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警方發現這次的藥物分子式和已知的讀品沒有一個對得上的,所以他們就懷疑這是不是有人研製了新型讀品。
一開始大家並沒有將這件事想到白雪的身上,倒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她是一個學習成績平平,還是歷史系的學生,根本就不像會制讀的人。
只是以爲她從什麼人的手中買到的,只要她交代出來,讓警方找到這些制讀販讀的人,也算是功勞一件在量刑上可以稍微考慮從輕發落。
警方是這麼想的,但問題是白雪是真的交代不出來什麼。
因爲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祂給自己的禮物,能讓自己實現願望的禮物。
可現在祂已經不存在了,白雪也沒有辦法證明祂的存在,她根本就沒辦法跟別人解釋事情不是自己做的。
她是解釋不出來,但是在警(叔)察(叔)的眼中就是拒不交代了,這樣的行爲讓警(叔)察(叔)懷疑她不是讀販就是參與制讀了。
雖然找不到制讀的證據,但他們卻發現了那個盛放紫色液體的瓶子。
那個紫色液體並不是這個世界應有的東西,雖然看着很像水,但事實上重量卻非常大,看着只有小小一瓶,但重量卻非常驚人。
這些事加起來讓白雪數罪併罰可不就讓她沒有三十年出不來了,如果不是因爲沒有她制讀的證據,可就不止這三十年了,足夠讓她牢底坐穿。
“那種晦氣的人跟我們沒有關係,久歌,你不需要在那種人身上浪費精力。”閻辭看着蘇慕,目光中帶着委屈。
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蘇慕爲什麼那麼關注她?
幸好蘇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如果知道,肯定會給他一個大白眼。
有必要連這種醋都喫麼,他關心白雪還不是因爲她想給閻辭下藥,對他圖謀不軌。
“行,我知道她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害你就行了,反正我對她本來也沒有什麼關注的必要。”蘇慕說完這話也不再問白雪的事了,反正確定她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讓他堵心就行了。
至於別的,蘇慕是真的不關心。
失去了女主光環,沒有了世界意識的庇護,甚至還被世界規則榨取了最後一絲氣運,她能活着從監獄裏出來都是難事,這樣的人沒有關注的必要。
沒有了白雪以後,蘇慕和閻辭的生活就這麼恢復了正常。
每個學期旅遊一次,一個月去閻家喫一次飯,一週約會兩次,總之兩個人的感情是真的突飛猛進,就這樣,一年時間過去了,蘇慕大二以專業第一的成績結束了一年的課程。
當然,因爲他發明的新專利對國家有很大的作用,這個學期他直接拿到了國家級獎學金,按照這樣發展,等到他畢業之後優秀畢業生是跑不了的。
蘇慕現在的成就已經讓不少人嫉妒的眼睛都快紅了。
尤其是那些準備考研的師兄師姐,好多人都擠破頭想要加入導師的項目,而此時的蘇慕已經有能力自己獨自帶一個項目了。
不過大家就是在心中酸一酸,沒做出什麼讓人生厭的事。
然而,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識趣的,總有人覺得自己與衆不同,有上位的資格。
無疑,在很多人的眼中,閻辭就是這樣一個香餑餑。
畢竟他的身份就註定了成爲他的妻子之後會有無數的優待,不但是她自己,甚至整個家族都有可能直接被帶飛。
至於閻辭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那一點都不重要,反正閻家人一向專情,只要自己和閻辭結婚,他們婚後有太多的時間培養感情。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還捂不熱一顆心?
於是,就在暑假的第一天,閻辭和蘇慕準備去旅行的時候,便被一個女生在機場堵住了。
“閻二少,好久不見,你這是要旅行去?”少女走到她的臉上,臉上帶着爽朗的笑容,那不像普通的女孩子扭扭捏捏的樣子,的確是很吸引人眼球。
那種感覺就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匹野馬一樣,讓人有忍不住想要馴服的衝動。
只是閻辭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卻皺起了眉,“你是誰?”
這一句你是誰讓對方原本志在必得笑容將僵硬在了臉上。
不過她並沒有覺得這是閻辭的錯,只是覺得肯定是蘇慕說了什麼纔會讓對方這樣的態度,於是她用着憤怒的目光看了蘇慕一眼之後,轉過頭朝着閻辭露出了個笑容。
“閻二少,我是陸家的長女陸婉,陸家有意和閻家聯姻,所以我先來看看我的未婚夫。”她說的非常大氣,就好像自己真是閻辭的正牌未婚妻一樣。
尤其是她用着不屑的像是看小三的眼神一樣看着蘇慕,就讓在場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認識閻辭和蘇慕的人對着女人充滿了嘲諷,覺得她這是想抱大.腿想瘋了,不認識的人看着蘇慕的眼神卻帶着隱隱的鄙視。
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之前閻辭那句略顯陌生的你是誰。
陸婉笑看着閻辭,其實她今天在這裏的確是有一些自己的心思,在她看來男人都是憐香惜玉的,在外面不會給女性臉色看,這也是她爲什麼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只要今天他在外面沒有反駁,明天她就能讓全b市都知道自己是閻辭的未婚妻,而蘇慕就是一個插足的小三。
就算他是程家人又如何,沒有受過精英教育只會學習的書呆子還能鬥得過她?
越是這麼想,她就越得意,但是下一刻,閻辭的話卻讓她臉色大變。
“聯姻?”閻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之後說道,“是你口中那所謂的陸家打算聯姻吧,我爸媽同意了麼?”
閻辭最煩這種人,他叛逆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爲這些人。
總有人沒皮沒臉的貼上來,誰心情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