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直播算命:你爹在下頭裸奔三年了 >第5章 我都後悔了,還想讓我怎麼樣?
    林清晚這話一出,對面的外賣員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些捐款轉賬的人只是善良,並不是傻子。

    相反,他們更博愛,更加富有同情心。

    被林清晚這麼一提醒,他們頓時想起前幾天刷爆網絡的一段監控視頻。

    監控視頻的開始,是一個外賣小哥在逗小區裏的一個流浪貓。

    估計是小區業主經常喂的緣故吧,這個流浪貓長得挺圓潤,也挺親人,外賣小哥一招手,它就帶着小跑過來了。

    最初一人一貓,溫馨相處的場面,還是挺戳人的。

    但是沒過多久,那個外賣小哥忽然變了臉,就跟被魔鬼附身似的,擡手將上一秒還溫柔撫摸的流浪貓抓起,然後狠狠地摔在地上。

    監控視頻聽不到貓咪的慘叫,但觸目驚心的場面還是揪起了每一個有良知網友的心。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貓的無助和絕望。

    也不知道是對一個陌生的流浪貓有多大的仇。摔一次還不解恨,緊接着又是數次的摔打,每一次都是高高舉起,然後重重落下。彷彿手裏的那只是一個垃圾,而不是一個會親近他,會呼吸,會跟他一起玩的活物。

    數次之後,那隻親人的貓咪已經被摔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不知在它生命的最後一點時光裏,會不會還在想自己做錯了什麼,纔會讓這個前一秒還摸摸它腦袋的人,下一秒就要置它於死地。

    大家都以爲,到此爲止,差不多應該結束了。

    但誰都沒想到,那個被摔在地上已經是出來的氣多進去氣少的小貓又一次迎來惡魔更爲殘忍的虐待。惡魔的每一腳都狠狠地跺在已經痛到蜷縮在一起的小貓腦袋上。每一下,都想要了它的貓命。

    俗話說“貓有九命”這隻貓怎麼也不會想到,它的九命,會在一個寒冷的夜晚,全部喪生在一個陌生人手裏。

    哪怕,這個陌生人看起來還是友好的。

    當時這個視頻傳遍網絡,不知多少人恨得咬牙切齒,多少人爲這個小貓流下眼淚。

    但遺憾的是,那人穿的是外賣小哥人手一件的工作服,監控畫面離得遠又模糊,壓根沒法辨認出來這人是誰。

    現在的網民素質比前幾年提高不少,不會因爲某一個人去指責一個羣體。

    但那個惡魔般的身影,都牢牢地記在很多人的心裏,成爲一根刺。

    林清晚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被這麼一提醒,聯想到這個人身上再正常不過。

    外賣員大喫一驚,心虛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們可不能相信這個騙子。”

    底氣,明顯不足。

    還有什麼好爭辯的?

    剛剛還給他捐款的水友們氣得恨不得穿過屏幕撕碎這個孽障!

    枉他們剛剛還在好心的給他捐款,希望他能渡過難關。

    誰知道捐給的竟然是這樣的惡魔!

    早知道捐給這樣的人,他們寧可自己的錢打水漂!

    捐給他做什麼?讓他喫飽了去欺負弱小嗎?

    “你有什麼資格接受捐款?有什麼臉?”

    “說清楚,那個監控裏的惡魔是不是你?你爲什麼要對那隻貓下手?如果殺人不犯法,你會不會隨手弄死一個人?”

    “心裏是有多扭曲,纔會造就這樣的三觀?”

    “這該不會不是演員吧?我操操操!!!”.七

    外賣員看着水友們的質問,瞪大了眼睛,又委屈又憤恨:“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沒聽說過嗎?你們沒經歷過我的生活,憑什麼要求我?”

    林清晚笑了笑,眼裏全是冷漠:“馬永恆,男,33歲,出生地H市M縣。從小父母外出打工,跟着爺爺奶奶生活,你爺爺奶奶很疼你,只要你提的要求,都儘可能的滿足你。你父母在外一年寄回家五萬,有四萬九花在你身上。”

    馬永恆梗着脖子反駁:“他們在外面打工,不就是賺錢給我花的嗎?”

    林清晚沒反駁他。

    “是賺錢給你花的,是讓你花在喫喝玩樂,花在了打架鬥毆,花在了狐朋狗友上。後來你初中還沒畢業就輟學,也不出來打工,就在家裏啃老。後來,你父母車禍去世,你不得已出來打工,做了很多份工作,最後做下來的也就只有外賣。不過朝客人餐食裏吐口水,偷喫客人事物的事沒少做吧?”

    經常點外賣的水友們一聽林清晚這麼說,簡直噁心得想吐。

    你偷喫也就罷了,你朝裏面吐口水乾什麼?

    最後還是大家互相安慰,覺得無論是哪個羣體,大部分都是好的,但有幾個臭蟲也是難免的,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抱着老幹部水杯又喝了兩口水,林清晚才繼續說道。

    “那天你因爲送餐遲到兩個小時被顧客罵了,所以心裏不舒服是不是?”

    馬永恆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像是爲自己找到了開脫的口子:“我受委屈就不能發泄一下嗎?”

    林清晚回懟:“所以你就把魔爪伸向一隻主動親近你的流浪貓?”

    馬永恆無所謂的說:“不就是隻流浪貓嗎?在大城市還影響市容,死了就死了,有什麼了不得的?就你們這些人沒事找事的小題大做,把我工作都搞丟了。”

    “你簡直無藥可救!”林清晚揚起雙手抱着的水杯又灌了兩口,才覺得心裏的氣散了些:“你不影響市容?國家不是不僅沒嫌棄你,還給你發了身份證了嗎?”

    馬永恆被林清晚懟得沒話說,再說話跟耍賴似的。

    “可我現在都後悔了,我都後悔了,還想讓我怎麼樣?”

    “怎麼個後悔法?”林清晚問。

    “哎呀!”馬永恆深深地嘆了口氣:“爲了只流浪貓把我工作都搞丟了,我能不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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