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清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霍景深終於放開了她。
新鮮空氣猝然灌入,雲清被嗆得咳出了眼淚。
然而霍景深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男人帶着薄繭的大手,從她的下巴慢慢滑到纖細的脖頸,感受着她恐懼的戰慄,他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詭譎的微笑,就像獵人,在逗弄着手心裏的獵物。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解釋清楚。”霍景深聲線低啞,危險又帶着某種引誘的味道,“你到底是誰?嫁給我,有什麼目的?”
雲清胸口劇烈起伏着,小臉還泛着被欺負狠了的潮紅。
但她已經冷靜下來,腦子飛速運轉。
她的發聲器已經被他扯掉了,他爲什麼還讓她開口說話?
雲清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難道……霍景深發現了什麼?
就在她驚魂不定的時候,只聽‘刺啦——’胸前的布料瞬間被撕開。
雲清慌忙地捂住胸口,目露驚恐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不想開口?那我們就做到你想爲止!”
霍景深撩開了雲清的裙襬,帶着薄繭的大手,彷彿一塊不會融化的冰,沿着她細膩溫熱的大腿一路放肆地摸上去……
被侵犯的恥辱感讓雲清羞憤得臉頰充血,她死咬住下脣,狼狽地扭動身子想躲開男人的侵犯,卻只是徒勞。
她被霍景深牢牢困在他緊實的肉體和方向盤之間,越掙扎,就越惹火……
而眼前的男人,明明做着最下流的事,臉上卻沒有一絲欲色,毫無溫度的黑眸牢牢鎖住她,看着她在恐懼裏一點點崩潰。
下一個動作,是去解自己的皮帶。
雲清甚至能感受到他某個部位,已經擡頭,危險地抵住她……他要動真格的!
雲清徹底慌了,她假意屈服,放棄了抵抗,握着銀針的手卻不動聲色地擡起來,朝着霍景深後頸的死穴狠狠刺下去!
這個似曾相識的動作,讓霍景深眼神愈發幽冷,他頭一偏,手捏住了她的腕骨,力道之大,幾乎能將她骨頭生生捏碎。
“啊!”
雲清喫痛地叫出聲。
她兩隻手腕被霍景深單手握住,死死壓在了方向盤上,這個動作,幾乎將她的胸脯送到霍景深面前。
“有個女人,曾用同樣的方式在藥莊的山洞裏偷襲我……”霍景深咬住了她纖細的脖頸,溫熱的吐息鋪灑在她半裸的胸口上,激得雲清渾身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
他卻享受着她的顫抖和恐懼,薄脣慢慢移到她耳側,啞聲低語,“那隻小狐狸藏得很好。不過不要緊,我會把她找出來……讓她知道,敢耍我的代價!”
雲清只覺得渾身發冷。
而她身上唯一的熱度,是霍景深的脣,滾燙柔軟又像刀子一樣鋒利,從她的鎖骨慢慢下滑,他另一隻手,繞到背後,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她的內衣釦……
她再狠,再聰明冷靜,也不過只有二十歲……
而霍景深,對她有着碾壓般的絕對實力!
對未知的恐懼和羞恥感將她淹沒,雲清終於服軟了。
她顫抖出聲:“求求你,放過我……”