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尹昀騰還用溼漉漉,純潔憨憨的眼神,期盼地看着師尊姜茹婉。
瞧着小徒弟尹昀騰這般模樣,姜茹婉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伸出手,揉搓了一下他的頭髮,將他的髮型都弄亂了,這纔在小徒弟略微不滿的小眼神之中,點了點頭,應聲道:“小四表現得很出色,讓爲師最意外了,沒有讓爲師失望。”
聽到了師尊的肯定,小徒弟尹昀騰一邊整理着被師尊弄亂的頭髮,一邊很是傲嬌地微微昂着頭,說道:“那是自然。徒兒可是師尊的寶貝小徒弟,怎麼能夠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師尊放心吧,今後,徒兒還會有更好的表現,爲師尊增光添彩的。”
增光添彩?
好吧,這一份好心意,她就收下了。
只不過,原以爲會是最不諳世事的小徒弟,其實也沒有表現上看起來這般的憨厚單蠢,姜茹婉確實是有一些小意外的。
若不是這小四年紀還小,心性並不是完全地定下來,更加的好玩一些,姜茹婉也能夠完全對他們都放心放手了。
再次伸出手,在小徒弟戒備又期待的眼神中,姜茹婉轉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說道:“嗯,小四很厲害,爲師很滿意。今後再接再厲,爲師很看好你哦。”
在小徒弟尹昀騰笑眯眯地重重點頭之後,姜茹婉將這一儲物袋的靈石給收起來,這纔對他們說道:“好了,今日在坊市的事情,你們各有收穫,先下去休息吧。”
師尊發話了,四個徒弟,這纔行禮告退。
等到四個徒弟都離開之後,姜茹婉靠在了椅背上,閉上眼睛,神識裏,卻是在留意着那些飛蛾傀儡回傳來的信息。
……
嚴姒寶那邊,在跟方廷豪幾人喝了靈茶之後,看着他們再次合夥結賬給靈石,心裏鄙夷不屑,但表面還是笑眯眯,一派動容地跟他們道了別,這才離開了茶館,徑直返回逸仙派的住處那邊。
孟淑彤還在等着她,她得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竟是讓孟淑彤落魄城那副樣子。
要是孟家失去了掌控,他們這邊,也得提前做好防範纔行。
而方廷豪幾人,一直送嚴姒寶到了逸仙派的住處那裏了,看着嚴姒寶揮揮手走了進去,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只是這一離開了嚴姒寶,遠離了逸仙派的範圍,幾人都不由得冷了臉。
其中一人,不滿地對方廷豪抱怨道:“方哥,那嚴姒寶不是很有家底嗎?怎麼還貪圖我們這點兒靈石呢?去茶館,點了最貴的上等品霧萍茶,還要我們來結賬,真是沒見過這麼自以爲是的。我們就客氣了幾句而已,她倒是直接讓我們破費了。”
另外一人,也是肉痛地說道:“方哥,我們兄弟好不容易攢下了那點兒靈石,今日可就被耗得差不多了,可卻沒得到丁點兒實質的好處。方哥你說,那嚴姒寶,是不是故意那般,既要吊着我們,又看不上我們,故意讓我們破了費,送她好處的?”
這個時候,一個舉止輕佻的白淨修士,猥瑣地笑了笑,說道:“嘿嘿嘿,方哥,我跟你說啊,以我萬花叢中過的經驗來看,嚴姒寶,早就不乾淨了,肯定還不止有過一個男人的。我說方哥,下一次,我們都應該更加主動一點兒,興許吧,我們哥幾個,還能夠嘗一嘗宗門仙子的滋味呢?”
這話,倒是引起了另外一人的興趣,同樣猥瑣地笑了笑,附和着說道:“小白,你說的是真的?嚴姒寶看着高潔,沒想到會是那樣的貨色?呵……我們還真的是高看了她了。你要是早一點兒說出來,沒準我就先去試探一下了。”
……
衆人的話越說越偏,在衆人中威望最高,算是他們一行人老大的方廷豪,臉色也是越來越黑。
小白的話,應該是不會錯的。
畢竟,小白可是閱人無數,男人女人,都逃不脫他那雙法眼。
這般說來,嚴姒寶,早就是一個爛貨了?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嚴姒寶居然還在他們跟前擺什麼遺世獨立的清高架子?
這,是看不上他們哥幾個了,卻還是在那吊着他們,想要從他們身上得好處?
越想,方廷豪的臉色越是難看。
他們哥幾個,在這平州城混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嚴姒寶給這般耍弄的。
這個時候,小白又湊了過來,神祕兮兮地對方廷豪小聲地說道:“方哥,我再跟你說,嚴姒寶雖然裝的挺好的,但是,那雙眼睛,只要你仔細看,就會注意到裏邊的不安分。只有那種經歷過很多次戰鬥的,在那方面的念頭非常強烈的女人,纔會出現那種亂瞟,還是控制不住地專往那幾處地方瞟的。正經的女人,哪個有那麼輕浮的舉動的?”篳趣閣
說到了這裏,看着方哥若有所思的樣子,小白嘿嘿嘿地笑了笑,又很猥瑣地搓了搓手,繼續說道:“方哥,你就是太高看那個嚴姒寶了。下一次有機會,你自己主動一點兒上手,沒準,那個如同白蓮花一般的嚴仙子,就會直接把持不住,給你投懷送抱的。方哥,你可要加把勁啊。”
當然了,只要方廷豪將嚴姒寶拿下,那麼,他們這哥幾個,同樣不會落下。
這,也是小白之所以這般認真給方廷豪鼓勁的原因。
從嚴姒寶的表現來看,他們哥幾個拿下的概率,還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