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靜星光斑斕,倆人在星光下漫步,看起來倒是有些浪漫曖昧。
“今晚之事,真的謝謝你了唐鋒。”司馬雲說着擡頭看了看身旁這個男人,心情不免有些複雜。
本來要唐鋒來酒吧打工只不過是讓他爲了還債,誰知道最後是個副將。
“老闆娘客氣了。”唐鋒微微擺手。
說完後倆人又陷入了沉默,氣氛不免顯得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司馬雲打破沉默道:“對了唐鋒,看你身手不錯,哪裏學的功夫?”
唐鋒道:“部隊。”
“部隊?原來你當過兵?”
司馬雲詫異,又道:“我也認識不少當兵的,可這些人也沒你這樣的功夫啊,你在部隊是幹什麼的?”
唐鋒並不太想談自己在部隊的過往,尤其有些還涉及到軍事機密,當下笑道:“功夫在哪裏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什麼功夫。”
司馬雲下意識脫口道:“那你都會些什麼功夫?”
唐鋒頓住腳步,轉頭看着她,咧嘴揶揄道:“你難道忘了,我昨晚就說過,我拳腳功夫只是其次,最厲害的還是牀上功夫。”
司馬雲怔住,一雙好看的杏花眼看着這傢伙,一時間卻是不知怎麼回答。
看她傻乎乎迷人的樣子,唐鋒忍不住又笑道:“我還想起來了,昨晚你說過,幫你解決事情,你就領教下我的牀上功夫對不對?”
司馬雲不能不開口了,不過卻是裝傻充愣道:“有麼?我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
其實她是記得的,就在昨晚鼠王前來鬧事的時候,只不過那完全是因爲情急,慌不擇口才說的,自然不可能算數。
這下輪到唐鋒不知怎麼回答了,好在他也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當真。
倆人轉過街角,便到了安和巷八號,進入院子後,唐鋒直奔上面的閣樓。
司馬雲卻在下方喊道:“對了唐鋒,有件事想跟你說下。”
唐鋒頓住回頭:“什麼事?”
司馬雲道:“關於還債的事情,以後你就不用來酒吧打工了,當然若想喝酒,歡迎常來,酒水一律免單。”
對方前後幫了這麼大忙,她自然不好意思再讓唐鋒打工還債,更何況她之前編造的院子那些高級傢俱,全都是假的,價格加起來也不過幾百塊錢。
唐鋒點了點頭,從木樓上往下看,趁着星光司馬雲胸前那片雪白依稀可見,忍不住又道:“看你似乎還沒有睡意,要不一起上來喝杯茶怎麼樣?”
司馬雲笑了,笑得百媚生花,撩了撩髮絲道:“要喊我上去喝茶?可我記得,你那小閣樓裏,連個破茶壺都沒有呀?”
說完擡頭大眼睛望着唐鋒,眼眸裏盡是揶揄之色。
眼看被猜穿,唐鋒卻也不覺得尷尬,跟着笑道:“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要不去你那也行,反正你房間大,牀也夠大。”
司馬雲看了看院子,想了想後道:“要不就在院子吧?”
唐鋒立刻道:“就在院子?這不太好吧,也沒個遮擋的,想不到你這麼開放!”
唐鋒看了看漫天星光,點頭道:“花前月下,與美人品茗喝酒,這提議不錯。”
“那我這就回去拿酒了啊。”司馬雲說着就要往裏走去。
只是這時候,唐鋒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電話是諸葛芙蓉打過來的,剛接通,便聽到那邊急切道:“唐鋒你在哪裏,出事兒了。”
唐鋒兀自挑眉,道:“什麼事?”
諸葛芙蓉在電話急聲道:“我爺爺,本來就要打算出院,可剛纔突然昏死,醫院搶救無效,說看樣子是中了某種劇毒。”
緩了口氣,她緊接着道:“你現在方便麼,能不能過來一趟?”
唐鋒道:“你們現在哪裏?”
“就在醫院裏,之前的病房,可以的話,請你快點。”諸葛芙蓉語氣急切,看樣子形勢相當緊急。
“我馬上過去。”唐鋒掛斷電話,奪門而出。
正好司馬雲手裏拎着兩瓶紅酒走出來,看到這不由喊道:“怎麼突然走了,說好的花前月下呢?”
唐鋒苦笑道:“有點急事,改天。”
司馬雲無語,忍不住揶揄道:“那說好的要領教牀上功夫呢?是不是也改天?”
唐鋒聽了哭笑不得,他保證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只是剛纔聽諸葛芙蓉語氣,形勢相當緊急,已容不得他耽擱。
擺擺手,唐鋒火速衝出院子,攔了輛車往江寧人民醫院趕去。
司馬雲立在院中,望着拿到逐漸模糊的身影,心情卻是有些複雜。
說實話,剛纔唐鋒那些言語,儘管都帶有玩笑意味的**,可是她聽起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如今唐鋒離開,只剩她獨自一人立在院中,斑斕星光下將她影子拉得老長,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唐鋒卻是顧不上這麼多了,到了醫院後,直奔後面的高級病房。
諸葛芙蓉已早早在走廊等着,看到唐鋒出現,忙迎上去道:“你可算是來了,爺爺他……”
唐鋒擺手:“先進去看看再說。”
倆人於是推門而出,諸葛宇還是躺在先前那張病牀上,只不過與上次相比,現在身子更加清瘦,幾斤瘦骨如柴,只剩皮包骨。
更要命的是他眼眶與雙脣,呈現出一種暗青色,面色炭黑,氣息若有若無,隨時都有可能斷氣。
唐鋒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會怎樣,先前我不是已治好了麼?”
諸葛芙蓉沉聲道:“本來已無大礙,只是下午突然昏死,雖然進行過搶救,可院方表示已無能爲力。”
“突然昏死?”
唐鋒沉吟着,走上前去,探出兩指搭在諸葛宇的右腕脈搏上,只略微查探,面色豁然大變,驚呼道:“這是,蠱毒?”
【感謝耗子和棠的書幣打賞,兩位都是骨灰級書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