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母孃還有媳婦說不定天天對着屏幕看你,你……”
她話還沒說完,小貓咪就衝了出去,只留下一句。
“我出去幹活去了。”
對寶寶不滿,再加上丈母孃在鏡頭那邊看着,小貓咪這一架幹得非常狠。
沒用多長時間,小貓咪就把那個不久前還神氣得不行的大老鼠打趴在地上。那大老鼠還想掙扎,小貓咪惡狠狠地說。
“亂動什麼,老鼠怕貓知道嗎?”
大老鼠,“……”
隔着屏幕,寶寶正聚精會神的看小貓咪打老鼠,“媽媽,媳婦是什麼意思?好喫嗎?”
林清晚被問得頓了一下,擡眼皮瞥了一眼小貓咪,回答得很敷衍。
“媳婦是小狗。”
寶寶氣呼呼的,小短胳膊小短手叉腰,“媽媽你騙人,你以爲我和小貓咪一樣蠢。”
林清晚面無表情,一點都沒有欺負小孩的負罪感。
“說句實話,半斤八兩。”
大老鼠被小貓膩拿捏住掙扎不動,那些被它控制的小老鼠一鬨而散。
見掙扎不動,它乾脆躺在地上裝死。
小貓咪完全不喫它這一套,狗爪子不停的拍它腦袋。
“別拍了,別拍了。”
大老鼠驚呼出聲。
“呦呵,竟然會說人話。”小貓咪帶着幾分驚喜,不過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說,爲什麼害人?”
提到這個,大老鼠的眼中滿是恨意。
“省省吧,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這可是你說的。”
小貓咪並不把它這種話當回事,反而學着真正的貓那般捉弄它,欺負它,然後再暴揍它。
沒多會,大老鼠就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它雙手護着臉,可憐兮兮的求饒。
“我錯了,我什麼都說,你饒了我吧。”
“你說。”
小貓咪一點都不怕它跑了。
“我殺他們家人是有原因的,血債血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只是想報仇而已,有什麼錯?”
按照大老鼠的說法,他們的不共戴天之仇發生在十年前。
十年前,凌鴻和老婆剛認識沒多久,當時談戀愛遠沒有現在開放。青年男女約會的地點也無非是電影院,郊遊踏青之類的。
那天,凌鴻還專門開了自己新買的車帶女朋友去郊遊。
在沒什麼人,趨近於平坦的路面上。
凌鴻沒掌控好並不熟練的小轎車,導致小轎車失控撞到旁邊的草窩裏,最後撞到樹上才停下。
那場車禍並沒有撞到人,也沒有受傷,就連車也只是輕微的剮蹭。
所以誰都沒當回事。
但沒想到就是那次誰都沒當回事的車禍,釀成如今大禍。
在那密密麻麻,有半米高的草窩裏,有一隻剛剛生產完的母老鼠和一堆小老鼠,全都被車碾死。
等公老鼠回來的時候,發現老婆孩子全沒了。
它活了很多年,一直在修煉,已經能夠直立行走甚至會說人話。
但一朝失去家人(鼠)讓它傷心過度,就連修爲都倒退好幾年。
已經有了人的心智,它發誓要報仇。
用了十年的時間,它修爲大增,甚至可以控制方圓十里的老鼠爲自己所用。
接着,它就率領了一堆老鼠前來複仇。
凌鴻的老婆還有大兒子,全都死在老鼠手裏。
大老鼠的目標還剩下凌鴻小女兒一人,它沒打算殺凌鴻,只想讓他也體驗一下好好一家子就剩自己一個人的感受。
說着說着,大老鼠竟然哭了。
它委屈道,“憑什麼你們人類的命就值錢,講究一命還一命,我們老鼠就不行?我本來是跟着媳婦好好修煉,我們生活在荒郊野外從未接近過人類,憑什麼讓我家破人亡?他殺我一家,我殺他一家,怎麼就不行?”
小貓咪被它問懵了,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
大老鼠見小貓咪的神色緩和了幾分,便開始得寸進尺。
“你也覺得我做得對是不是?我就應該殺了他一家,爲我妻兒報仇!”
“不行!”
小貓咪立馬反應過來,警惕性高了幾分。
它一腳把大老鼠擡起來的背踩下去。
老實點,別耍花樣!
凌鴻一臉茫然。
要不是大老鼠提起來,他都快不記得十年前的這一場車禍,更別說車禍撞死了一窩老鼠。
小貓咪夾在中間犯了難。
它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好求助的看向林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