獰笑,想着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的觸感就讓那些人不由的激動了起來。
然而在他們離着烏逸洲還有不知道幾米的時候,就好像撞到了一堵看不到的透明的牆面上,整個人都要撞扁了。
而最倒黴的就是那些衝到最前面的人,他們跑得快撞在了透明的牆上而後面的人顯然也剎不住車,直接撞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那悽慘的模樣,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真的是……太慘了。
這個時候那些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面看不到的牆似乎是……防禦法器!?
這個認知讓在場的人冷汗都出來了,之前郭永波是說烏逸洲是一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
可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烏逸洲哪裏來的靈氣驅動法器,既然能驅動法器,那必然對方就是個修真者。
所以說……從一開始他們就被郭永波騙了?
想到這種可能,在場的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他們甚至開始思考對方的目的是什麼,絕對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收拾烏逸洲一頓,或許他的目標是……他們?
他們是同一個宗門的人,雖然彼此之間的關係不錯,但卻也存在着競爭關係的。
畢竟一個宗門當中的資源有限,少一個競爭者,自己能夠獲得的東西肯定就更多了。
一瞬間,那些人想到了很多。
之前他們捧着郭少波是因爲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讓他們心動的利益,可現在知道對方和他們交好的目的是在算計他們,那他們可就忍不了了。
於是,原本關係還算不錯的一撥人,一下子抖了一大半。
剩下的留在郭永波身後的就是他的狗腿子了。
“該走的人都走了,郭永波,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烏逸洲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