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周圍不少前來喫燒烤的客人,看到眼前這幕紛紛起身買單逃離,生怕會波及到自己,至於燒烤店的老闆,同樣不敢上前勸解。
唐鋒將蕭如音拉到身後,這才面向四人道:“念在你們喝醉的份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馬上道歉滾蛋!”
四人聽了當場炸毛,扯着嘴角道:“你說什麼?你個破落窮孫保安,竟還想讓我們道歉?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馬上跪下磕頭認錯,再把你身後那小妞交出來,否則就別怪老子用拳頭教你做人!”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唐鋒沒有再廢話,雙肩只是一晃,他的人利箭射出。
只聽砰砰四道聲響,衆人甚至還未看清具體怎麼回事,那四名牛高馬大的社會氓流混子,便已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唐鋒拍了拍手,懶得再看這四個宛如死狗趴在地上的混子一眼,轉身走到蕭如音身旁,摟着她柔軟的小蠻腰離開。
四人鼻青臉腫,咬牙怒喝道:“告訴你小子,你攤上大事兒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洪爺的人!”
唐鋒神色淡然,壓根懶得理會什麼洪爺,因爲在他眼中向來只有兩種人:活人跟死人!
那四人又哼道:“你小子可能沒聽過洪爺,說出來不怕嚇死你,他可是咱們江寧的霸主,江湖上的朋友稱他爲過江龍洪三!”
“過江龍洪三?”本來唐鋒已走出老遠,聽到這名字下意識頓住腳步。
“不錯!”四人踉蹌從地上爬起來,在說到洪爺這兩個字時,臉上盡是倨傲之色。
唐鋒轉過身來問道:“這洪三,右腳是不是殘廢,走起路來一跛一拐的?”
四人冷聲道:“正是如此,看樣子你小子也聽過洪爺的大名,怎麼樣現在知道害怕了?還不趕緊爬過來磕頭賠罪!”
唐鋒笑了,搖搖頭嘆道:“真想不到,洪三這小子竟也回了江寧。”
“混賬東西,你小子竟敢蔑視洪爺,不把洪爺放在眼裏,我告訴你小子,除非逃離江寧,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四人齊聲怒喝。
唐鋒卻是不打算走了,踱步走回來,問道:“洪三這小子,現在是不是還在江寧?”
四人咬牙道:“洪爺既是咱們江寧江湖道上的霸主,自然是坐鎮江寧!”
唐鋒道:“那好,你們現在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來這裏,就說我要見他!”說完之後,他又兀自感嘆道:“說起來自五年前在索馬里一別,已有多年未見這小子了。”
那四人瞪眼道:“你小子說什麼,你要見我們洪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洪爺日理萬機,又豈是你這種破保安想見就見的!”
唐鋒笑道:“被我打這麼慘,你們不是想算賬麼?不喊洪三那小子來,憑你們四個垃圾,只怕還不夠我一拳的!”
“小子莫要囂張,你給等着,我們這就叫人!”四人冷喝着立刻掏出手機。
“好,我等着便是了。”唐鋒輕笑,索性拉了張椅子坐下來。
蕭如音只好矗立在旁,神色難免有些不安,想了想後道:“要不唐大哥,我們還是走吧,有關江寧這個洪三爺,我也有所耳聞,這種人咱們還是少惹爲好。”
燒烤店老闆悄悄湊過來,小聲衝唐鋒道:“這位姑娘說的是,對方既然是洪三爺的人,你們還是趁早走吧,要不然等人來了,你們只怕就走不了了!”
唐鋒不免好奇,畢竟五年前在索馬里,洪三還是個無名商販,記得那時他跑船遇到海盜,幸虧唐鋒恰巧碰到,單槍匹馬乾掉十幾名海盜,這才救了他一命。
“這洪三,在咱們江寧,很有權勢?”唐鋒側頭問。
燒烤店老闆立刻一臉白癡似的看着他,好笑道:“想不到咱們江寧,還有人不知洪爺的,這麼說吧,凡是咱們江寧的酒吧KTV,另外還有大部分當地產以及工廠,都跟洪爺有關。”
“據不完全統計,全江寧共五十多萬人,其中五萬多人在爲這個洪爺做事,你說這洪爺,權勢有多大?”
唐鋒聽了點點頭:“看樣子是挺大的!”
燒烤店老闆嚷道:“既然你知道洪爺權勢滔天,如今你打了他的人,那還不趕緊跑路?”
唐鋒坐着不動,挑了挑眉後問道:“這洪三爺,平時在咱們江寧爲人如此,品性壞不壞?”
燒烤店老闆沉吟道:“這洪三爺雖然權勢滔天,不過爲人似乎倒不怎麼壞,就連前陣子,咱們江寧大橋,還是他出資建造的。”
說到這話鋒一轉,緊接着道:“不過你也知道,洪三爺家大業大,手底下養了這麼多人,難免就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唐鋒聽了只點點頭,不再言語。
燒烤店老闆有心着急,不過看對方這麼不開竅,也就懶得再勸,搖搖頭後離開。
蕭如音心裏同樣不安,只是唐鋒不動,她也不走,反正她這輩子,早已認定唐鋒了。
原本喧鬧的燒烤店頓時安靜下來,那四名混子站在不遠處盯着唐鋒,臉上盡是戲謔之色,
隨着時間不斷推移,很快周圍就聚集了一大羣看客,這些人紛紛朝唐鋒這邊指指點點的,他們無疑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竟敢跟江寧洪三爺叫板!
衆人並沒有等多久,唐鋒一支菸剛抽完,前方呼嘯着駛過來三部車,其中還有部加長款,限量版勞斯萊斯幻影。
“這是洪三爺手下兩大護法金剛之一,大力金剛的專車,這個大人物怎麼也一起來了!”那四名混子臉上頓時露出凝重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